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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云漫漫,远山近水,皆是一片死寂,有一道人乘风踏云,一手背负,看这万里山河,内心平淡似水,越是趋于宁静。
不久后,便来到一处大沼泽,灌植草木,被积水浸泡,腐烂成各种稀奇古怪的颜色的东西,混着泥泽,散发出奇怪的味道,从那周边的枯骨可以看出,显然是毒性不弱。
但那道人视若无睹,意态轻松,如赏花观景,慢慢而行,忽听左远方有一声雀鸣,便转去方向,少顷,就见一株苍松古树上,立着一位宽袍道人,眼窝微陷,似蕴神光,“宁道友果是信人。”
宁舟笑道:“寇道友相请,不敢不来。”
寇心准仔细看了看宁舟,似无变化之象,道:“道友曾说那牵丝惑戾的危险,那是贫道还以为是道友诓我,不料,事实比道友所言,更是厉害,据我所知,除你我之外,似乎人人都被此气坏了头壳。”
宁舟略有惊异,“道友怎知我与你情况相同。”
寇心准道:“我有一术,能观百里变化,那日道友与来采庚等人相斗,被我所见。”
宁舟了然,“实不相瞒,我也无法子抵御此气,眼下只是暂为拖延罢了。”
寇心准也不意外,“料也是如此,我与你一般。”顿了顿,慢慢道:“我也不来与道友虚言,我请道友来此,是想互为扶持,以御诸邪。”
在寇心准眼中,越长信、姚弘象那些人,便是那诸邪了。
宁舟摇首而笑,“道友却是被动,据我所知,那晋神宗眼下亦是无恙,若让他劫夺众道友精气,炼那魔法,实力大进,恐怕难以除掉。而且,我等也没道理留他窥视我等,时时提防他。”
寇心准目现异芒,“不杀此獠,无法安生。”
宁舟道:“正是如此。”
“那还在此地耽搁作甚,速速动身吧。”
“且慢。”宁舟伸手作势,止住寇心准动作,“还需道友应我一事。”
“哦!”寇心准道:“还请说来。”
“也无多大事情。”宁舟道:“此去如遇我师兄越长信,望道友留手,不伤他性命。”
寇心准道:“放心便是。”
地下大湖之内,姚弘象与越长信斗得不可开交,斗得乱石飞射,石四起,无边烟尘铺天盖地,霎时间,整个地下空间乱糟糟的。
因激斗太是激烈,晋神宗竟没偷袭的机会,也不敢现身出来,虽然他不惧姚弘象二人,但也没必要凭白浪费法力。
等了数个时辰下来,那姚弘象二人,已是疲惫不堪,还兀自打斗不休。
暗中,寇心准道:“还不出手么?”
宁舟看了看越长信附近的虚空,一片空白,却无人影道:“他二人相斗,我等若出手,势必要被纠缠住,那时晋神宗便可得渔翁之利。”
寇心准冷道:“你想救下越长信。却也要看晋神宗赏不赏脸。”
宁舟打算,是想让越长信毫无反抗之力的被擒下,不然,与他斗起来,又不能下重手,容易被晋神宗所趁。
宁舟却不回答,目光转向钟毓秀那处,从鲸鳐身上划过,暗想,“想必这便是他目的所在,只是不知怎么没了生气。”他知钟毓秀乃大妖托世,又有浑象玉镜这样的重宝,行事岂会鲁莽,绝不可能死了过去。
“看来他是元神遁出。”宁舟做了猜测,也就不再多看,当务之急,还是眼前的事情。
半晌之后,晋神宗瞧出机会,身影从虚空中显出,发一声大喊,顷刻之间一股奇音扩散开来,波纹荡荡,烟气飘飘,尾音如是筝线崩断,铮的一声,姚弘象眼耳口鼻,咕嘟咕嘟翻着血泡,眼珠都翻了出来。眼看是不活了,一条黑烟从他眼耳口鼻钻了进去,转不到两圈,就将其吸一身精气全部吸走。
那越长信也不好过,惨叫一声,喷出口血,昏了过去,也不知是死是活,眼看要被黑烟掠夺精气时,忽有一光晃过,越长信就没了踪影。
宁舟抢回越长信,怕他醒过来胡来,拿出一张符一拍,啪的一声,从越长信脑门子渗了进去,只留下一点痕迹,面上似被画了鬼画符。
这是镇魂之法,强行把人魂魄压下,如是活尸。
寇心准闪身而出,把掌一拍,一大团玄烟飘向高空,笼罩过去,雾蒙蒙中,似有无数流光在其中疾走,又有一阵阵嘶吼声,嘶嘶怪叫,如长蛇吐信。
晋神宗大笑,“早知你等来了,怎瞒得过我。”却也不与寇心准硬拼,把手一招,将姚弘象的一身法宝全都收了,却是不想给寇心准取了,增强实力。
他那许多魔头,早就散了出去,到处都是,作为监视之用,宁舟等人来时,也被那魔头发现,不过他也机敏,明白一旦戳破,就又是一场混战,那姚弘象和越长信,有着太多不确定,他便装作没有发现,也不动手,直忍到最好时机,重创越长信,毙杀姚弘象。
他所想与宁舟不谋而合,虽未言语,却默契的所求结果没甚分别,扫平两个障碍,再行一斗。
晋神宗退开百丈,与寇心准拉开一段距离,见那玄烟翻翻滚滚,浓厚昏暗,其中似有一物,偶尔显出一鳞片爪,也看不清是何物,忽见雾中有一物与自己越来越近,隐约可看到一个大脑袋,分外狰狞,似做吞吐,呼啦呼啦,无端起了狂风乍起,云飙奔溅。
晋神宗本想化出魔身在此,真身遁走,看看虚实再做计较,哪知居然动弹不得,且不住的靠近那神秘之物。
不禁心头微凛,“万万不能让此物吸住。”
一旦身形被人所控制,那么进退攻守,全都在别人的掌控,十分危险。
见眼目无法窥破,也有急变,分出一条魔头,顺风送进那雾中,还没细看,便被腥风活活熏毙,连精气痕迹都留存不得。
方才虽仅有眨眼时间,但也大致窥见了七八分形貌,那物长相奇怪,似蛇似鸟,舌头凹凸起伏,拉伸急长,上面长着细小毫毛,弯弯如钩,七寸处却生双翅,没有片羽,为一层软蹼附在骨架子上,其身鳞片有巴掌大,边缘翘起,泛着寒光,显然也是锋利,脊背一溜灰毛,舞动如炊烟,凶神恶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