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孕后,庄以蔓完全的改变了主意,她先是将自己房间中四米的大床撤掉,换成一个比正常双人床尺寸稍大点的床,然后又买了个婴儿床放在自己的床旁。
在庄以蔓要将新的婴儿床搬进房间时,萧晋轩曾抗议过,但显然抗议无效,因为庄以蔓威胁,若是不肯将舟舟的婴儿床放在房间,那她就搬到婴儿房和舟舟一起睡。
无奈,萧晋轩只好妥协。
然而,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的妥协是多么错误的决定。
庄以蔓怀孕这十个月来,他几乎都在吃斋,偶尔庄以蔓心情好了给他点肉末吃。
这会儿,她好不容易生完孩子,做完月子,萧晋轩的思想就有些活络了。
晚上关了灯,他刚压在庄以蔓的身上,想和她亲热一番,耳边猝不及防的响起了婴儿的哭啼声。
爱子心切的庄以蔓毫不犹豫的推开萧晋轩,打开灯,起床哄舟舟。
萧晋轩躺在床上,看着立在床边,手中抱着儿子的庄以蔓,真是有苦说不出。
如此了一周后,萧晋轩打心底里觉得舟舟这小子是在故意的整自己。
忍无可忍的他在一周后的一个晚上,叮嘱保姆阿姨今晚好好照顾舟舟后,不顾庄以蔓的反对,直接将舟舟抱进婴儿房,然后将追进婴儿房的庄以蔓扛回房间。
萧晋轩不太温柔的将庄以蔓丢在床上,庄以蔓刚想出声指责他把舟舟抱走,萧晋轩就欺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堵住她的嘴,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禁欲了近一年的萧晋轩如一只空腹多日的饿狼,迫不及待的将庄以蔓吞入腹中。
这一晚,他要了庄以蔓一次又一次,纵使庄以蔓多次求饶喊停,他也没有如她所愿。
最后,庄以蔓承受不住他来势汹汹的情**,累晕过去。
萧晋轩抽身,在庄以蔓的身边躺下,满足的喟叹了一声,那嘚瑟的小模样俨然像只偷了腥的猫般。
休息了一分钟后,他才起来抱着庄以蔓去浴室内洗了个澡。
次日,庄以蔓醒来时,只觉得浑身上下如散架了一般酸痛。
她歪过头,不满的瞪着还在酣睡的罪魁祸首萧晋轩,伸手在他的腰上重重的捏了捏。
萧晋轩被她的动作吵醒,他刚睁开眼皮就对上了庄以蔓拿含娇带怨的眸子,薄唇边不自觉的勾起一抹慧黠的笑,“星星,早。”
庄以蔓伸腿踢了踢他,吩咐道:“过去把儿子抱过来。”
萧晋轩的两条腿夹住她刚伸来的腿,摇头:“舟舟应该还没醒,咱俩再热乎一会儿?”
庄以蔓已然感觉到他身下的萧晋轩又起立昂起了那高贵的头。
他昨晚狂热的模样仍历历在目,庄以蔓吓的立即挣脱了萧晋轩的束缚,忍着身体的不适从床上起身。
她弯身在地毯上捡起昨晚被萧晋轩丢下床的睡袍,随意的披在身上,看也不看床上欲求不满的萧晋轩,就抬腿去了浴室。
在她要进入浴室时,就听见萧晋轩幽怨的声音传来:“萧太太,你这偏心的太严重了!”
回应他的是庄以蔓无所谓的耸肩,然后她走进浴室,合上了浴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