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躺在凌羽谦怀里把花渲的事都告诉了他,他听后对我说道:“既然是这样,就随他去吧。”
“阿谦,那你帮帮他吧。”我担心花渲,这里毕竟不是s市,如果闹出什么人命来怎么办。
凌羽谦微微一笑看着我:“你认为他会接受我的帮忙吗?报仇是他个人的事情,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
“可是……”
我的话没说完,他便贴上我的唇,呼吸在我们之间变的灼热起来,心跳加速时微微推开他“你……干什么?”
“浅浅,你这么关心花渲,怎么不见多关心关心我?”他微烫的呼吸落在我的脸上,透露着暧昧。
“你怎么了。”我刚说完,他却翻身将我压在身下气息有些不稳的说道:“自从你怀孕我们都好久没有……”
没待他说完,我急忙捂住他的嘴,脸红心跳说道:“不行,会伤到宝宝的。”
他拿开我的手,目光含着笑意:“我已经问过医生了,这个时期只要小心一点是没关系的。”
我还要说什么,只听他又继续说:“如果你实在担心,那你在上面?”
我已经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此刻的心情了,看着他就好像着迷一样点点头。
他见此,低头温柔吻住我的唇……
两天后,我听到秦尧入狱的消息。我以为是他和花渲带入互殴才被抓起来,就在担心花渲时,凌羽谦告诉我他已经把花渲送走了。原来凌羽谦在他们互殴时及时赶到将花渲带离,然后将刮搜到秦尧杀人的罪证交给警方才被抓起来。
凌羽谦虽说让花渲自己处理这件事情,但他早早就把证据收集起来,这一点让我很开心,抱着他就亲了一下“阿谦,谢谢你。”
“当年在s市他帮了你不少,这是我还他的。”他说着把我抱进怀里“以后不要再离开我了。”
“好,不离开。”我拿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感觉到没有?他又踢我了。”
“嗯,他好像又动了。”
“在肚子里就这么调皮,出来还得了。”我笑着说道。
凌羽谦松开我,然后蹲下吻了一下我的肚子“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你不用那么受累。”
我的心在这一瞬所触动,和他四目相对,眼中仿佛进了沙子,渐渐模糊起来。
我说:“没关系,这是我们的孩子,受多大罪都值得。”
是啊,只要是我们的孩子,一切都是值得的。
随着肚子越来越大,我的身体就愈发的笨重,做什么事都得靠别人。眼看孩子就要出生了,这天和周妈去医院做产检竟又遇到了姜严霖,他不是一个人,身边还有唐柔。
唐柔看了一眼我的肚子,笑道:“清……小浅,看样子你快要生了。”
“是啊,你们这是?”我瞥了眼她手里的检查单问。
“是这样的,我……”
“她不舒服,所以带她过来看看。”唐柔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姜严霖打断。
“原来是这样啊,那我们就先走了。”离开时隐约听到唐柔不悦的说了句:“为什么不让我告诉她我怀孕的事情?难道你对她……”后面的话我没有听清。
唐柔怀孕了,那姜严霖会负责到底吗?
这时,手机响起来是何晚晚打过来的。一接通就听她急声说道:“小浅,你快过来,我刚才看见你家凌羽谦和李诗然进了**酒店,而且我看凌羽谦好像喝多了。”
“什么?”我怔在那里,反应过来对周妈说了一句:“周妈你先回去,我还有事。”就打了一辆出租车离去。
车内。我不断安慰自己凌羽谦不会和李诗然有什么的,一定不会的。
李诗然消失这段时间怎么突然又回来了,凌羽谦为什么又会和她在一起?
一下车,何晚晚就过来扶我说道:“小浅,你还好吧。”
“你看清楚了吗?真的是他们?”我希望是她看错了,可她很坚定的摇摇头“我确定是他们,李诗然化成灰我都能认出她。”
进入酒店,何晚晚小心翼翼扶着我不让别人撞到我。
何晚晚之前一直跟踪他们,所以知道他们进了哪间房,当她把我带到一间房门口,我的手是颤抖的,我不愿相信凌羽谦真的在里面。
何晚晚见我迟迟下不去的手,大力气拍了几下房门。
一会儿,门被打开。
李诗然出现在我的眼前,她应该刚洗过澡,穿着浴袍,头发还湿着。
“怎么?来抓奸吗?”她见到我一点也不奇怪,靠在一旁淡淡开口。
“你给我让开。”何晚晚推开她拉着我走进去。
在看到床上睡着的男人,我整个人都不好了,如果不是何晚晚扶着我,想必已经倒下了。
李诗然来到我的面前笑道:“男人其实都一样,薛子漠是这样,羽谦也会是这样,玩腻了当然唤口味啊。”
“你这个贱女人!”何晚晚想动手,被她反打了一巴掌。
何晚晚不甘心还想上前被我拉住,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我拉着她离开。
出了酒店,我的肚子开始疼痛。何晚晚看着我腿上流下来的血迹一下子就慌了,急忙去伸手打车。
被送到医院,我还一直想着刚才李诗然说的话。难道是真的,薛子漠是这样,凌羽谦也是这样吗?他们真的是腻了我吗?我不想相信,可是在亲眼见到凌羽谦躺在李诗然的那一刻床上,我信了。
终究,他还是和薛子漠一样。
产房里。
我大汗淋漓,痛的几乎要昏厥过去,原来生孩子会这么痛,那种痛仿若要将人活活撕成两半。我的气息不稳,眼看就要晕过去。医生急忙对我说:“孩子就快出来了,来跟着我做,深呼吸……”
“啊——”
撕心裂肺的大叫丝毫没有减轻我的痛,反而痛的更厉害。我已经听不清楚医生都跟我说了些什么,眼前一片模糊,唯一支撑我的就是孩子,不能晕过去,我要生下他,他不能有事。
“啊——”我的嗓子已经哑了,当再也叫不出来时,好像听到了孩子的哭声。
那一刹那间,全世界都好像安静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凌羽谦,他见我醒来紧紧握着我的手,眼睛里带着血丝说道:“浅浅对不起,在你生产之前没有陪在你的身边,是我的错。”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孩子。”或许被伤的麻木了,我推开他的手,不顾他诧异的目光继续说:“不要再演戏了好吗?我现在并不是唯你不可,孩子是我的全部,请你把他给我。”
“你在说什么?”他眉头紧锁问我。
我不知道他还要装到什么时候,前一刻还在跟李诗然上床,这一刻又想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吗?这好像也不是他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