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平息向莹莹冲天的怒火,墨海只好在醉仙楼里请她吃了一顿。
说真的,在王府里向莹莹每一顿都胡吃海塞的,胖了不少,真的对吃的不大感兴趣,可是墨海说,这醉仙楼里是真的有神仙的,这几天全城都传遍了,醉仙楼里有时候会有神君、仙女凌空而过,她来了兴趣,才同意来看看的。
古人可真是没意思啊,几乎每座城里都有一座叫“醉仙楼”的酒楼,又不是连锁店,却偏偏个个都相中了这么个名字。
进了这醉仙楼,她便仔细打量每一个人,却没发现谁有仙味,便怒视着墨海,墨海给她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并没有过雅间,而是找了个僻静的位置坐了下来。
点的酒菜都快吃完了,两人喝得都有点晕的时候,忽然从二楼的栏杆内飞出了一条彩带,墨海忙说:“注意看啊,神仙来了。”
向莹莹忙认真地看去,长足有五丈,宽不少于三尺的彩带从东面的栏杆飞出,缠住了西面的栏杆,然后悠扬的笛声响了起来,一位黄衣的美女出现在彩带上,挥舞着飘带,歌唱着踏着飘带从东往西掠过。
向莹莹呆了,这位仙女的歌声真的很飘渺,听不太清楚词,可是有两句却比较清楚:“……清明浣纱南海中,越马瑶池会神君……”
“哎呀,这是藏头诗吧?我听出了‘清越’这两个字啊。”向莹莹卖弄了一下自己的听力。
墨海也诧异了一下,说:“难道清越的事儿,连神仙都惊动了?”
向莹莹晃了晃手腕说:“要不就是,清越自己本来就是位仙女,她要到南海去洗衣服,到瑶池去见神君了。”
“你以为她真的是仙女啊?仙女还能坐牢?”墨海白了她一眼说。
向莹莹立刻快嘴地接过话头说:“对,刚才那位飞过去的仙女一定是吊了钢丝了。
墨海点了点头说:“我也这么认为。”
他们这样认为,可是别的客人却不这么认为,酒楼里先是沉默了一下,然后所有的人都离开座位跪下磕头,还有些客人已经不是第一次见神仙了,随身还带了香和香炉来,正在那里焚香祷告呢。
向莹莹有些好笑,但是心里已经慢慢明白过来了,这一定是上官清越或者是她那个有才的娘安排的,目的一定是要重塑她女儿的名声,一不做二不休,要办就办个大的,所以直接把她的女儿定位成了仙女了。
不过,这一招对于愚昧的古代百姓来说,还是起到了一些作用的,读过书的人没两下便分析出了“清越”两个字,并自动与上官清越相对应了。
向莹莹点了点头说:“厉害,上官清越这下不但粉丝更多了,恐怕信徒也更多了吧?”
墨海怕她再惹事,急忙说:“你就让她先得逞一次,等她把事情弄得大了,蹦得高了,我们再一巴掌把她拍下来。”
向莹莹瞪了他一眼说:“拍人家干什么?人家又没碍着我们什么事儿。”说完,就因为酒醉而晕菜了。
醒来后,向莹莹已经躺回了睿王府里的自己的房间里,她呻吟着爬起来,全身上下,里里外外的,都难受。
“你感觉良好吗?”一个温和却语气不善的声音响起,这声音在她听来完全是在吼叫,而且是狮吼那种狂叫。
她拉过枕头捂在自己欲裂的头上,吸了一口压住了恶心的感觉。
从侍卫们将她和墨海在大将军府门口截获,硬从墨海手里将醉熏熏的向莹莹拖回来起,他就坐在她的床边,想等她起来好好说她一顿,没想到,此女一睡就是一个下午,害他在她床前都坐僵了。
她一翻身,他还以为她醒了,赶紧把他想好的话砸出来,没想到她竟然又睡了!
他站起来,快步在屋里走了一圈,想直接把她提溜起来,可走到她面前时,一看她睡得正香的脸,他就不由自主地又坐下了。
你别说,这丫头白天跟打了鸡血一样,一睡倒竟然这么安然,这么乖巧,让人怎么都看不够似的。
真的,这丫头还真有点做九天玄女的潜质啊,不过,还得好好培养一下,不,是驯养,她丫头野性难改,得像驯马一样驯顺了她再说别的。
钟离昊天一边看着她,一边想着,将椅子往前挪了一寸,又看了一会,想了一会,便又将椅子又向前移了一寸。
……
向莹莹越睡越热,她渴得厉害,一会儿梦见自己被人捆住手脚丢在了沙漠里,一会儿梦见自己是躺在煎锅里的鱼,呼吸困难。
她“啊~”地尖叫了一声醒了过来,上下左右迅速看了一下,然后更加凄厉地尖叫起来。
钟离昊天也惊醒了,他捂了一下耳朵,说:“至于吗你,叫这么大声,不知道的以为本殿打你了呢。”
向莹莹吸了一口气说:“你用胳膊和腿把我锁得这么牢,我的那什么……名节,都被你玷污了,你还不如打我呢。”
钟离昊天“哦”了一声,放开她,翻身下了床,真是的,他准备好的话在这个场景里还真是不适合说,一点气势都没了。
他刚才还抱着她,躺在床上,还怎么指责她的不自爱?
他咳嗽了两声说:“你的名节要玷污也不是本殿,你昨天醉熏熏地和墨海在街上勾肩搭背的,不是早破坏了自己的名节?”
向莹莹回忆了一下,可是昨天一不留神喝断片了,关键是在酒楼看见了神仙,刺激的她。
“我和他在街上走?还勾肩搭背?”她不相信,白了他一眼,说,“我这可是闺房,你的行为可不君子啊。”
“哎?你的意思是本殿造谣骗你了?那你说说,你昨天是怎么回来的?”他并不动怒,平静地问她。
“想不起来了,所以你造我的谣,我也没证据反驳你。”
“你竟然喝得想不起来了?你是个姑娘家,你知道吗?”钟离昊天被她这个态度气着了,“你现在怎么不提自己的名节了?”
向莹莹把枕头竖起来垫到床头上,还后费劲地靠上去,等那一阵恶心劲过去才说:“名节是吗?那我嫁给他不是可以保全我的名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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