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洞玄回道:“玄儿猜的,我们这里只有松山会武,多半是在那里。”心想:“如果玄儿说是算出来,你们恐怕不信?”
没过多久,韩通自个一整衣服,笑着,走了出来。
张洞玄自个下地。
李小翠直走过去,不由一扯衣服,抱怨说道:“你啊?一大把年纪了?还跟孩子似的?”叫他坐下,重新给他梳头,整理衣服。
张洞玄在旁看着,只是笑个不停,眼泪也笑了出来,问道:“韩通伯伯?你老糊涂了?”梳完了头,早到了下午。
韩通背过张洞玄,笑着交代刘福一些事情,叫道:“有人找我就说我不在。”叫人抬上寿匾礼品,背着张洞玄,说说笑笑,嘻嘻哈哈,沿街去了。
张洞玄一边走,一边问道:“韩通伯伯?我要回家看爹爹娘他们走了没有?还有哥哥姐姐今天要来。”
韩通背着他,回道:“韩通伯伯知道了?”回头看看抬匾的人,笑了笑道:“小李啊?先把匾抬过去?我还有些事。”说着,过了长街,就要去张洞玄家里。
李小翠一笑,问张洞玄道:“玄儿啊?你给李爷爷送些什么啊?”
张洞玄只是一笑,回道:“到时你就知道了。”停了停,问道:“韩婶婶?玄儿问你?韩慧姐姐她是女的?怎么能在松山学武啊?听说他们不收女弟子?”
李小翠本要说。
韩通笑着回道:“你大伯张居承不是松山外观主持吗?韩慧姐姐要学武,他能不收吗?”
张洞玄“哦!”了一声,回道:“玄儿还有个大伯吗?他怎么当了道士?”
韩通不答,李小翠也不说。
张洞玄无趣,只是自言自语,推算起来,笑答:“韩通伯伯?你不告诉玄儿?玄儿也知道?在四十年前,大伯当县官时,错判一桩冤案,杀错了好人,等他知道时候已经晚了。于是,他自责才去当道士,玄儿几时去松山看看他?”
韩通不答,心想:“张兄弟对他说了?”
李小翠问道:“玄儿你是怎么知道的?”
张洞玄笑着回道:“因为,玄儿是神童,因为玄儿是天才?”
韩通苦笑不答,心想:“那有自己夸自己的?”不时,到了张洞玄家里,现在还在门外。
韩通敲了敲门,开门是张仕仁,本想说话。
张洞玄插口叫道:“爹爹?我们给李爷爷拜寿去吧?哥哥姐姐来了吗?”
张仕仁看着他,慈祥一笑,回道:“来了,玄儿吃饭了吗?”
张洞玄一笑,回道:“玄儿吃了?”抱过爹爹,扑在怀里和他说说笑笑,嘻嘻哈哈起来,大步走进门去。
张仕仁和韩通说说笑笑,张洞玄挣扎下地,自个偷偷躲着。这时,谭小慧一笑,从里面迎了出来,见了李小翠,笑问:“李姐姐你来了?”一停,又问:“你看见玄儿了吗?听说他去了你那里?”
李小翠一看韩通,不见张洞玄,回道:“刚才,还被老糊涂抱着。”
张洞玄在背后抱住了娘,笑道:“哈哈,娘,玄儿在这里呢?”
谭小慧蹲身把他抱起,搂在怀里问道:“韩婶婶?又给玄儿做新衣服了?”
张洞玄听他说完,非常高兴,说道:“韩婶婶她啊?最疼玄儿了?”稍微一停,接着道:“她说,只要玄儿听话,不顽皮,玄儿天天有新衣服穿?”问李小翠道:“韩婶婶?玄儿说的对不对?”
李小翠笑答:“只要玄儿听话?”
张洞玄回道:“玄儿听话?”下得地来,哈哈一笑,直奔后院去了。
谭小慧,李小翠苦笑说道:“这孩子?”说完,俩人笑着,说起话来。
张洞玄一到后院,就听到了嘻嘻哈哈声,问道:“哥哥?姐姐?你们来了啊?”正是他的大哥张洞清,二个张洞明,大姐张瑞雪,二姐张瑾萱。
他们都有灵根,已经参加成人仪式,通过家族考核,正在乾坤道观学道,已经是最后一年,毕业以后,就可以加入门派了。
这时,张洞清,张洞明,张瑞雪,张瑾萱,他们见到张洞玄,眼睛一亮,同道:“我们小神童回来了?”
张洞玄笑着回道:“不,应该是天才?哥哥?你们来了啊?”指着张瑾萱笑问:“小姐姐?你们在乾坤道观学道?学成了吗?”
张瑾萱笑而不答。
张洞玄气“哼!”一声,回道:“不理就算了,你笑什么?”他大姐叫了声:“玄儿?你过来?姐姐给你做了件衣服?”
张洞玄笑着,这才走过去,问道:“大姐?你们真疼玄儿?”
只见又是一些好吃的,还有新衣服,张洞玄看着,十分欢喜,一件换着一件,一一试了遍,没一件不合体的,穿着不好看的。
谭小慧这时走过来,蹲身把他抱起,找张板凳坐下,问道:“玄儿啊?娘问你?你没吃中饭?现在饿不饿啊?”
张洞玄神情一苦,回道:“玄儿饿?但玄儿不吃饭?玄儿要喝娘奶?”说完,开始癞皮,撒娇起来。
张洞清,张洞明,张洞真,张瑾萱他们听完,各个大笑了起来,心想:“玄儿这孩子,也真顽皮?”
谭小慧无法,她稍解了解衣服,给他喝起奶来。
张洞玄这才眉开眼笑,他满足着的喝着,一边喝,一边问道:“娘?如果玄儿长不大就好了?”
谭小慧一笑,抚摸他小脑袋,回道:“这可不行,娘可不要长不大的孩子?娘还等着抱孙子呢?”
张洞玄笑着,说道:“娘?我师父说了?玄儿是个神仙?再也长不大了?娘要永远抱玄儿?永远疼玄儿了?”
张仕仁看着他,只是神情一苦。
韩通,李小翠说着话,只是看着他,慈祥一笑,和蔼一笑。
张洞清,张洞明,张洞真,张瑾萱听他这么说,连眼泪也笑了出来。只见张洞玄喝完了娘奶,喝饱了抽出头来,气“哼!”一声,含着奶水问道:“你们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你们小时候还不是一样?现在来笑我?真是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