夕阳西下,这是一座离西京一百多公里的水库,此时水面金光粼粼。)
此时水库水域面积并不太大,100多亩的样子,大概10个标准足球场那么大,但自从60年代修建至今,一直都没有干过。水库是坐落在山脚之下的,每到雨季,山水就会流下,使得水域面积会暴涨到200亩。一到雨水少的时候,水库就会放水,以灌溉附近的农民的粮食作物。
每年来这里钓鱼的人并不多,主要是离市区遥远,另外在这里钓鱼是要‘花’钱的,本地的农民虽然离得近,但也不愿意‘花’这个冤枉钱。老流氓看着这座两面靠山,两面围着土坝、土坝上长满了青草的水库,对小晦气笑道:“嗯,这里环境不错,土味很重,我喜欢。”
水库不远处的一间*平房里,走出一位将近60岁的老人,往老流氓这边看着,老流氓对他招了招手,这位老人于是背着手慢慢走近。
“师傅,这水库被承包了吗?”老流氓问道。
老人有着古铜‘色’的皮肤,额头皱纹一条条,接过他的一盒烟,笑道:“没有承包,这里的水不准放干,谁愿意承包养鱼啊。”
老流氓笑道:“也是,那你是在这附近住还是看水库的?”
“我是看水库的,水库里养了点鱼,虽然水不放干,但每年年底会用网来捕捞的。你们是来钓鱼的还是来看一下的?”老人说着往天边看了看,发现已经不晚了,又看了看老流氓身边的小晦气,心里赞叹了一下,真不愧是城里的小‘女’孩,乡下哪有长得这么白,这么俊俏的?
“我们来夜钓的,老人家,这样吧,我给你1000块,要在这里玩两天,没有问题吧?”老流氓掏着钱包,道。
老人心里一喜,暗道,哪能要这么多啊,一天一个根鱼竿30块钱,随便你钓,钓到大的算便宜你,钓到小的或者没有钓到,算你倒霉。但却还是兴奋的接过钱,道:“要得要得,没问题!”
老流氓心道,我给你1000块,还有有求于你呢,来野钓,我们带的东西不多,就带了半大泡沫箱子的冰块,里面放着一个冰镇西瓜几个进口苹果和十几来瓶饮料啤酒,外加两瓶五粮液和一瓶红酒。主食就带了两包挂面、几小袋粉丝、几块面包、几根火‘腿’肠,外加一包盐、瓶油酱油和醋各一小瓶。
兰兰倒是买了不少零食,但我不喜欢吃零食,‘奶’‘奶’的,本来还以为这里没人,这两天最大的牙祭就是几条倒霉的鱼。有你在,就好了,于是又道:“老人家,这样吧,我们吃饭不怎么方便,你能否借一个锅给我们,这两天我们还需要买两只土‘激’或几斤土猪‘肉’,外加一些时令蔬菜什么的,你帮我们买来了,我们再给你钱,怎么样?”
老人一愣,忙笑道:“行,我就去给你拿锅!”,然后看了看水库的“沙滩”,道:“你们准备在哪块打火?”
老流氓也转眼看了看,指了不远处的沙滩,道:“就那里,离水近一些地方。”
老人道:“好咧,那我去给你拿个锅,要不,我把我那两个锅都借给你,一个锅要煮饭,又要炒菜,不够用?”
老流氓暗道,真是有钱好办事啊,连忙笑道:“老人家,你考虑得真周到,那好那好,如果有那种干木头更好,省得我们捡柴火。对了,老人家,这两天,附近如果有卖西瓜或者冰镇啤酒什么的,你也帮我买点过来。这样吧,刚那1000块你拿着,我再给你200块,买东西就‘花’这200块,不够的话,嘿嘿,再给您报销!”
老人心想,不愧是开,开什么车的,这车我还没有见过呢,但一看就是好车,于是道:“要得要得,你放心吧。哦,你们要不要点白面和‘玉’米‘棒’子,新鲜的‘玉’米‘棒’子,煮着甜!”
小晦气在旁边捂着小嘴笑了。
老流氓心里叹道,你这老人家,比我考虑得都周到,于是到:“行啊,老人家!我们就带了一般的东西,这两天,如果你这里还有什么山珍野味的,也给我们来点,我们会按市场价给你钱的。”
“要得要得,我那里还有两只干果子狸和几只干野‘激’,还有一点干菌子。”
老流氓乐道:“‘肉’野味就不要了,什么干菌子可以来点,其他的,老人家,明天给我们买点新鲜的来,土‘激’啊,拿活的过来,老母‘激’和小公‘激’的,一样来一只,新鲜土‘激’蛋也来十来个,猪‘肉’排骨称上个五六斤,主要来点排骨,‘肥’‘肉’就不要太多。如果附近集市上能买到那种不用饲料养的牛‘肉’,也来上两三斤。其他的蔬菜水果新鲜豆腐西瓜饮料,你帮我们掂量着拿...”
....
老人兴奋的离开了,老流氓连忙转过身,抱住身后的小晦气,道:“小心肝,来,亲一个!”
小晦气个头也不低了,也快长到1米68的样子,老流氓微低着头,就可以‘吻’到她的小嘴,一会就将她‘吻’得面红耳赤。
小晦气很显然对这次野炊加野宿加野钓,很是兴奋,而且跟着老流氓,她有种非常安全的感觉,就是晚上从山上跑下来一条狼,她也觉得不怕,在她16岁的眼睛里,老流氓仿佛是无所不能的。
所以,她觉得,她也可以为老流氓做任何事情,包括那些羞人的事情。
老流氓于是将车左转右拐,慢慢开到了刚才指的那块沙滩处,一边开,一边道,不愧是宝马X5,一般车,刚才那下坡绝对会人仰车翻。
当两人在沙滩上安置那种双人帐篷的时候,老人兴冲冲的背着一捆干柴,提着两个锅,来了。
老流氓于是放下手中的活,道:“老人家,你把锅给我们了,晚饭我们就一起吃吧?”
老人忙推辞:“不了不了,我今天晚上回家住,我家离这里才三五里路。”
老流氓又想利用老人家,心想,石头灶还没有好呢,你的造灶功夫肯定比我强,于是道:“别嘛,今天头一顿,老人家,我们一起吃,我还想和你聊聊呢,我来带了瓶五粮液呢,一会我们一起喝,我‘女’朋友她不喝白酒,我一个大老爷们一个人喝,也没有意思。明后天,老人家你要是想回去就随你!”
‘奶’‘奶’的,你要是每顿都想蹭饭吃,我还不乐意呢!
老人果然同意了,一会,果然帮两人造了石头灶;
不到20分钟,水库的沙滩上就升起了炊烟。
老人家看了看老流氓带来的那些食物,这时道:“后生,你们吃这个哪能饱啊,我那里有些小米,我去拿点过来。我在那边自己开了一个小菜园子,什么茄子豇豆辣椒西葫芦,都有,我去摘点过来。要不,我还是将那野味拿过来吧?现在去买‘肉’远了点,也不新鲜。”
老流氓看他这么热情,于是就答应了,心想,果子狸就果子狸吧,谁说吃果子狸就会得**?搞不好**就是小日本和美国佬的生物武器呢!
“哥哥!”小晦气满脸笑容,额头上微微有些细汗,那是刚才安置帐篷和搬东西的时候累的。
老流氓在她脖子上嗅了嗅,轻声道:“兰兰真香,你没有用香水吧?”
小晦气当然用过香水,但那是为了好玩,但平常她当然是不用的,今天也不例外,她的香味,是少‘女’特有的处‘女’气息,俗称处‘女’的幽香。
又是二十多分钟后,沙滩上‘迷’漫起了‘肉’香、菜香、小米粥加火‘腿’丁一起煮的香味。
这位乡下老农,可能一辈子都没有喝过五粮液,当他听到老流氓说一瓶要几百块时,他的手都有点哆嗦了;
一顿饭吃完,夜幕已经降临,老人家抱着那瓶还剩大半的五粮液走了,临走时道:“后生,这山上现在也没有大兽了,你们晚上睡帐篷,没得事,不用担心。我晚上就回家住,明天早上七八点,就把东西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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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农走前,还帮老流氓把锅碗都洗了,老流氓心里叹道:还是乡下人纯朴啊,离城里远的乡下人更纯朴,你对他好,他就算还不了你的情,也会做到自己力所能及的客套。
看着老农远去的背影,老流氓一把抱住了小晦气,轻声道:“刚老人家说,这水库是按着下坡路挖的,所以越到中间越深,最深的有30多米呢,老公我现在当然不敢去水中央,不过他说这附近一二十米远的地方,水位不超过老公的脖子,嘿嘿,兰兰,我们下去洗澡吧?都出了一身汗了。”
说完,开始帮小晦气脱衣服了,由于不是第一次帮她脱,小晦气没有多大害羞,竟然还坏笑着道:“我也要帮你脱!”
几分钟后,老流氓光着屁股抱着同样光着屁屁的小晦气下水了!
小晦气从小生在沪海,哪有这样的在水库洗澡的经历啊,特别是和自己喜欢的人?
老流氓呢,他开始大占便宜,但也不敢到水中央去,现在神功还未大成呢,别出师未捷身先死,他只敢在离岸七八米的地方,水位刚刚漫过小晦气的山峰顶端。
这次真正的是鸳鸯戏水了,一只鸳,一只鸯,而且水不是浴缸或者游泳池的水,是真真切切从山上流下来的水,或者从天上掉落的水。
按着老流氓重生后的‘性’格,他不会让每一个最后会成为他老婆的‘女’孩子委屈,他会给每一个‘女’孩子毕生都会难忘的经历,这些经历让‘女’孩子们老的时候想起时,都会‘露’着“回归少‘女’般”的笑容。
两人戏着水,搂搂抱抱,亲亲我我,‘揉’‘揉’搓搓的,半个小时候,老流氓抱着她上岸了,首先直奔帐篷,用大‘毛’巾擦干,穿上干净的衣服。
吸上干净的拖鞋,两人走出了帐篷,抬头看向天空,小晦气道:“哥哥,你看,天上的星星好多啊,好亮,我看到银河了,好漂亮啊!”
“是啊,兰兰,久居城市,真的很难看到这么美丽的星空,如果哪天,哥哥能带着你们去遨游星空就好了,嘿嘿,还要长生不老!”
小晦气兴奋的看了他一眼,道:“嘻嘻,长生不老!”
“哈哈,那当然是个传说,长命百岁当然是可能的!”说完,又一把抱起了她,柔声道:“兰兰,怕不怕?”
小晦气闭上了眼睛,咬着嘴‘唇’,羞涩的笑着,摇了摇头。
“嘿嘿,还是山水之间好啊,晚上八点,就这么凉快了,嘿嘿!”说完,抱着她又钻进了帐篷。
衣服白穿了!
呼;
老流氓冲破了一个障碍,进入了一个无比的...、无比的...、无比的...地方。
于是,快乐开始了,快乐持续着。
小晦气刚刚度过16岁的生日,就经历了这样的快乐,对她来说,她是心甘情愿的,没有一丝保留的;
对于老流氓来说,又是一次充满了新鲜感的快乐,男人都是喜欢新鲜感的。
可是,这也不代表老流氓会厌旧,对他来说,旧的和新的都不能始‘乱’终弃,都要用心去呵护,都要用一生去关心疼爱。
小晦气当然不是老流氓的对手,很快就开始浑身颤抖了...
老流氓也是舒服得想喊出来,这时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于是道:“兰兰,你是不是安全期?”
小晦气正‘迷’糊着呢,发出了一声“嗯”。
“那就好!”老流氓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后,又快速的动了起来,可是马上觉得不对,兰兰才刚刚16岁,懂得什么是安全期啊?
于是,动作轻柔了起来,压在她青涩的身体上慢慢的磨动着。
小晦气又开始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呻‘淫’声。
看她清醒了一些,老流氓在她耳边轻声问了几句。
小晦气咬着下嘴‘唇’,腻声道:“哥哥,我,我,不知道。”
靠,不知道?幸亏提前问了,否则事情大条了!于是又在她耳边问了几句。
小晦气马上小脸更红了,说出了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