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等人也不敢不从,提心吊胆任凭郑明为所欲为,好像臣子面对君王一般,不敢说一个“不”字!
什么都可以搬,就是脑袋不能搬。现在落的是发,又不是头,要落就落好了。
为五人剃光了脑袋后,彪哥说:“大哥,谢谢您给我们改过自新的机会!以后,我们一定好好做人,当个好人,学习观音菩萨救人于水火之中!”
郑明捏着下巴,看着五个光头,想了想,感觉还不够满意,对一旁的小姐说:“你给我找个硬纸板,一根大头笔,一条细绳子给我!”
小姐见郑明安排任务,便欣然接受,立马进房间找郑明所要的这三样东西。
很快,小姐找来了一个空啤酒箱,一根签字笔,一条半米长的细尼龙绳出来。
“这些可以吗,大哥?”小姐亲热地问。
“可以。”
郑明接过小姐手中的空啤酒箱和签字笔,然后撕开空啤酒箱,制成了一个长宽20cm左右的纸板,然后把签字笔芯拧出来摘掉笔头,在纸板上写下:从头开始,我们要改过自新!
然后纸板上打两个孔,把尼龙绳穿在两个孔上。
做好这一切后,他看向彪哥等人。
彪哥一愣,后凝思一想,便接过郑明手中的纸板把纸板挂在自己的脖子上。
“可以了吗,大哥?”彪哥恭敬地问。
“你们五人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吧,留条**就行,这样才更显得有诚意!”突然间,郑明说道。
众人一听,身上的鸡皮疙瘩掉一地,额头上直冒冷汗,无地自容感在胸中不停地激荡。
“大哥,您这样是不是有点过了?”彪哥问。
“不过不过,”郑明摇头说,“这样才有诚意啊!还是说,你们把我的话当放屁?我数三声,你们要不做的话,我绝对会让你们相信,我像你们一样,不是吃素的!”
“这……”
彪哥等人气得咬牙切齿起来,头也磕了,发也落了,挂牌子也可以,却没有想到会有这一出。妈的,是可忍孰不可忍,但是,不忍能行吗?不忍就可以免掉侮辱吗?
“一,”在彪哥等人思考凝思间,郑明数起了数来,“二……”
“二”一出口,除了彪哥外,其他四人便宽衣解带起来,眨眼间身上就脱得只剩下一条底裤来。
心型发型的混混穿的是一条小白兔图纹的**,而戴大耳环的混混穿的是红**,至于其他两个混混分别穿的是唐老鸭、米老鼠图纹的**。
北风吹来,四人**混混禁不住发抖起来。
“怎么了,彪哥,你认为我的要求很过分吗?”郑明冷冷地看着彪哥,像是冬日里一把杀猪刀一般,令眼前的四人不敢直视他。
“欺人太甚了!我跟你拼了!”突然间,彪哥从背后又摸出一把小刀向郑明肚子捅过去。
郑明伸出左手,后发而先至,从彪哥手中夺过小刀,一拗,小刀断为两截,掉落在脚下的水泥地上,发出“铿锵”两声金属的撞击声。
彪哥心中一凉,心想完了,这次没有翻身之地。
郑明突然又伸出两手,抓住彪哥的左右手一拗,随着就听到两声“咔嚓”的声响。
“啊,我的手腕,断了……”
彪哥发出痛苦的惨叫声。
彪哥的两只手腕就这样被郑明给无情地拗断,他的嘴角咬出流血来,两只手臂疼痛难耐,颤抖不停。这辈子,舞刀伤人的事恐怕再也干不成了吧。
虽然心生怯意,但彪哥还是装出恶狠狠的样子看着郑明。
郑明右手掐住彪哥的脖子,然后把他提起来离地面半米高度,冷冷地说:“今天就这样算了,以后你们作恶要是让我撞上,我保证让你们手筋脚筋俱断,在轮椅上过完一生。”
被提起在半空中的彪哥难受地咳嗽起来。
郑明右手一松,便把彪哥摔倒在地,接着就听到彪哥发出“啊”的一声呻吟,然后小便失禁,撒了一地,尿骚味四散开来。
“多行不义必自毙!你们好自为之!”
话刚说完,郑明转身便走。
小姐见郑明离开,她便追了上去和郑明并肩同行。
“大哥,我想跟你混。”
小姐露出极度崇拜的表情来。
郑明摇头说:“对不起,你的买卖我做不了。”说完,伸出右手食指向小姐的左腿上一指,一丝吞噬之气打出,侵入小姐的左腿中。
小姐感觉腿上凉飕飕的发起麻来,待要再追踪郑明的时候竟然迈不开步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郑明的背影向东慢慢地远去,直至消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