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缕温暖和煦的阳光照在我的脸上,睁开了眼睛。
曾经的心一直憧憬着未来,可是现在我不愿再去多想,因为现实会让我更加沮丧悲戚。
起床洗漱好下楼,就看见周妈把早餐放在桌上。
她对我说了一声:“起来了,快吃饭吧。”又进厨房端牛奶。
我坐下拿起周妈做的三明治吃了两口,手机就响了。
是何晚晚打来的,我没有多想接通就听那头传来她慌张的声音“小浅,快来救我……”
“出什么事了?”我的眼皮跳动了一下,拿起车钥匙边朝外面走,边朝周妈说了一声:“周妈,我有急事先走了。”
“我……流血了。”
何晚晚很害怕的说着“刚才一个女人来找了我,她说斐晨和我结婚只是为了孩子,等孩子生下来他就会跟我离婚,我不知道怎么了,然后肚子就很疼。小浅,我好怕,你快来救救我……”
“别怕,我一会儿就到。”挂断电话,把车朝她和凌斐晨住的地方开去。
一路上,我紧张的额头冒汗,我突然想起自己当年流产的情景,那个时候我很伤心难过,我不想何晚晚也跟我一样,握方向盘的手也不知不觉出了汗。
来到他们的住处,就看见何晚晚躺在床上,她脸色苍白,疼痛感使她不由低吟着。床单上一大片血迹,看上去格外显著。
“晚晚别怕,我送你去医院。”
把她扶起来,她紧紧抓住我的手说:“小浅,我不想失去这个孩子,我不想……”
“我知道,我们先去医院。”孩子现在已经六个月了,我不知道还能不能保住,但看着那一滩血,我也慌了。
医院。
远远看见凌斐晨跑过来,一想到何晚晚满身是血被推进手术室,我气愤难耐走过来抓住他的衣领怒道:“你之前答应过我什么?我让你结婚后处理完你的那些女人,你为什么就是不听!”
“我没想到Amy会去找晚晚,而且我已经和她说清楚了,我……”
他欲言又止,看了一眼手术室的门,眼中表现出很担忧。
我松开他,问:“那你跟Amy说过和晚晚结婚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吗?”
“没有,我对天发誓。”他说着就要发誓被我制止“好了,我相信你。”
凌斐晨不会骗我,应该是那个Amy不甘心所以才找到晚晚,用一些话刺激她达到自己的目的。
手术室的门一打开,凌斐晨就急忙抓住他问:“我老婆怎么样?”
医生摘掉口罩说道:“引产后,她的身体很虚弱,你们要时刻观察她的情绪,不然会造成心理上的疾病。”
“引产?”凌斐晨怔在那里,仿佛还没有从医生的话中回过神来。
“我把晚晚送来的时候孩子已经没有心跳了。”我默默说完,只见他一拳砸着在墙壁上,闷声说道:“都是我的错。”
“这个时候也别责怪自己了,我们谁也不希望发生这种事。”我拍了下他的肩膀说道。
何晚晚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抚摸自己的肚子,可是在触摸到平坦的腹部,她哭了。
何晚晚很伤心,凌斐晨任由她打骂,一声不吭。
“晚晚,孩子你们以后还会有的,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先养好身体,别哭了,对眼睛不好。”我说着把她搂进怀里安抚。
我知道凌斐晨心里也很不好受,他眼睛里带着血丝,但自责的情绪更多。
“小浅你知道吗?我以为自己就要当妈了,可是现在……”何晚晚吸了吸鼻子,低声抽泣着。
我拍着她的背道:“没关系,或许是你跟这个孩子有缘无分吧?”
“我连他的名字都想好了。”何晚晚说完,凌斐晨突然站起来就要出去被我喊住“你去哪?”
“我去找Amy。”他沉声回答。
我把何晚晚放躺在床上,走到他面前说:“你在这里陪着晚晚,我去找她。”
从凌斐晨那里知道Amy的住处,我直接来到她家里扇了她一巴掌。
她被我打懵了,好一会儿怒道…“你凭什么打我!”
我冷声道:“以后再找何晚晚或者凌斐晨,我保证打断你的腿,听清楚了吗?”
“我为什么要听……”
她的话还没说完,再次被我打了一巴掌。
“没听清楚的话,我可以让你再听清楚一点。”她急忙抓住我的手“听清楚了。”
接下来几天我一有时间就朝医院跑,何晚晚的情绪先前很低落,但是经过我的开导好了很多。
看完何晚晚,我去了一个酒会。
不出所料,唐承也在。
他一副绅士风度模样朝我伸手:“杨总,赏脸跳个舞吗?”
不愿意,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表面却是笑着把手放进他手里“我跳的不是太好,还请唐先生一会儿不要介意。”
和唐承跳舞我觉得很不舒服,他一双眼睛里总带着目的性,让人背脊发凉。
他扣住我腰身的手紧了一些:“见过封琛了?”
“唐先生消息真灵通,看来也不用我回答了吧。”
他轻笑一声,看我的眼神越发深沉:“封琛在监狱里憋屈了好几年,出来竟然没有拿你下手,还真是令人意外。”
“是吗?看来你们都喜欢打一个女人的主意。”我笑的风情万种,当瞥到一抹身影,微微皱眉。
是楚钰,只见他游刃有余和那些老总交谈着什么,仿佛察觉到我在看他,目光和我相触那一下,我的心猛地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