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条鲛人抬着银白色珊瑚做成的轿椅缓缓走来……
轿椅停在了鲛人群的正前方,满脸狰狞的沙华懒散的靠坐在上面,怀里还抱着一个妖艳的雌性鲛人。
此刻沙华一只粗糙的手臂缠绕在雌性鲛人的腰间,另一只手拿着一只雕工精湛的青铜酒盅,正要与她喝交杯酒。
雌性鲛人娇柔的轻推了一下沙华,低低柔媚的道:“嗯……就喝这一杯了,不然臣妾喝醉了,待会儿服侍不了巫咸就寝,可别怪罪臣妾。”
说完,雌性鲛人纤细白嫩的手轻柔的覆盖在沙华的手背上,拉起他的手,将酒盅送到嘴边一饮而尽。
“哈哈,爱妃好酒量。”
说完,沙华便旁若无人般对雌性鲛人上下其手,惹得雌性鲛人娇声连连。
逆风和庚日站在珊瑚轿椅的两侧,饶是见惯了沙华的这般作风,也看和听的有些面红耳赤。
尤其是庚日,他才刚刚被木兮废掉那家伙,眼见这般香艳的场景,心中的滋味可想而知。
木兮原本以为很快他们就会和鲛人大干一场,可谁知道等了一会儿,这些鲛人也就偷偷放了一回箭,其余什么也没干。
这些鲛人把他们围困在这儿,是想饿死他们?
可过了一会儿,鲛人的前方,珊瑚轿椅上坐着的沙华,木兮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了。
感情鲛人族是得等老大来了,下令才敢动手的啊。
可见那沙华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自己的女人那啥啥,果然是脸皮厚,不知羞耻。
有时候,夜视能力太好也不是一件好事。
就好比木兮,她既然刚刚清楚的看到了,再扭过头不看,岂不是显得矫情,反正阿泽也不在这儿,看几下他又不会知道。
于是本着看好戏精神的木兮,一边认认真真地看,一边十分不要脸的点评道:
“啧啧,这沙华咋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呢,亲人家嘴巴还把口水给扯出来了。”
“他的手用这么大力气,那个雌性鲛人不会受不了?”
……
两句话一说,李昔年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龙泽平时就教自己的贴身仙娥这些玩意儿?
李昔年望向看的认真的木兮,眉心微蹙淡淡问道:
“你怎么对这种事情懂的这么多?”
木兮转过头,望向李昔年,只见他表情严肃的盯着自己,一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
怎么说呢,难道要她和她说,自己曾经偷偷看过那啥图?
不行不行,这样也显得太不矜持了。
“没吃过猪肉,我还没见过猪跑吗?”
木兮白了李昔年一眼,再转头望去的时候,发现沙华已经结束了。
这么快?
沙华从轿椅上下来,阴冷的目光直视向木兮道:“木兮仙子,哦,不,是北黎神君的贴身仙娥,别来无恙啊。”
木兮笑了一笑,用眼底的余光冷冷瞥了沙华一眼:
“自南海一别,巫咸大人的体力似乎下降的不止一点呢。”
说完,木兮的目光毫不忌讳的看向轿椅上面色潮红的雌性鲛人。
此话一出,沙华怔愣了一下,似乎不敢相信一个女人居然能把这种事落落大方的拿到台面上说。
而沙华身后的逆风和庚日两人更是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