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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第九十篇日记:【三更君】(1 / 1)

第九十篇日记:我想与你共舞。『雅*文*言*情*首*发』

夜幕降临,嘉宾齐聚,宝马香车,红桃碧柳。有超过1ooo名以上的名门望族、社会名流身着华服,受邀参加了这次皇室社交舞会的观礼。

在庄重而又不失轻快的现场交响乐的伴奏下,一身黑色燕尾服的祁谦对蛋糕行礼发出了邀请,蛋糕执裙角回礼,然后伸出了自己带着白色长袖手套的手,挽住了祁谦的胳膊,一起缓步走下由红地毯台阶。开始了这次社交舞会的序幕。

背景介绍里说的自然是祁谦从祖上八辈开始的老黄历,好比他那位曾位列诸侯的先祖。蛋糕一开始还担心自己家没什么好说的,忐忑不安了好久,后经经人提点才意识到,她只是被邀请来的舞伴,大家关注的始终还是祁谦这个世家新贵,根本没她什么事儿……她只需要负责陪着祁谦跳完开场舞,再小心翼翼的横扫舞会食物而不被人发现就ok。

“那可是国宴啊国宴,你知道有多少人这辈子都吃不上一顿吗?!”福尔斯曾这样在蛋糕临行前对她说道。

蛋糕一开始对此其实是很不屑的,她表示,她的家庭条件不谦虚的说已经算是c国顶尖的了,什么好吃的没吃过?什么菜色没见识过?她不觉得自己会很没有节操的为一道菜就折腰。

结果……

徐森长乐在十八岁那年明白了一个真理,她就是这么的没有节操。

c国一直都在强调家族的文化底蕴,存在即合理,之所以强调自然也是有其道理的。蛋糕在尝到宴会上的食物之后,也开是赞同起了这个理论,细微之处见真章,哪怕是一样的食材一样的菜,不同的厨子做出来也会是不一样的味道。皇室传承了这么多年的御厨,自然不是外面那些所谓的几星大厨可以比拟的。

“要是我能一辈子都吃到这样的菜色就好了。”蛋糕对着星空祈愿,多年后的她怎么都没想到,她这时随意的yy会用如此神奇的方式实现。

从长到仿佛一辈子都走不到尽头的台阶上下来的路上,蛋糕一直都在心里想着一个专注的问题,求别崴脚,求别崴脚,一定别崴脚!

蛋糕此前从未穿过细跟的高跟鞋,顶多是几厘米的坡跟,这次舞会一上来就要求这么高难度的1o厘米细跟,哪怕此前已经在家里练了无数次,昨天还特意在大厅里排练了几次,她心里依旧没底。

幸而在练习的时候遇到了一个不知道名字的同龄人,宽解了她不少,她才在今天没有紧张的晕过去。

对方还交给了蛋糕一个很有用的消除紧张的小技巧,在舞会开始前,在手心上写下紧张两个字,然后一口吃掉!虽然说起来感觉挺幼稚的,但等蛋糕平稳的达到地面之后,她表示,那人的办法其实还是挺有用的。『雅*文*言*情*首*发』

蛋糕身侧的祁谦全程都十分从容,面色淡定,站姿笔直,没有一丁点害怕或者紧张的情绪,他表现的再完美不过,就像是教科书般规范,事实上……完全不懂这些的祁谦真的是按照教科书的标准来的,没有一点自由发挥,全部都是皇室特意请来为他们上课的礼仪官在昨天要求他们做到的标准,没有少一分,也没有多一分,如果拿尺子量你会发现,祁谦每一步的间距都是一模一样的。

这次社交舞会总共有14对年轻的舞伴,也就是说在24人个邀请人里,包括祁谦在内,只有4人邀请了邀请名单里以外的人,剩下2o人都还是按照传统选择了内部消化。

没有谁邀请信阳郡主,她甚至觉得丢脸,连今天的社交舞会都没有跟着太子和太子妃出席。

当14对年轻人都齐齐站在龙椅两侧之后,年事已高却依旧精神的女皇才在一大堆人的跟从下,从旁门入,坐到了自己被雕琢的金碧辉煌的龙椅上。

鸿胪官开始一一向女皇再一次禀告受邀的年轻人的身份。

在简略的说完一人的身份之后,那人就会带着自己的舞伴上前对女皇单独行礼,女皇或微笑示意,或简略的与相熟的年轻人说上一二。

此前和女皇全无交集的祁谦和蛋糕是第一个上前的,女皇看上去心情不错,哪怕此前和祁谦并不认识,也热切的问了两句,只有少数人知道女皇这是在对祁谦表达她对他选择了带徐森长乐当舞伴,而没有选择信阳郡主的满意感谢之情。

当祁谦被称赞为是个有上进心的好孩子时,站在旁边观礼的祁避夏差点激动的捏折了费尔南多的手。

每个受邀的世家子弟都有邀请十个见证人来观礼的名额,祁谦的名额自然是给了祁避夏、费尔南多、裴越、除夕、福尔斯、陈煜、顾格格以及蛋糕的两个爸爸。

至于白齐两家的人……他们不需要这个名额,每年皇室都会对他们发出邀请。只是他们一般并不会到场,除非是家里又直系嫡系的子女要参加舞会时才会来,好比当年齐云静、齐云轩受邀时,也好比今年的祁谦,白冬、白安娜、白秋、齐云静、常戚戚等都是悉数到了现场观礼的。

女皇是真的很高兴祁谦的选择,甚至还对蛋糕说了几句赞美和鼓励的话,并表示她知道蛋糕的爸爸森淼对国家的贡献,也很欣赏三木水的文采。

总之就是女皇彻底打了皇太子的脸,充分表达了她对儿子越来越不像话的不满之情。

太子和太子妃就站在女皇身边不远处,笑的十分勉强。

待女皇将14对年轻人一一接见完之后,14对年轻人就按照事先排练好的那样在舞厅正中央错落有致的分开,随着音乐翩翩起舞,开始了这场社交舞会的开场舞。

在跳舞的时候蛋糕才对祁谦表达了一开始的惊讶:“那个昨天给了我很有用的防止紧张小技巧的人是皇太孙!天了噜,我昨天跟他说话的时候还跟他热情讨论了一下如何在舞会上多吃东西而不会被发现qaq我这辈子都不要再出现在皇宫里了!”

“都跟你说了少和福尔斯学。”祁谦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蛋糕撇撇嘴,她自我感觉在吃货这方面,祁谦根本没有资格说别人,是谁控制个食量都能整的全国皆知啊。正准备反驳,蛋糕一抬头就看到年轻的皇太孙遥遥的对她笑的灿烂。

“他一定是在笑话我!”蛋糕对祁谦笃定道。

“不怕,你也笑话回去。”祁谦安慰道。

而正是因为祁谦的这句话,带给了蛋糕未来完全不同的人生轨迹。

皇太孙牵着自己手上足够完美却像是一个机器人的舞伴,好笑的看着昨天遇到的很有意思的小姑娘正对他笑的古灵精怪,心想着还真是个有意思的人,怪不得会被祁谦带到舞会上,舞姿满分,容貌满分,性格……也要比其他人显得生动,却又不显失礼。

于是就跟较上劲儿似的,皇太孙和蛋糕都笑的越来越灿烂。

开场舞之后14个年轻人就基本完成了自己任务,观礼的社会名流们也开始纷纷入了舞池,皇太孙还要请女皇加入一起跳了一支节奏很快的圆舞曲,那是女皇的最爱,跳的十分……有节奏感,让人对女皇的健康程度再一次有了新的认知,不少人都因此笃定女皇肯定能耗死太子,然后好名正言顺的让皇太孙登基。

蛋糕则早早的告别了祁谦,扑向了食物的海洋,想着福尔斯真的没有骗她,这些都太好吃了!不枉此行,不枉此行!

福尔斯反倒是因为要躲他的教官,而没能怎么吃上他心心念念的国宴。

福尔斯的教官复姓司徒,单名一个卿,字少卿,是自古就担任大将军一职现如今全家都在军队里的司徒氏嫡子。按照传统,司徒卿自幼入宫,与皇太孙一起长大,顺理成章的成为了互相扶持的好基友,他比皇太孙稍长一些,成年之后就被家里送去了军队历练。后来因为帮着皇太孙,得罪了信阳郡主,这才被发配似的去教大学生军训,体验了小两个月的苦日子。

帝都的所有人都在等着看司徒卿的笑话,没想到这位反而因为这次军训坚称找到了真爱,并在努力坑满拐骗真爱进碗中。

福尔斯自然就是那个倒霉催的真爱了。

乍然听到司徒教官说喜欢自己,福尔斯是很慌乱的,还有点不可思议,想着过去那么胖的自己也会被人喜欢,对方的眼睛是有多瘸。等冷静下来再相信……无论他过去是什么样子,司徒卿也不该趁着他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揩油啊,亏他下得去手,以及这样未免太猥琐了吧!和他正气凛然的脸一点都不相符!

于是福尔斯就开始了躲避司徒卿的日子,打电话不接,发短信也不回,他主要是过不了自己心理的这一关。而司徒卿倒是不那么着急,因为他知道祁谦肯定会参加社交舞会,而作为祁谦好友的福尔斯,又怎么可能不来观礼,他只要守株待兔就好,恩,一直肉肉的笨兔子。

“真不知道你喜欢以前的我什么!”福尔斯被司徒卿逼得无处可走之后愤愤然道,连现在瘦下来的他都觉得过去的自己真的是有点太那啥了……

司徒卿思索半响后回答:“有手感?”

“……”

“我开玩笑的。你为什么要那么在意外表呢?祁谦、徐森长乐他们和你当朋友的时候,也没见他们介意你的体型啊!为什么你就笃定我一定会介意呢?人可不能这么双标。”

总有那么些人爱用自己的标准去揣测别人的用意和行为,看到美女伴着矮胖老的男人会觉得那男人一定是大款,那美女一定贪慕虚荣,又或者反过来也是,帅哥挽着挨挫丑站在一起,会想着那帅哥一定是吃软饭的小白脸,那挨挫丑的老女人一定很有钱。在不了解双方的身份,他们彼此又经历过什么的时候,你又凭什么能轻易的对别人妄下评论?

也好比,无论主角的另一半什么样总会有人挑刺,另一半太够酷炫狂霸拽会被批评文狗血小白,另一半不如主角又会说这样的男人找来干嘛?

说到底不过是你心底里就是这么觉得的,然后把你自卑的恶意强加在了别人的身上,还沾沾自喜着以为自己掌握了世界的真理,觉得这个世界就是这么龌龊。

“你就不能正面而又积极的看待这件事情吗?光明一点好不好?”司徒卿板着福尔斯的脸,额头抵着额头道,“我喜欢你需要理由吗?又或者需要理由的又怎么能被称之为爱情?!我喜欢你,无论你身价几何,也无论你是胖是受,更不会管你是男是女,在我喜欢你的时候你就没有任何缺点的!无论是什么,在我看来都是好的。懂?”

那一头的祁谦则悄悄拽着除夕消失在了人群里。

隐蔽的偏厅内,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大厅里乐队现场的舞乐声,祁谦对除夕发出邀请:“我能请你跳支舞吗?”

旋转,滑步,你退我进,气息与眼神不经意的交融,一圈又一圈,世界反复没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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