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川“啧啧”两声，莫名其妙，“那不是很正常的吗？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小学生都在地铁里打啵儿了，你看到人家一男一女抱一下算什么？那都算矜持的了好吧。”
“哪里矜持了！都这么肆无忌惮了还矜持！都该抓到警察局关起来！”薄言霆气得磨牙，拳头也是握得“咯咯”响。
陆寒川缩了缩脖子，觉得这人简直是不可理喻嘛，“照你这个抓法，全国的监狱都不够用了，我说我们这说正事呢，你能不能不要随便跑题？”
薄言霆哼了两声，凶神恶煞地说，“继续说！”
“好吧，从你给我的病例来说，夏依依这情况，确实是只能做移植，其他办法都没有用，撑死了只能拖一拖病情。”
陆寒川此时手上正拿着夏依依所有的病例，他花了一上午的时间，牺牲了睡觉时间，把这些全都看了一遍。
看完之后就给薄言霆打电话了。
薄言霆沉默了一下，“行了，我知道了。”
这个结果并没有什么太意外的。
原本在枫叶国，他们就已经找了不少名医、专家给夏依依看过了，得到的结果都是这样的。
薄言霆把夏依依的病例给陆寒川看看，也不过是走一走程序，想着可能好友会有什么不同的办法。
虽然希望渺茫，但是不试试怎么知道。
现在试过了，知道了结果，也死心了。
接下来就按照他们原本的计划去继续执行就是了。
“其实如果运气好的话，还是可以等到合适的心脏的，你们确定非要那么做吗？”陆寒川还是打算劝说一下好友，不管是作为一个医生，还是作为一个朋友，他都不希望好友采取那么过激的手段。
牺牲一人的生命，去救另一个人。
生命没有高低贵贱，被牺牲的那个难道就活该吗？
“但是夏依依等不了。”薄言霆直接一句话就把陆寒川后面的话全都给堵死了。
陆寒川张了张嘴，到底是没再说出什么来。
的确，等那样一个机会出现，本来就是概率非常小的事情。
而有势力可以不靠运气办到这一切的夏依依，自然不会选择风险更大，机会更小的方法。
“那就这样吧，我要去睡觉了，你还有事没有？”陆寒川不再在这个两人永远不会得出统一结论的问题上争执。
反正争执也没什么意义，行动上，他知道他和陆寒川是谁都不会退让的。
“我没事了，有时间一起出来喝酒吧。”薄言霆招呼了一声，两人就各自挂断了电话。
然后薄言霆突然发现自己蹲在这里盯着人家门口的举动，着实很像个偷窥狂。
作为厉家二爷，堂堂名流新贵，做出这样的举动来，也是在是太不讲究了。
他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回想起来，薄言霆自己也是莫名其妙。
夏依依说她不舒服以后，薄言霆就送她出来了，然后陆寒川来电话了，薄言霆就避了一避夏依依，说心脏的事要谈，让阿诚先把人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