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半,童阿狸十分准时地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而这时,乔以梁正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男人手肘搁在沙发边缘,腿上搭着几份内部文件。听见声响,他抬头浅浅望向推门进来的童阿狸,神态稳健儒雅但又冷寂,一笑不及眼底,淡淡道:“关门。”那语气,还真有点惯常的冷漠。
臭德行!童阿狸心底轻哼一声,小嘴微嘟着慢腾腾把门合上。转身她就走过去蹭到他面前,自顾自地爬上乔以梁的腿,搂着他的脖子,小屁股扭动了一下才哼道:“这么凶?”
乔以梁将文件随手丢在一边茶几上,抬眼看她,目光有点冷,也不吭声。
见他不吭声冷着脸童阿狸也笑,小妮子笑起来艳美艳美的,躬起身子,小手还调皮地抠乔以梁肩章上的星星。见他没反应她又凑过去咬他的鼻子,就是个妖精样,还俏生生地问他:“怎么?小乔,你叫我来还真是罚我写检讨啊?”
就这样乔以梁也任她折腾,就任童阿狸和考拉挂树一样盘在他身上。男人只喝了口水,之后又扭头望向一边J演的微缩地图,视妖精如无物。
见他不搭理她,童阿狸好纠结,她耸耸鼻子,小屁股磨了几下就开始咬指甲。这时候小狐狸也有点不高兴了,她又气呼呼地从他怀里爬下去,耍赖似地孩子气蹲在地上,小脸蹭着乔以梁的膝盖手搂着他的裤管就开始埋怨,其实也是瞎扯,“怎么?小气包!喊你声小乔你就不高兴了啊?”
说着,童阿狸还就又去扯乔以梁的衣摆,小妮子压低了嗓子嘟囔,其实就是在胡诌:“小气鬼!我可想你了!我们有两个月没见了对不对?我要是不来,你什么时候回去看我啊?要不是因为你好像在这里,我才不来呢!我又不想进B队!哦!对了!你都不知道哦!原来童晴缘也是个阳奉阴违的啊!她竟然偷偷藏着ZY广播学院的报名简章哩!呵呵!你说要是奶奶知道她不认命会怎么想啊?!呵呵!”因为怕结巴,童阿狸平时不怎么爱说话,但是她不怕自己在乔以梁面前结巴啊。
听着她嘀咕着嘀咕着又跑了题,乔以梁直叹了口气,男人微低头揉了揉眉心,终于开口她:“你找吴越开什么处方了?”吴越,是乔以梁的二秘。乔以梁在B队走不开的时候,都由他为童阿狸跑腿。
“没啥啊。”小妮子鬼,一双眼睛晶晶亮,小手赶紧巴上去搂着他的腰,拉着乔以梁的手就往自己脸上蹭,亲了他一口,才嘟囔:“结果勒?这,这么久了我才见着你,你也不会来找我哦?哼!你还不高兴了!我才要不高兴了好不好?”她这语气明明就是在撒娇撒!但这时候话又是有点抱怨的。可她的声音却是软绵软绵的,态度也软绵软绵的,又腻又娇气几惹人爱哦!
乔以梁居高临下看着她,心里的滋味真是说不清。男人弯□,捞着童阿狸的手臂把她抱进怀里。不等她说话,手就掏进她的裤子口袋,左一捞,右一捞,果然,一小包医用分装塑料袋被他轻松找了出来。
小塑料袋里有两粒白色药丸,学名盐酸宾碱,属于强效催、情、剂,是绝对的禁药。
“你开这种药做什么?”咬牙,乔以梁斜睨着她,清俊的脸上波澜不起,清冷得周遭的空气都好似是停滞了。
也确实啊!一小姑娘随身带着春药做什么?她还真是妖精变的要吃人了不成?
小妮子就晓得会被抓包,她翻了个白眼只觉得吴越那人不靠谱,答应了不和乔以梁讲结果还是告密了!她想也没想伸手就去抢那两粒盐酸宾碱,小爪子还撩乔以梁,抢回来了以后又当着他的面揣进口袋里捂得不知道多严实,得意地拍拍口袋才扬着下巴道:“防身!”
听她这么讲乔以梁真黑了脸,沉了口气凶她:“胡闹!”
“胡闹什么胡闹!”童阿狸眼神嫣嫣地望着她,屁股还在他腿上扭,娇气撅嘴,“我哪晓得有么有人会在背地里害我,我留点东西防身不行么?春、药怎么了?春、药用来整女人才是最好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