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聿鑫就是作,纯属自虐。
干脆利落说清楚,她就不信萧笙歌会无动于衷。
校花一厢情愿也就是个炮灰而已。
到了赫尔辛基机场是当地时间下午两点多快三点。
她们推着行礼才出出口,就有人在人群里对她们挥手。
陈潇穿着件黑色长款大衣,更显身材修长有型,脸上扬着几分笑让他周边的女孩们捂着心脏冒出星星眼。
“还真是他啊!”
萧笙歌偷笑着在许胜男腰上撞了下,已经想好自已这只大灯泡逮着机会就溜,让他们好好发展感情去。
陈潇关切的问起她们累不累,是要先去酒店吃饭还是休息。
许胜男微笑着说先回酒店休息吧。
陈潇身后司机去接她们手里的箱子,萧笙歌躲开,笑着说:“不用,我自已来就好。”
许胜男对陈潇解释,“她一直这样,别介意。”
陈潇笑笑,“没事。”
萧笙歌刻意落在他们身后,从背后看两人身形,男帅女靓很很是登对。
她不由在他们后面小声的嘀咕,“萧焓啊萧焓,虽然我还是更希望她做我嫂子嫁进咱家,可是看着她这么多年的辛苦,又不得不胳膊肘往外拐一拐呐”
陈潇虽然不及萧焓,但比起这几年追许胜男的其他男人真的很优秀了。
到了酒店她才知道,许胜男来这边是有工作的,就是她飞机上一直在看的节能企划案。
晚上就有酒会邀请了陈潇和许胜男。
萧笙歌看了眼那张邀请函,皱皱眉,扭头看已经换上晚礼服的妖娆美女,“你们去吧,我语言不通,不想去。”
许胜男精通七国语言,芬兰语就是其中之一,她可不想为了好友迁就自已,时时跟着给她当翻译。
“知道语言不通,就不要到处乱跑。等我忙完,就带你去看北极光。”许胜男抬手摸摸她头,像摸要扔在家的可怜宠物一样。
萧笙歌乖觉点头,“好哒保证不会给你添乱的。”电灯泡也是有自觉的,适当出现适当消失嘛!
等许胜男离开半小时,她就抱上相机把厚冲锋衣套上,把城市交通地图揣在背包里,离开酒店顺着街道举着相机边走边拍。
……
离赫尔辛基几十公里处的某个小镇,一家小酒吧。
房宏炜目不转睛盯着那家小酒吧门,连眼睛都不带眨的,就怕一个眨眼的瞬间就又出生什么变动来。
车后座上,是他们已经整整三天没有合过眼的季队长,抱着手臂皱着眉抽空休息。
驾驶座上的傲日眼睛也熬出了血丝,低声唾骂,“这帮孙子!真特么能折腾,居然带着我们兜了这么多的圈子。”
他们从非洲跟上这个团伙,还在国内跟了好四五天,现在人又从俄罗斯转了一圈,又来到了芬兰。而他们一路就被放风筝似的吊着,谁让对方手里的货出了,但幕后**oss还没露过面呢!
房宏炜看他,示意他可省着点力气吧!谁特么知道,此次任务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处处透着古怪。
辛晞衡那边目前也没有更明确的方向,只能就这么跟着了。
后座上的季北野蓦地睁开充满血丝的眼,拍了下房宏炜的肩头,“我下去看看。”
房宏炜一把拉住他手,“老三,你前几天真的没被看到脸?要不还是我下去吧?”他一直对前几天在b城的事耿耿于怀。
季北野已经伸手推开了车门,“我有分寸。”抽出手,跳下了车。
傲日扭头,“他最近几天有点儿不对啊!”
房宏炜盯着酒吧出来的一男一女,点头,“谁说不是呢!”
他们看着季北野从酒店旁边的便利店买了两盒烟出来,站在门口点了烟,抽着。
“你说季队这几天是怎么了?”傲日问
五年前他们围剿东南亚那个毒枭,几天几夜不眠不休,在好几个国家进进出出也没见季北野这么沉默寡言过。
房宏炜笑了下,“感觉,我感觉啊,可能是那晚经历了什么咱们想不到的事。”
“能有什么事?”
枪林弹雨里活下来的人,脑袋随时都别在裤腰带上,会是什么事能让季北野情绪化呢?
“鬼知道。”
两人的话没继续下去,季北野已经捏着烟盒往车子走了回来,开门上车。
季北野上车又抽了根烟点了,看了眼前面的两淡淡的说:“走吧。”
“今晚就这么着了?”房宏炜回头问他。
“嗯,烟雾弹而已。先回去,再等等看辛晞衡那边有什么消息吧。”
傲日发动了车子,往赫尔辛基驶去。
车里没一会儿就是烟雾缭绕,房宏炜往后瞥了眼,说:“少抽点吧,这东西危害大着呢!”
最近季北野半天的烟就顶过去三天,也不知道到底是这次的任务让他不太一样,还是真的在b城发生了什么事。
季北野没理,伸手把后面两边窗户开了让烟雾出去。
他们回到住的酒店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半。
房宏炜和傲日下车往四处街道上扫了几圈,才往台阶上走。
季北野捏了空掉了烟盒,挑着下巴指了指对面的超市,“我去买盒烟,你们先上去。”
“哦。”
他就这么两小时不到的时间就抽了一整盒,房宏炜和傲日对视一眼,同时在对方脸上看到了忧色。
季北野双手插在口袋里,灰蓝相间的冲锋衣大步流星从人行道上往对面走过去。
“别担心,他有分寸。”
多年来以命相托付的信任,最后还是打败了那一抹担忧,房宏炜和傲日进了快捷酒店的门。
季北野在便利店里付了烟钱,撕开烟盒,摸出烟叼在嘴上。手里那只银色打火机触手光滑,被砸出坑的地方摸起来凹凸感格外明显,不知为什么,他脑海里再一次不合时宜的浮起那朵黑色的玫瑰来。
栩栩如生透着股勾魂摄魄的妖冶。
他指腹摩挲着手里的打火机,暗暗抵制着不受控的思绪……不过,随着时间推移,那种奇异的相似触感并没有被驱散。相反,这些天以来任他怎么分散注意力,都会无孔不入的让他忆及当时闪过心底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