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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张记荣誉出品真言水(1 / 1)

九王府。苏月仙正坐在梳妆镜前描眉。

“小姐,今晚的夜宵是虾仁云吞、蟹籽福包还有酒酿桃花奶露。”糯糯提着食盒笑容满面地走进来,“王爷真是心疼您,将民间那些你爱吃的小摊贩上的厨子都重金请到府上了。这样小姐以后随时随地都能吃到好吃的了。”

“嗯,还热乎。月色这么美,一个人吃多没意思啊。”苏月仙看了眼食盒中正冒着热气的点心,笑道。

糯糯噗嗤一声笑了,“小姐的意思是……”

苏月仙挑了一支玉兰簪装点上方才沐浴完新梳的发髻,起身整理了一下臂弯上的纱罗,这才朝屋外走去,“走!找王爷去。”

苏月仙来时,云楚岫正独自一人坐在湖心亭中抚琴,烟波浩渺,白衣比月色更清冷几分。

侍卫苍海正向他禀报着什么,云楚岫眼底愠色明显,可指尖却弹奏着云淡风轻的琴曲。

苍海发觉有人过来,朝云楚岫作了作揖便转身消失在树影中。

云楚岫抬眼,见一清丽身影自远处缓缓而来。苏月仙身披轻纱素裙,臂弯中鹅黄色纱罗随风轻扬。

他有一丝微怔,过去,他眼中只有血与沙,即使皇帝曾要赏他绝色舞姬,他亦不辩美丑。

可如今,望着苏月仙,他心中微动,似湖心那支莲被清风徐徐吹开,有什么自他内心深处不断地倾泻而出。他低头看着指尖拨弄着的那排琴弦,耳边却听不见琴音,取而代之的是自己如鼓的心跳声。

原来,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这般倾心于她。

“你……怎会来这。”云楚岫有些不自然,他挪了挪身子,将身上的披风解下为苏月仙披上,“夜凉。”

苏月仙将臂弯上的食盒摆到云楚岫面前,笑道:“听桑田说,王爷一个人时都喜欢在湖心亭抚琴赏月。他说的果真没错,王爷的古琴弹得十分绝妙。”

云楚岫的心被酸涩胀的满满的,轻声问:“桑田他可讨你欢喜?”

苏月仙将食盒中的点心一道道端出来,“嗯,他很好。”

“那……便好。”云楚岫的声音微不可闻。

“桃花奶露怎么是酸的?”苏月仙将食盒中的佳肴一道道摆到面前的桌子上,从中端起一碗桃花奶露,闻了闻蹙眉道。

“酸的?”

苏月仙将一勺奶露趁云楚岫不备舀进他口中,笑的像只猫儿,“王爷吃桑田的醋,奶露不是酸的是什么?”

“你……”云楚岫知自己被戏弄了,想说什么可看着苏月仙开心的笑脸一时又不知说什么,伸手不禁将她拉进自己怀中,“如果早知这桃花奶露的滋味这般美好。一开始就不该将她推开,是本王亲手将她推向别人。”

“王爷喜欢这桃花奶露?”

“何止是喜欢。天上地下,入了心的唯有这碗桃花奶露。”

“既然王爷喜欢,我再去厨房多端些来。”

“不要走。”云楚岫收紧手,将苏月仙重新拉回怀里,“小月,你以后都不会离开本王了……是不是?”

“是。”苏月仙迟疑了一下,答道。

云楚岫似一个孩童般知足地靠在苏月仙肩头,温声道:“你可不要食言。”

苏月仙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背,回答:“王爷,王爷?”

此刻,云楚岫似一团烂泥般浑身无力。苏月仙将他扶坐起来,又试探性地推了推他肩膀。见他脸颊绯红,醉眼迷蒙,才放心地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肩胛。

“王爷你平时心思缜密,想从清醒着的你口中问出真相怕是登天难,你不要怪我给你下药,若那些亏心事不是你做的,我们还能做朋友,你还是我男神。可要是你做的,我说过,会为他报仇。”苏月仙看着面前的云楚岫,说道。

“你想知道什么,本王都如实答。”云楚岫含糊不清地说道。

看来张记糕铺老板给的真言水起效了。

没错,大家没猜错。

白天苏月仙借着出去玩的时候,跑去了张记糕铺。

那家糕铺的老板是李清弦的人。糕铺老板是个“调料痴”。他最爱研究一些奇奇怪怪的佐料,比如什么在鹤顶红里加花椒喝完能暖胃啦,砒霜做成盐津梅子专供深宫怨妇。

她过去陪李清弦去那里取过一些奇奇怪怪的毒药。也是听说了张记糕铺老板手里有一种叫真言水的东西,尝起来似酒酿,但只需一滴,就能让人如醉酒般云里雾里,任由下药者问问题,并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第一个问题,你有没有害过李清弦?”

“本王有害过李清弦,总共十三次。第一次是在我们八岁那年,父皇驾崩于除夕前一日,举国吊丧三日,他却身着红衣同一帮小太监躲在冷宫骑竹马放纸炮,本王便命人用鞭子狠狠抽了他……”

“额……敢情你同李清弦还是青梅竹马的死对头。”

“第二次太后寿宴,他仗着自己得宠,掌掴了本王的贴身侍从桑田,本王又命人抽了他。第三次,他当街拦本王的马车,本王打了他一顿。第四次,他在本王莲池中下毒害死本王满池锦鲤,本王又打了他。第五次,他偷习禁术走火入魔半夜来找本王比武,本王将他打了出去。第六次他在本王洗澡池中加花椒水,本王……”

“额,王爷,要不你就只说最近一次。”怎么云楚岫说的这些,令苏月仙嗅到了一丝爱情的酸臭味。咳,职业病又犯了。

“最近一次……”云楚岫突然沉吟一声,蹙眉思考了会,继续说道:“他强娶你并将你拖进朝野斗争的泥潭中,本王找来他让他还你自由,他不答应还咄咄逼人。见他向本王询问血玉丹参的下落。本王便设计给了他藏宝阁的地图,让他独闯藏宝阁禁地。待他打败千年青蛇,本王率兵将他围剿……”

“围剿?!”苏月仙浑身犹如掉进冰窟,她什么都听明白了,真的是云楚岫所为。而她这段时日喝的参汤其实是李清弦冒死为她寻来的。

“原来一切都是你做的!王爷你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骗我!”苏月仙扯住云楚岫的衣襟,她眼圈通红,浑身都因气愤而颤抖着,“你告诉我,李清弦他是不是还活着?他至今不曾来见我是不是因为他受了很重的伤?”

“被千年镇守皇室藏宝阁的青蛇所伤,又中了本王的箭。他即便不死也得落下残疾。”云楚岫冷笑。

“可那晚我明明看见有个人给我送来解药,那个人是谁!”苏月仙一把拽住他的衣襟,焦急地问。

“或许是他的人,可要刺杀你的那名女子也是他的人。”

“你的人有没有寻到他的行踪?”

“尚未。但最近有下人发现一个面带修罗面具之人时常出没在王府附近,每次想问的更清楚时那些下人便都死于非命了。想必,那个人很可能是李清弦的人。”

“也有可能就是他本人……”苏月仙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喃喃自语道。

云楚岫胸口起伏,他突然撑坐起来,说道:“不可能!他一定已经死了!本王一定要找到他,即便是掘了他的墓,也要将他的尸身带到你面前。你说过,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只有他死了你才能心无挂念永远待在本王身边。”

“云楚岫,你做梦。”苏月仙拔下发髻上的玉兰簪,将它紧紧地握在手心,月色下尖锐的那头泛着冰冷的光。她对准云楚岫脖颈处跳动的脉搏……

“小姐,糯糯担心你和王爷二人不够吃。又吩咐厨子给你们添了几道。有游龙戏凤、枣生贵子、合欢花糕……小姐,你们这是……王爷他怎么了?”

苏月仙顺势用手中发簪挑开云楚岫的衣领,让昏昏欲睡的云楚岫靠在她肩上,“王爷,王爷不要啊。糯糯来了,让她看见多不好意思啊。”

云楚岫的肩膀从宽大的衣领中钻出,他墨发凌乱,又与苏月仙紧贴一块。糯糯的脸一红,立刻背过身去,结结巴巴道:“我……我可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继续啊。”

糯糯走后,云楚岫身上的药效已过大半。他的目光逐渐清明,睁眼便见眼圈泛红噙着泪水的苏月仙。

他慌张地撑坐起来,见自己衣衫凌乱,便问道:“你……无事吧?”

“桃花奶露与王爷的酒同吃,可能后劲有些大,王爷醉了。我们改日再赏月。”苏月仙木讷地开口,起身消失在淡淡的夜雾中。

云楚岫将身子靠回软榻之上,无力地拉了一下落在臂弯的衣领。为自己面前的酒盏斟满酒,仰头一饮而尽。他扶额眉宇间难掩的痛楚,说道:“出来吧。”

隐蔽在树影中的人旋身而下,跪倒在云楚岫面前,一把截住云楚岫手中的酒壶,“王爷,您不可再饮酒了。真言水遇酒会加大药效,会使人陷入昏迷。”

“呵,真言水。”云楚岫突然笑起来,眼底雾煞煞的,他的心口揪在一团,又涩又痛。

高大的彪形壮士苍海实在无法理解近日来古怪的王爷,怒道:“王爷一向聪明绝顶,明知那碗桃花露喝不得为何还是喝了?王爷又为何不允苍海现身,方才若不是……”

“不必多言。退下吧。”

“王爷!”苍海又气又恼,拳头握的咯吱作响,“那女子想要害您!”

“本王只是在赌。赌她心中的人是本王还是李清弦。她喜欢的人若是本王,本王喝了真言水让她知道真相也没什么不好,亦是解开了我们彼此的心结,知晓本王杀他是为了她好,从此本王与她便可以坦诚相见。”云楚岫握紧手中的酒壶,内力冲撞,酒壶在他掌心碎裂,鲜血从他苍白的指节间蜿蜒而下,一滴滴地落在那碗桃花奶露里,“这几日她待本王亲近,你可知本王心中有多欢喜。她喂本王喝桃花奶露时本王多希望那是真的一碗普通的甜汤。苍海,原来在感情中失败的滋味这么难受这么苦涩……”

“王爷!”

云楚岫捂住胸口,痛苦地蜷缩着,他体内余毒再次攻上心肺,再加上体内禁制今日频频发作,使得他浑身痉挛般地痛,他支撑不住倒地吐出一口鲜血。

“王爷,您何苦!您做的这一切她根本就不知道也不领情!”

苍海强忍着心中恨,立刻为云楚岫运功疗伤,可不论他输入多少内力,云楚岫的脸色依然白的像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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