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出差,苏乔安以为是国内,不想却是飞往澳大利亚,她挑眉问,“战氏的业务渗透到澳大利亚了?哪儿啊?悉尼?堪培拉?”
战夜承没回答这个问题,只说航班在明天下午,问她有没有特别需要带的东西,苏乔安摇头,战夜承便让小夏上来收拾行李。
要出远门,苏乔安自然得给苏离莫报备,电话打过去许久没人接,她努努嘴,暗想他这个时间在家的话可能在洗澡,苏乔安捏着手机想了想,给他发了条短信便上床休息。
十分钟后,苏离莫打电话过来,果然刚才是在洗澡,他问她为什么要去澳大利亚,苏乔安推给战夜承,说这是他的意思,苏离莫停顿三秒钟,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挂了她电话打给战夜承,说的无非是些不准让苏乔安有任何闪失的话,他拧着眉头听完,撂下一句让苏离莫暴走的话。
“她是我老婆,不劳你操心这些。”又不是三岁小孩,出个门还要千叮咛万嘱咐,战夜承第一次觉得苏乔安没用。
这句话让苏离莫火冒三丈,当即不冷静,“你问问安安,我俩同时掉进水里,她会救谁?”
战夜承和苏乔安的距离并不远,他朝着她走过来,苏离莫的这句话声音略大,苏乔安恰好听见,抬眸撞上战夜承的眼神,无声的寻求一个答案,苏乔安举手,笑容灿烂,“救哥哥。”
“不会游泳?淹死你算了。”战夜承气结,丢下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挂断电话,怎么看苏乔安的笑容怎么刺眼,救苏离莫做什么?他一个大男人还能无缘无故掉水里吗?
心情不美丽的睡觉,导致战夜承失眠,身旁的苏乔安似乎已经习惯了身边躺着他,睡得格外香甜,他蓦的想起领证那天靠近她的场景,戒备得跟被人闯入领地的幼兽,让人恼怒,让人牙痒痒。
战夜承恶劣的想,她现在睡得这么沉,靠近她,她会不会如往常一样将他推远,心随意动,他撑着被子往她身边靠了靠,没反应,他挑眉,动作轻柔的抬起她的头,大手从她脖颈后穿过,让她枕着他的胳膊。
苏乔安被弄醒,迷迷糊糊的睁眼看了他一秒钟,战夜承以为她会跳起来和他争论,亦或是如往常一般娇笑着问他是不是深夜寂寞,然后兴致大好的挑逗他一番,不想她却嘤咛一声,主动靠进他怀里,孩子气的吧唧了一下嘴巴。
这和她平时故意靠过来诱惑他的时候不一样,现在的苏乔安如小绵羊一般温软无害,此刻他怀里的她,对他是全身心的信任甚至是依赖,战夜承的身体顿时僵住,手虚虚的悬在被子上不知该如何安置。
这就是所谓的自作自受?战夜承心想着,兴许是空调温度过低,苏乔安循着温暖往他怀里钻了钻,凭借极好的视力,战夜承垂眸看她,肌肤白皙无暇,眼眸紧闭,睫毛纤长卷翘,鼻梁挺俏,菱唇樱红,微微张着,露出一小节白白的门牙,煞是可爱。
不自觉,战夜承唇角弯出一抹弧度,带着他不曾察觉的宠溺温情,大手垂下,胳膊收紧,将她牢牢的抱在怀里,有种难以言喻的满足,一觉睡到天亮,难得好眠。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没拉严实的窗帘漏进屋里,战夜承先醒了过来,一整晚没动过的姿势让他胳膊有些发麻,却是心情极好,怀里她的睡颜乖巧温顺,他竟是看着入迷了许久。
早晨的阳光跳跃得最快,些许落在苏乔安脸上,她皱了皱眉,战夜承身体比脑子快一步做出动作,抬手挡住阳光,偏头看一眼窗户的方向,他轻轻抽出自己的手,放柔了动作下床,动静极小的将窗帘拉了个严严实实,一丝光线都透不进来。
走到浴室门口,战夜承鬼使神差的回头看了一眼熟睡的苏乔安,放弃使用卧室的浴室,转而下了楼,洗漱过后,他换了一身家居服,清清爽爽的坐在客厅看晨报,褪去总裁室的精英范儿,穿着休闲服炸着头毛的他像个干净清澈的暖男,如果忽略那一脸的生人勿近。
睡到九点多,苏乔安起床,伸着懒腰下楼,意外在客厅看到战夜承,她微微惊了一把,“你怎么在这儿?”以往,她起来都看不到他影子,她一度怀疑这厮不用睡觉。
“这是我家,我不能在这儿?”战夜承抬头懒懒的扫了一眼,视线继续回到报纸上,却是再也没看进去,脑海里全是昨晚她依偎进他怀里的画面,让他心悸,怀念且留恋。
苏乔安耸耸肩,走到餐桌旁坐下,“您老高兴就好。”解决了早餐,苏乔安问,“几点的飞机?”<igsrc=&039;/iage/19519/5677447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