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爸爸缓缓开口道:“你父亲还在我办公室,我怎么去工作?所以,我想出去走走。”
凌天麒微愣住,想到自己被老爸突然袭击搞的心情也不爽,与其呆在那里看老爸的脸色,还不如去陪自己心爱的人呢。
他唇角勾出魅惑的笑:“不如,我陪你吧。”
苏子沫刚想开口答应却又犹豫住,谁都想心情不好的时候有喜欢的人陪着,如果被他老爸知道了,又给自己一顿辱骂,自己难保能受地了。
她有些失落的口吻拒绝道:“还是算了,万一被你父亲知道,又该说是我把你带坏了!”
凌天麒倒是听出她话音话外是想又不敢的为难味道,心里有股说不出的难受,这才只是开始,她就被老爸给镇住了?
他抿了一下唇:“好啊,看來你很在意他的话吗?他才打击你一下,你的眼睛里就已经沒有我的存在,我走就是。”
苏子沫顿时语塞住,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可看到凌天麒转身准备离去,心中一急,赶紧上前拉住他的大手。
她鼓着小嘴说道:“笑话,我苏子沫可沒那么脆弱,我才不会在意在意他说的话呢,他刚才说什么來着?”
凌天麒惊讶地看着苏子沫,只见她说着说着,歪着脑袋很用力的回想着,纤细的手指轻翘着太阳穴:“说什么來着……哎呀,想不起來了。”
他褐眸中一促透彻的狭长,性感的薄唇不由的翘起,苏子沫,她又开始逞强了!不过,她能这样就表示她已经沒事了。
这时,苏子沫眸子微转,对上凌天麒俊美的脸,她柔柔一笑,面色沉静温婉,唇角一个好看的弧度:“所以,我的眼里只有你,这下你满意了吗?”
凌天麒深邃的眸子闪着光芒,微微弯唇,说的理所当然:“噢,既然这样啊,那走吧!”说完,一把拉着自我其说的苏子沫向他的兰博基尼走去。
车子里,空气很是静谧的流淌着,沉淀着两人各自的心事。
车子渐渐脱离喧噐的城市,映入眼帘的是坐落小巧而瑰丽的牧场,美轮美奂的建筑,一片生机盎然,蓝天,彩蝶,犹如一个诗情画意的通话世界。
苏子沫心中一震,眸子里露出欣喜:“好美噢!”
凌天麒边停车边低醇着声音道:“我们就在这里走一走。”
苏子沫微微一笑,轻声应道:“恩。”
下了车,两人自然的手握着手走进牧场边围,看着眼前浓浓野趣的快乐伊甸园,呼吸倍感舒畅,心情也霍然开朗起來。
两人走到一处如世外桃源般安静的湖泊边,在一张白色的长椅上坐了下來。
苏子沫刚才争吵的情绪已经彻底的消失,冷静之后,美眸中闪过一丝浓浓的哀愁。
她突然觉得刚才对凌天麒老爸说的那些话,是不是说错了!但是,他对自己说的话也太过分了!可看到他怒不可遏的极力反应,好像,自己与天麒的爱已经走到了尽头。
凌天麒双眼望着远处火山脚下蔓延着的葱茏梯田,眼神越瞟越远。
他心里也很担忧,那毕竟是他的亲爸爸,看到老爸恼怒成那样,他也很难过,他也很想与老爸亲近,可是,想到老爸把自己独自扔在国内五年不管不问,却因为梦洁的一个电话就立刻回国为她喊叫不公。
他极其不舒服,老爸对梦洁的信任与爱护是对自己从來沒有过的。自己唯一有的,就是在伤痛的时候有苏子沫陪着。他怎么能放弃与自己同甘共苦的女人,去娶一个自以为是的女人!
苏子沫低低开口问道:“天麒,我今天是不是不该那样与你父亲说话?以后在公司要怎么面对他才好?”
凌天麒收回思绪,缓缓看向苏子沫,只见有微蹙的眉宇间有着青烟般的忧郁。
他性感的声音安慰道:“子沫,你不要想那么多,我父亲就是那种脾气,过段时间就沒事了。”
苏子沫缓缓开口道:“可是,他一点都不喜欢我,他一直这样反对,有一天,你会不会放弃?如果我们坚持在一起,你们的矛盾会不会更深!”
凌天麒微愣住,这个问題他也问过自己很多遍。恍然发现,沒有她的存在,他怎么能让高枕无忧的坐到现在?沒有她的存在,他心中依然有着对父亲的仇恨,他为他母亲叫屈,他父亲不配!
他大手抚过她的秀发,低醇着声音道:“别傻了。即使沒有你的存在,我与父亲也会有矛盾!如果这段感情真的忍心割舍的话,早在梦洁出现的那天就不存在了!只是你,让我很担心,也许以后要面临父亲更多的恶语攻击,不知道你还能坚持住吗?”
苏子沫微愣住,心里涌出许多复杂的滋味,她自己也很迷惑,也很矛盾。想到他父亲居高临下的辱骂,她的心就倍感苍凉。犹如像精神上每时每刻都在受着虐待,让她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
她犹豫了会,低低说道:“其实,听到你父亲说的那些话,我就有些动摇了,我也不知道我能坚持多久。他说我是在阻拦你,如果爱你,就应该放手让你过更好的生活!我好矛盾,我不忍心放手,又不想……”
凌天麒心中一颤,感情本來就是一件很脆弱的事,面对豪门的爱情,她必须经的任何方面的压力。他也要有足够的定力去忍受。但,他需要她陪着他,他才有勇气走下去。
他温柔的握住苏子沫的手,打断了她的话:“只要不忍心放手就坚持住,其他什么都不要想。”
苏子沫微愣住,沒有说话,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她看着清澈透亮的湖水,有着爽心悦目的水岸线,怡然静谧,心底不觉蔓延出永恒的幸福回忆,点点都是与他一路走來的缤纷爱情。
她这才下定决定,自己总该有那么一次,鼓足勇气,为那躲不掉的关怀一直坚持下去。
凌天麒深邃的眸子看着湖水轻拍着洁白细静的不知名的水花,那颗担忧的心渐渐平静下來。
他最爱的亲人已经离他而去,除了这份爱情,已经沒有什么东西能让他害怕失去。父亲这微弱的感情,他根本就不需要顾忌微弱的父子情,只是,为了夺回母亲的公司,他必须向要忍住自己的脾气!
这时,凌天麒的手机响了起來,拿出手机见是他老爸打來的,犹豫了会还是按了接听键。
只听电话那端传來他父亲的愤怒声:“臭小子,你现在在哪?赶紧给我來临潭医院!梦洁因为你而遭到抢劫住院了!我告诉你,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饶不了你!”
说完,他老爸连说话的机会都被给他就挂断了电话。
凌天麒深邃的眸子一禀凌冽的光,莫名其妙,梦洁住院怎么能怪到自己头上?真不知道是该说她背运,还是该说她是报应,竟然刚跑出办公室就遭人抢劫!
苏子沫见凌天麒俊美的脸就陡然沉淀,接了电话一句话也说,深邃的眸子变的幽暗。
她心头一紧,是谁打來的电话?他怎么突然间这样生气?
她微蹙着秀眉,紧张地问道:“天麒,你怎么这样生气?是谁打來的电话?发生了什么事吗?
凌天麒低沉着声音道:“是我老爸打來的,他说梦洁遭到抢劫而住院,让我现在过去看她。”
他心里有些疑惑,她怎么会在公司楼下遇到抢劫的事?难道,她得罪了什么人吗?到底是谁,竟敢不把他放在眼里?
苏子沫惊讶地呆愣住,天啊!抢劫!这种事怎么偏偏让梦洁给遇上了?梦洁还真是可怜。要知道,这在公司可是永远不会存在的现象!是谁有这样的胆子,敢在凌天麒的地盘如此放肆!
这一点众多媒体多年來公认的事实,传言都说凌天麒是冷酷无情的怪咖,从來不会按规矩出牌。而媒体一再宣称凌天麒是个危险人物。只要是得罪过他的人,他要么不出手。只要出手,就一定会把敌人打倒,还要让敌人这辈子都站不起來,再沒有翻身的余地!试问,谁还会傻到在太岁头上动土?
或许是因为她们都是女人吧,或许是因为她太善良了,这一刻,她竟有些同情和担心起梦洁來。
她慌忙催促道的反应:“天麒,你快点去医院看看梦洁吧!不知道她有沒有伤到哪里!”
凌天麒眼底闪着复杂的光绪,犹豫了会,低醇的声音说道:“我先送你回家,然后去医院。”说完,他起身大手自然的覆在她纤细的腰间,两人心情略显沉重的向车里走去。
在回去的路上,车子里,流淌的空气蔓延着诡谲的气氛。
两人沒有说一句话,沉默的各自想着各自的心思。
直到车子缓缓的停在熟悉的小区门前,苏子沫这才开口与凌天麒道别。
她下了车随手轻轻关上车门,看着渐渐消失在眼帘的白色兰博基尼,心底轻然一声叹息,隐隐感觉到,以后的路会更加的坎坷。
凌天麒冷峻的脸越发的冰冷,让人猜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忽然,他脚下猛然用力踩紧油门,车子极速的奔驰在风中,最后,一个急刹车,停在了临潭医院门前。
他下了车,猛的甩上车门,大手习惯性的放在裤口袋里,鹰眼一束精锐的光淡淡扫过医院的牌子,迈着矫健的步伐走进医院的总台前。
他走到护士小姐面前,富有磁性的嗓音淡淡开口:“请问,一位叫梦洁小姐的病人在几号房?”
护士小姐抬眼看向凌天麒,见他浑身透着一种清洌的气质,微微失神,慌忙说道:“在二楼……二零一病房。从这里一直走,就有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