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咋呼呼的,成何体统!”柳师长板着脸呵斥。
警卫员咽了咽口水,一脸piapia的,“空军那边的权,权首长在砸你的办公室,说要跟你算账!”
“啥?”柳师长再也镇定不了,一溜烟的跑了。
“我的个娘啊,空军首长怎么跑到我们这里来了!”焦头烂额的杨征急忙跟,临走还不忘记撩话,“谢长安,尽快让洛宁去团部解释!”
下午,洛宁一现身医院,就被明珺逮住了,“你跟我来!”
洛宁一头雾水的跟着明珺去了他的办公室,发生了啥事儿,她咋感觉明珺乌云盖顶呢?
当明珺一五一十的将柳师长办公室发生的事情告诉洛宁。
洛宁脸和心里都是,她的头发直接轰的一下竖起来了,暴躁的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
她开着飞行器出现在军区的事情被人大做文章,试图把她扣特务的帽子。
如果不是谢长安夹在中间,她就被强行传唤了。
权老头儿得知消息,因为一饭之恩跑到师部替她解释。
她现在成了权老头儿手下执行特殊任务的,从天跑下来的猴子。
今生她只想做个奸商,却没想到被权老头儿一把拽进了部队。
这个设定,她不接受都不成!否则她就会被打成特务!
事情总有自己的想法,不以他人的意志为转移。
她来了这才几天就被人盯了,外面的世界真精彩,一不小心就找到了能打的对手!
不知道她这个铁锤遇到了哪个大锤,大意了大意了,险些阴沟翻船唱凉凉。
洛宁开始在见过的人里面扒拉,锁定目标任务。
明珺看着洛宁在那转圈圈,不敢打扰她。
洛宁都扒拉遍了,也没有确定目标,自行消化一下负能量,她很快就满血复活了。
任凭天降下什么运气,这颗心全已经准备好。
东风吹,战鼓擂,她是仙女她怕谁。
洛宁雄赳赳气昂昂的往外走,是时候去问候一下战斗英雄了。
“你的身份已经暴露了,不要再穿得跟全世界有仇似的,女孩子还是要漂漂亮亮的,亮瞎他们的狗眼才好!”明珺突然幽幽的来了一句。
既然身份都被拆穿,那还装个毛线,洛宁严重点头,“准奏!”
洛宁大摇大摆的横着走近谢长安的病房,正想给他来个惊喜呢,看到站在门口的钟程给她挤眉弄眼。
“砰!”洛宁一脚踹开房门,叉着腰站在门口像个茶壶似的。
这突如起来的动静惊动了房间里的一对野鸳鸯,两人齐齐看向门口。
“田鼠,你特么的对我老弟做了什么,有本事你冲我来!”洛宁一个箭步窜进去,强势插入谢长安和田素素中间,她吸了吸鼻子,记忆一下子飘到了前世。
谢长安暗暗松了一口气,洛宁可算回来了,他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应付小田。
她离自己太近了,看起来好轻浮,而且她身那股子味道好难闻,他都要窒息了。
远远不如洛宁的味道清幽,让人心旷神怡。
现在的谢长安还不知道其实世界最好闻的味道,就是喜欢的人身的味道。
“三姐,瞧您说的,我能对谢营长做什么?”田素素站在原地,一步都没挪一下,踩着恨天高跟洛宁试比高,她还没说明来意这个女人就出现了,真是特么的讨厌。
这个不知道哪里跑出来的野鸡,强行给自己加戏,洛宁摩挲着下巴,挑眉道,“那么这位田鼠,请问你大白天的关着门是在搞什么幺蛾子呢?”
田素素气结,面不改色心不跳,“我,我有点私事儿”
洛宁炸了,“你有病吧,你脑壳有包吧,你出门没吃药吧,你跟我老弟非亲非故,既不是战友,又不是下级关系,你的私事找得着他?”
田素素软软一笑,云淡风轻,“三姐,我和谢长安同志认识好多年了,而且我听说”
“听说你身有狐臭吗?你熏死老子了!大热的天你能不能爱点干净,没事儿多洗洗,讲点公德,不要出来熏人?”洛宁掩鼻往床边靠了靠,这个女人身那股子味道真是久违了,还是前世在一个战友身闻到过。
次田鼠来的时候下雨了,身的味道不太明显,今天有30多度,她那股子骚气儿就藏都藏不住。
洛宁强势打断了田鼠的话,坚决不给她机会说出谢长安喜欢她的话,给她烂在肚子里吧。
“抱歉,我没注意!”田鼠脸色微红,找了个借口离开。
“田鼠,圈子不同,何必强融,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见到你,我老弟跟洛宁结婚了,破坏军婚是会坐牢的!”洛宁望着田鼠的背影若有所思。
田素素转头,莞尔一笑,“三姐还不知道吗?谢长安同志的结婚申请没有通过!”
谢长安的脸色瞬间黑了,他头一次觉得那个小田好讨嫌。
他想拼命捂住的东西,她一下给他掀开了,掀得他措不及防。
洛宁来部队本来就是来找他离婚的,从她来了之后他就害怕她跟自己提那件事,天天提心吊胆。
这下好嘛,结婚报告没通过审核,他们现在的状态都不用走离婚那步程序了。
谢长安的心无止境的方
洛宁愣了00004秒,这事儿她还真不知道,这个鼠精怎么知道的呢,这真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不管他的结婚申请有没有通过,都不关你的事情,即便没有洛宁,也会有张宁,李宁,绝对轮不到你一只田鼠精位,记住我今天的话,o几把k?”
“三姐想得太多了!”田素素笑容未变,完美无匹。
洛宁望着田鼠现在脸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笑容,暗暗猜想这是对着镜子练了多久呢?
如果田鼠对谢长安没有非分之想,她把田鼠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下次把你的笑容收起来,站在距离谢长安至少三米以的地方,打开门说话,再来跟我说你想多了好吗?”
田素素轻笑,转身踩着恨天高离开。
田素素的挑衅让洛宁彻底炸了,朝门口咆哮,“钟程,你给我滚过来!”
“是!”钟程麻溜的滚了进来,还带了门,头顶仿佛有坐泰山压在,他的腿不自觉的有点软。
现在他终于明白许连长说谢营长三姐厉害是什么意思了,这种感觉太酸爽,他不想尝试。
洛宁两脚跨立,手背在身后,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我之前跟你怎么说的!复述一遍!”
钟程有种见到班长的即视感,铿锵有力的回答,“不许放进任何一个女人,不管白天还是晚!那个女人说有很重要的私事要跟谢营长说,让我在门口看着不许放任何人进来!”
洛宁突然觉得心好累,挥挥手让钟程出去。
打不完的怪,擒不完的妖
洛宁转身走到窗前,望着外面的巍峨的大山负手而立。
谢长安望着洛宁的背影,莫名觉得洛宁像一块云彩,那么高那么远,他根本就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