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的樱花瓣缓缓落下,铺成一张粉红色的地毯,他盘腿坐在柔软的花瓣上,背靠着树,抬头看飘落的一片片,有的落在他的脸上,顺着脖子,滑到腿上,像女人用柔软的双手安抚他。
花瓣落得越来越多,将他身体覆盖,淡香在他鼻翼间若隐若现。
就在他准备享受这份恬静的时候,盖在他身上的樱花瓣突然变成一个女人,跨坐在他腰上,用唇蹭着他的颈项。
李元芳想推开她,却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女人扭着腰,使尽浑身解数取悦他。
他逐渐被她妩媚的手段征服,从抗拒改为接受,享受她带来的舒坦。
额头沁出一层薄汗,他不禁自问,活了17年都不曾想要有女人,为什么和唐小樱**一刻之后,竟会变得那么饥渴,瞧这个女人,光是这样紧贴着,他都快乐得要死。
就在关键时刻,女人突然在他耳边唤了一声:“相公。”
李元芳打了个激灵,把她的上半身推开,看到的是唐小樱的脸,正对着他笑,他把她从自己身上甩下去,翻身坐起。
胸口剧烈起伏,不停喘着气,看看四周,这不是自己的房间吗?哪儿来的樱花树林?
抹了额头一把汗,大冬天的,他竟然能睡出一身汗也是服。
掀开被子的时候觉得有点不对,往下探,潮了一手,霎时脸黑。
后来他翻了书籍,知道那晚并不是小解,而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同时还查到了男人会像现在这样梦遗。
作为男人两个人生中重要的第一次,竟然都是给了唐小樱这个杀父仇人,他真的很不爽。
“爷,我来为你更衣了。”
房门被打开,李元芳看到唐小樱端着木盆走进来,慌慌张张赶紧盖好被子躺下。
她走过去,把盆放在一边,径自坐到床沿,扯着被子:“爷,起床了,我来帮你洗漱更衣了。”
李元芳现在看到她就想起梦里的场景,极度难为情,肯定是她太厚脸皮才会梦见她,又或者是因为盖着这床被子,上面满满的都是她的味道。
“爷。”
“把东西放下吧,我一会儿自己来。”
“这怎么行呢?是你昨晚说的,既然我在你的地盘,就得做事,我不能白吃白喝啊。”
“你怎么这么烦?没别的事情可做了吗?我说了自己来!”
“好吧。”
唐小樱退出房间,李元芳即刻坐起来,把潮湿的裤子换掉。
他有个预感,要是让那家伙看到他裤子湿了,肯定会笑话他,到时候互相遇见时抬不起头的就不是她,而是他了。
李元芳收拾完自己,拿上佩剑准备出门。
他也不知道自己吃错什么药,突然想绕到厨房去看唐小樱平时是怎么干活的。
他躲在柱子后面,看到她坐着矮凳在摘菜,确实如何姨说的那样,干起活来特别顺手,重点是陆陆续续有丫环凑到她身边跟她聊天。
她真的不讨厌做丫环?
这时,李府的后门传来敲门声,唐小樱站起来,把手往裙子上随便抹两下要去开门,何姨便抢先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