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另一个项链!”欧阳炎旭淡淡的说道。
话音刚落,孙宁的眼神就亮了起来,另一个?难道是说这个项链的子链吗?
之前一直没有头绪,现在竟然一下子就找到了,还真是幸运至极啊。
“那,三少是什么想法呢?”孙宁抑制住心里的狂喜,淡淡的开口,他不能表现出很激动的表情。
“我想跟你们合作,关于刘家以后的发展。”欧阳炎旭淡淡的说道,那个任逍遥不靠谱。
不知道这个刘昊靠不靠谱。
“这个决定我没有办法帮你做。”孙宁摇了摇头,说什么合作,不就是想着以后的时候能分一杯羹嘛。
真是的,说的倒是冠冕堂皇的。
“你可以考虑考虑跟我说。”欧阳炎旭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毕竟这么大的事情。
“能不能把另外一个项链给我看一下?”孙宁搓了搓手,一脸的小期待。
之前在拍卖会上见过那个母链,就被震撼了,不知道这个子链的事物是什么样子的。
“可以没问题,我拿给你看。”欧阳炎旭说话间,打开保险箱,从里面拿出来那个心形的吊坠。
通体的蓝色,很是耀眼。
欧阳炎旭小心翼翼的拿到桌面上,摆着,在灯光的照射下,吊坠散发出无尽的光芒。
“我能拍照吗?”孙宁左右打量了一下,确实跟普通的蓝色宝石没有什么差别,但是跟之前他在图片上看到的子链是一样的。
应该不会是假的吧。
“可以。”欧阳炎旭点了点头,傻子都能想出来,孙宁拍照肯定是为了给刘昊看。
得到应允后,孙宁点了点头,然后拍了几张照片,甚至还拍了一个十几秒的小视频。
“三少,谢谢,等我商量过后再给你说吧,不过我有一些问题。”孙宁收起手机,笑着说道。
“你说。”
“您怎么直达这个项链是我们在找的那个项链,准确的说,这个吊坠。”孙宁指了指那个吊坠的盒子。
“在瑞士你们拍卖的项链,是我太太的,那天有人找我买项链后,我就拿出来,然后发现这个吊坠,正好可以嵌在那个母链吊坠上的那个心形凹槽上,我就推测两个肯定有什么关系。”欧阳炎旭缓缓道来。
孙宁一脸了然。
“那我知道了,三少等我的消息吧,谢谢今天的晚饭招待。”孙宁转身离开。
欧阳炎旭没有说话,不知道刘昊会不会来海市见他,只能静观其变了。
“咚咚……”正当欧阳炎旭思绪万千的时候,一连串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进来。”欧阳炎旭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最近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有林一诺的按摩。
但是精神状态还是很差,有好几次,他都没睡着,但是看着林一诺按摩的那么辛苦,只能装睡。
最后的结果就是早上起来的时候,睡眠不足,整个脑袋昏昏沉沉的,白胡子之前说去旅游后,也没有一个音信。
真是棘手。
“爹地……我给你送点橙汁,喝了能补充一下维生素。”妞妞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杯鲜榨的橙汁。
欧阳炎旭刚刚还愁眉苦脸的样子一下子舒展开来。
“谢谢妞妞。”欧阳炎旭接过杯子,然后将林妞妞抱到自己的腿上,照着小脸蛋就是一个吻。
妞妞的小脸蛋瞬间红了。
她是有私心的。
看到孙宁离开,她才来的,想看看两个人说了些什么,是不是跟她有关的。
但是看着自家爹地这样子,好像不是跟她有关的。
“爹地,刚刚那个叔叔来干什么啊?哥哥好像不喜欢他啊。”妞妞旁敲侧击的问道。
这聪明劲可比林暖暖高超多了,这情商跟林成成可是有的一比。
“谈工作上的事情。”欧阳炎旭眉头微微皱了皱,为什么妞妞会这么问。
再结合之前孙宁盯着妞妞看的样子,以及妞妞打碎碗,他怎么感觉怪怪的。
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有问题。
“爹地,我们走吧,妈咪还等着我呢,晚上给我讲故事。”林妞妞说道,欧阳炎旭笑了笑。
不再继续刚刚思绪,两个人有什么关系又怎么样?没关系又怎么样,都不影响妞妞是她的女儿。
想明白这些,欧阳炎旭抱着妞妞起身离开。
这一个晚上,除了欧阳炎旭,所有人睡得斗殴很香甜。
欧阳炎旭依旧用装睡的方式瞒过了林一诺,等身边传来林一诺匀称的呼吸后,他才睁开了眼睛。
看着头顶的天花板,透过落地窗照进来的月光很凉,就像此刻的他。
前一段时间他都忘了还有蛊的存在,直到这两天身体的不适,让他再次清醒过来。
就这样,双眼睁着,瞪着天花板,直到天微微凉,才昏昏睡去。
今天的太阳特别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到处鲜花盛开,绿叶繁盛,都有一种到夏天的感觉。
花姐今天带着合约过来,是要找一个新晋的小童星谈合作的,所以顺便跟慕容海签一下到期的解约协议。
开着车,穿着紧身的牛仔裤,上面穿着一个小皮衣,黑色的墨镜,时尚感十足。
冯茉莉开着车,一路风风火火的到了慕容海的小区。
打量了一下小区的环境,还真是腐败,住这个贵的小区,默默的摇了摇头,按响了慕容海家的门铃。
“叮咚……叮咚……”江敏正在客厅吃着泡面,门铃声响起,连忙起身,按下接听键。
“喂……”
“敏敏,我是花姐,开一下门啊。”冯茉莉说话间摘下了墨镜,晃了晃手上的牛皮文件袋。
“哦哦,好。”江敏连连连点头,冯茉莉终于来了,签了这个合同,她跟慕容海就能离开海市。
回到瑞士准备订婚,婚礼的事情了,要不然留在这里,夜长梦多,心里总是不踏实。
给花姐远程开了门,江敏冲着在厨房煎蛋的慕容海喊道,“多煮点面,花姐来了。”
话音刚落,敲门声就响了,开门,花姐风风火火的走进来,边走边嘟囔道,“热死了热死了,这天啊。”
说话间,脱了皮衣,里面只剩一个小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