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宁奋力挣扎的间隙看到谢长安出现在窗口,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对他打了个手势。
袭击洛宁的男人感觉到了身后的危险,在谢长安扑下来的时候,转身开枪。
谢长安躲过袭击,男人趁机从门口溜走。
洛宁用尽了全身力去,却爬不起来,视线都有些模糊了。
谢长安追到门口,发现男人捂着胳膊朝东边逃窜,很快不见了踪影。
他急忙跑回去,蹲在洛宁身边,“媳妇,你受伤了?”
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味儿让谢长安的心都方成了一团。
洛宁虽然什么都没看到,但是敌人逃跑的路线几乎浮现在她脑子里,“那个王八蛋打伤了我的左腿,不过他也没占到便宜,我打中了他的右胳膊,他居然还能袭击你,王八蛋,他双手都能用枪!”
“你别说话了,我送你去医院。”谢长安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俯身抱起洛宁往外狂奔。
洛宁摇摇头,“不能去医院,带我回家,给……”
“给凌珺打电话……”
洛宁说完这句话,就晕了过去。
刚才挣扎和打斗失血太多,早就撑不住了。
谢长安来了,她才敢晕过去。
谢长安瞳孔一缩,加快了脚步。
他风驰电掣的把洛宁带回家,掏钥匙开门的时候,发现门居然是虚掩着的。
洛宁离开的时候,明明把门关得好好地。
谢长安动了动耳朵,发现周围洛宁埋伏的那些保镖也不见了踪影。
他的心咯噔一下,踹开房门抱着洛宁进去,发现所有房门大开。
谢长安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踉跄了一步才勉强站完。
他抱着洛宁走到沙发边把洛宁放上去,直奔卧室,却没有发现小床的踪影。
他的双手都止不住的颤抖,扑到谢长乐的房间,发现两个孩子都不见了,谢长乐在床上昏睡。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他盯着小媳妇,有人盯着他家,趁他们不在的时候袭击了保镖把两个孩子偷走了。
谢长安扶着墙壁走到沙发边提起话筒,给军区打了个电话,让沈达安带着人尽快来家里一趟。
然后又给军区医院凌珺打电话通知他来给洛宁做手术。
两拨人在接到电话之后,两拨人几乎同时赶到。
凌珺提着医药箱拔腿进去,发现里面黑漆漆的,空气中飘荡着浓重的血腥味儿,他摸索到电灯开关,打开之后发现谢长安像座雕像似的坐在沙发上,奄奄一息的洛宁躺在他怀里。
“这是怎么弄的?”
谢长安的眼睛这才有了焦距,抱着洛宁走进书房。
沈达安罗一帧等人神色一凛,嫂子都受伤了,那孩子……刚想到这里,传来谢长安的命令,“二宝和小宝被人偷走大概三个小时了,务必在最短的时间找到他们!”
“是!”沈达安点点头,如此这般的安排了一下,带来的队伍分批出发。
沈达安留下来,试图找到点蛛丝马迹。
不大一会儿,他找到昏睡的谢长乐,发现他是被迷晕的。
而且要不了多久就要醒了,暗暗松了口气。
他的视线落在俩架翻倒的小床上,显然这里就是二宝小宝丢失的现场。
明珺做手术的时候,谢长安突然想起了什么,“沈达安,去找贾云深!”
上次洛宁撒谎出门的时候,贾云深那天的行踪成谜。
他怀疑洛宁那天晚上是去跟贾云深见面了……
这次按着洛宁的那个男人,看起来很像贾云深。
“是!”沈达安看了一眼床上的谢长乐,飞快出去了。
凌珺把洛宁的子弹取出来,包扎好之后,去而复返的沈达安匆匆走进书房汇报。
“团长,贾云深和任得意在家喝酒,两人都醉了。
我向晋欢打听了一下,今天晚上任得意七点钟就带着贾云深回家,两人就着花生米就喝了起来。
等饭菜上桌,两人又喝上了第二轮,这都第四轮结束了。”
谢长安握紧了拳头,任得意这个混蛋。
“把任得意弄醒,给我丢到训练场去,好好练练!”
沈达安完全不知道这是为什么,顶着一头雾水去传达命令。
谢长乐幽幽醒来,睁开眼睛发现两个孩子不在床上,她的房门大开着。
难道洛宁回来了?
不对,他姐回家会把床一起带走,而不是只带走两个孩子。
因为两个孩子一直在他们的小床上睡觉。
他爬起来,感觉脑子昏昏沉沉的。
扶着墙往外走,赫然看到到处都亮着灯,他听到书房有人说话立即走过去,看到谢长安抱起洛宁往外走。
刚刚洛宁离开的时候,还是好好地,现在,现在却在昏迷,书房的垃圾桶里还有不少血和纱布。
“这,这是怎么了?”
谢长安连个白眼都没有给他,抱着洛宁越过她去了主卧室。
谢长乐扶着门框,求助的目光看向正在收拾残局的凌珺,“凌军医,发生什么事儿了,二宝和小宝呢?”
“你被迷晕,孩子被人偷走了,洛宁受了伤!”凌珺简明扼要的把事情解释了一遍,手下的动作快得飞起。
心里已经涌起了滔天怒浪。
对付洛宁,掳走他干儿子,那一条都不能忍!”他要去报仇。
谢长乐脑子里轰的一下,差点摔倒在地上,“怎么,怎么会这样?”
她哥刚才连个眼神都没给她,是在怪她!!!
凌珺提着医药箱飞奔而去,把季霆,季霖兄弟叫到家里,加上姜诚等,一起商量怎么救人。
睡梦中的晋北辰被电话吵醒,看看时间发现都半夜三点多了。
电话铃声消失之后,很快响起了福伯的声音,“老爷子,不得了了,两个小少爷被偷走了!洛宁受伤昏迷……”
“岂有此理,老子家的人也敢动!”血压蹭蹭上升的晋北辰感觉有点上头,窸窸窣窣的穿衣服起床。
老大晚上去了冀都,也不知道现在到了没有。
冀都城东的公路上,一辆拖拉机慢悠悠的行驶在黑夜里。
两个孕妇坐在后面,冻得瑟瑟发抖不满的抱怨。
“这条刚入秋,咋这么冷呢?”
“可不是咋的,今儿这个秋天特别冷,大嫂子这次回家我就不打算出来了,太遭罪!”
秋风吹动树叶,发出诡异的呜咽,莫名有点瘆人。
晋笙和警卫员,刚刚进城。
他有些不放心谢长安,趁着休息连夜过来了。
他的军车和拖拉机错身而过,各自扬长而去。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重生军少麻辣妻》,微信关注“优读文学”,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