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以你们兄弟征战沙场多年,那份情谊,那份对各自的熟悉和了解,赵义将军肯定也知道不是两位强迫了我要学习的,肯定是我求着你们两硬求着你们,然后你们才愿意教我的。”周小飞说道。
两人听了周小飞的话,心里舒畅了很多,听到后面不由得有些吃惊,两人立即说:“这可哪里是少主的不是了?少主可别这么说,我两汗颜得很。”
“不知道信里可有要求我什么时候回去了没有?”周小飞问。
快一刀听的周小飞这么问,急忙将信递给了周小飞道:“少主您自己看吧。”
石达狠狠的看了快一刀一眼,笑着对快一刀说道:“你可糊涂了吗?少主哪里看得明白?”
快一刀听石达这么一说哑然一笑,尴尬道:“你看我?真的是糊涂了。”
周小飞想?怎么?我也虽说年龄不大,可是好歹爷爷从小就教会我认识了几乎所有的文字,怎么就会连同一封信都看不明白了呢?莫不是石达还以为我不会认识字吧?周小飞想着拿来信一看,经不住大惊,只见上面格式胡乱,虽然每个字是看的明白了,却看不懂信上面任何的一段文字。只见上面有句话是这样写的:方哦看收二们牛去你到啊!鸡气四信不的吗?,?快道里我况续知了呃了低少两情位的吧主??????
看到这里周小飞心里嘀咕了?这哪里是信?乍一看去还真像是封信,仔细看去字里行间什么东西也看不出来,就感觉写这信的人要么是傻子,要么就脑子有问题。禁不住想笑,这傻子写的东西恐怕傻子自己也不会明白。只是这赵义是堂堂一学院院长何等聪明?那也定不是傻子了?
石达见周小飞皱着眉头急忙说道:“这是我们当年打仗时用惯了的通信方式。”
“原来这信别的人都看不懂?只有自己人才能看的明白?”周小飞点头恍然大悟道。
“是的!这也是行军打仗保密的需要,这套密码是周将军当年创出了的,我们现在虽然暂时身处安稳所在,却还一直用这当年的通信方式。”快一刀说道。
周小飞指着那句话问道:“那这个怎么知道写的是些什么?”
石达见周小飞指着的两句问自己就说道:“少主你看?那方字是几笔?”
周小飞说:“四笔!”
“那你看那句话第四个字是什么?”快一刀说道。
“收!是个收字。”周小飞看那第四个字确定是个收字。石达说道:“对!收字明白了,下一个字就是方后面那个字的笔画数,少主再看第二个字一是什么?”周小飞数了一下那个哦字说道:“到,虽是个‘到’字!”说着周小飞又知道了下面个字肯定是“你”字。周小飞疑问道:“可是如此数下来到了后面可也接不下去了呀?”快一刀笑着说道:“刚刚这方法只适用那句话,后面的字又有不一样的方法才能看明白,当年周将军编了三百六十种方法,周将军有令每封信要用一百八十种方法编译,确保每封信绝对安全,有的机密信件更是要用三百八十种放法来编译。”
“刚刚不是说有三百六十种吗?怎么又多了二十种?而且若是信件写信的人很匆忙?只能用短暂的时间写几个字了怎么办?”周小飞说道。
“是的,我们只知道三百六十种,只有少数几个重要的人才懂那多出来的二十种方法,那是因为机密的信件,我们即便是看了也不懂,就算懂了一部分,重要的地方却是那多出的二十种方法编写的,所以也看不明白。若果只有几个字,我们有自己的代号,暗号,那也是别人不懂的。”石达说道。
“这么周全,那?现在朱匡现在那些人可知道这方法?”周小飞想,当年父亲是将军,那么朱匡手下的人估计也知道这方法。
“他们当然知道我们有这样一套方法,却始终破解不开这里面的玄机,所以知道却不得要领,那就等同于什么也不知道。当年周将军只把这方法通晓了亲信的手下,周将军有令这套方法不得泄露出去半点儿,不管是谁都不可以。”快一刀说道。
“那我刚刚是不是不该问了?”周小飞问。
“哈哈哈!少主是自己人,有什么不能问了?我现在就可以把我知道的三百六十种方法教会了少主,以后我们兄弟间内部的通信少主也可自己一个人看得明白。”石达笑道。
于是两人把那三百六十种编译方法都说给了周小飞听,听一遍周小飞不得要领,只把那它们死记硬背下来,快一刀和石达两人轮番解释给周小飞听,周小飞不明白的地方也立即就问得清楚了,一个多时辰后石达叫周小飞把那三百六十种方法都说出来听听,两人大为惊讶,短短时间周小飞几乎全部都记得清楚了,而且还明白了其中绝大多数的要领,只是有些不好懂不易记忆的地方还不是很明白,于是两人又纠错了周小飞有问题的地方,半个时辰后周小飞全都明白了。然后拿着刚刚那封信才恍然全明白了。于是在快一刀和石达两人的指点下,用那三百六十种编译方法亲手写了一封信给赵义。快一刀和石达两人看了周小飞写的信赞许不已,暗想这少年聪明得很,跟着他闯荡那也绝对不是委屈了自己。
当天下午周小飞被西乐等人硬拉着去看她们放羊,周小飞只能拿着单刀答应了她们去看看。看了她们放羊的那种兴奋尽头,尤其是她们合着伙了强迫那些羊儿听自己的话的时候,更是笑得快站不住了。
西乐的做法很简单,看到有新鲜的嫩草,那就硬要小羊儿来吃,若是大羊儿不小心吃了一口,那可当下就气得双手叉腰指手画脚的教训那大羊儿一番,什么不尊老爱幼啦,什么只顾着自己那张嘴啊?什么老羊吃嫩草呀?什么嫩草要小羊儿吃?老羊就应该只吃老草了啊?
周小飞听着都快笑趴在草地上了,这羊儿怎么能听得懂她说的话了?却偏偏西乐守着那块儿长满嫩草儿的地儿那小羊儿怕人,不敢上来吃。西乐想去拉它过来,却有怕自己走了老羊儿趁机又上来,就拽着已经笑的不省人事的周小飞守住了阵地,她上前去拉那小羊儿,却不知道到,她走一步,那小羊儿就躲着一步,忙乎了半天羊毛倒是抓了一把,羊却没拉过来。
羡诗和羡意两个却文雅得多,两人用组合战术,共同对付一只羊儿,抓住了给它前面放上一堆草料了,然后就用梳子打扮一番。不是在羊头上梳个小辫子,就是把羊儿的胡子编成小辫子,把羊身上的毛梳得直直的,尾巴毛修剪得如同小兔子的尾巴一样,还在老羊的耳朵上戴上装饰,在羊角上画上七彩的图案,扁整了半天,最后把一只公羊打扮成了母羊新娘,把一只母羊打扮成了新郎,用红丝带系着两只羊的脖子,却偏偏两只羊刚刚被羡诗和羡意“包办”成为了夫妻,没有默契。虽然有共同的羊语言,却没有共同的目标。一个要往东,一个要往南,周小飞看着她们两个那个忙乎的劲头,摇头感叹道:“强扭的瓜不甜啊!即便是包办在了一起,那也终究好是要孔雀东南飞??????应该是,羊儿东南跑啊!”
和她们比起来墨兰兰可不得了,周小飞只见到墨兰兰走到一直羊儿身边七挠八点了一阵,那只羊儿就乖乖的站着纹丝不动了,然后把那羊儿推倒了,一会儿翻开羊儿的眼睛看看;一会儿又双手拉开羊儿的嘴,在阳光的照射下瞅瞅羊儿嘴里的情况;若是看着羊毛太长的遮住了羊儿眼睛的时候,就拿出匕首来割去了遮住眼睛的羊毛,然后结束了之后只见她又在羊儿身上点点捞捞十几下那羊儿就活蹦乱跳的起身走开了。然后墨兰兰又重复着点倒例外一只羊,始终没觉得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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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飞感觉这些天里始终不曾和她们呆在一起,没想到她们各自都寻找到了些“有意义”的事情,只不过看着西乐怒气冲天的样子,看着羡诗和羡意那追来赶去忙碌的身影,看着墨兰兰那种专注的神情,看着眼前这群温顺的羊儿,看着万里长空,看着那雪山,好有眼前这汪天蓝色的湖泊,周小飞心里无比的宁静,静静的……他睡去了,从未有过的宁静,这种睡是完全放松下来后的睡,不是以前那种睡觉还不忘冥想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