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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乱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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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神宗继续言语撩拨,“你这般蠢笨,看来你家师长调教起来也费尽,不妨拜在我教门下,我教你些新玩意。”

此话一出,邓九章脸色大变,青筋暴跳,怒声喝骂,“找死的东西。”顿时劈出数剑,威力宏大,竟是胜过之前。

晋神宗略有诧异,没想到这么有效,三言两语就激得邓九章愤怒失常。

他看那些剑光杂乱无章,显然是心绪激动,含愤而发,猛则猛矣,实则就像小儿舞剑,其剑虽利,却难以伤人。

他笑了笑,把身一晃,避开剑光,继续撩拨,换着法来激怒邓九章,过了一会儿,他就发现一个奇怪的地方。

无论说邓九章什么,即便再是难听,虽然色变,倒还不至于情绪激动的像疯子一样。

唯独说邓九章小时候,蠢笨难教,惹人厌烦,无人喜爱等等,才会像换了个人,出剑已经毫无章法,偶尔还语无伦次,嘀嘀咕咕,只是隔得太远,晋神宗也听不清是什么。

邓九章眼睛通红,喃喃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你胡说,你胡说。”

晋神宗虽不知邓九章为何听到类似的话,就变得不对劲,但他也无心细究怎么回事,反正这样对他有利,便欣喜不已,屡屡出言讽刺,无端编造出无数话语。

不论谁人,也不是心灵圆满,从始至终的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豁达淡然,心情无有起伏,若说有这样的人,这人已经怕是仙人了。

修道人虽则淡看红尘,心境坚强,但同时也有许多事情,令他们神伤痛苦,只是大多数时候,没有诱因激发,深深的掩藏在内心深处,随着道行日高,慢慢捋平过往,忘却不快。

邓九章也是人,自然经历过难以忘记,令他不快的事情。

三寸斜阳宗一心修剑,入派需斩断过往,了断凡心,再不流连凡尘之事,视亲人子女,俱如流沙,永不过问。

邓九章十来岁时因缘际会拜入剑宗,那时年幼,初时修道的新奇感,让他忘了家中父母姐弟亲朋,然山中枯燥,过了一段日子,他便耐不住寂寞,哭着喊着要下山。

因此,便沦为同伴笑柄,诸学童的老师,也常拿邓九章做反面人物,公开批评他多次。

邓九章还记得,曾经一个他认为很要好的玩伴对他说,“我宗无敌于天下,人人性情坚强,披风淌火,砥砺前进,不曾皱半个眉头,如今你哭哭啼啼,日后怎能下山行走,宣示我宗无敌道法。你这模样真是耻辱,你下山去吧,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邓九章如闻晴天霹雳,连好友也这样对自己,登时心灰若丧,痛苦万分,暗想,“这里谁都瞧不起我,哪里有家中好,罢了,我回家去了。”

是夜,偷摸下山,不料被几个顽皮孩童捉住,捆绑了回去,骂他的害怕辛苦,种种污言秽语。

三寸斜阳宗门风,历来刚强峻烈,对剑与宗门极短狂热与虔诚,只有死在前进路上的人,绝无后退半步的。

因此一事,与他一起学道的人,对他鄙夷到了极点,平日里遇见,总要嘲讽辱骂一阵,祸福相依,也为这件事情,激发了他内心的倔强。

事后虽然忍住性子,表现出色,逐渐脱颖而出,可在这一段时日受到的指指点点,为他永远的伤疤。

这心灵创伤被他掩藏,连他也逐渐忘了,这是人逐渐成长和道行日深带来的。

可那鲸鳐气如噬魂毒药,运功越快,越是加速此气入体,进一步心神不宁。

那晋神宗连番撩拨,使得邓九章愈发癫狂,那剑光如狂风暴雨,风火雷霆,四法剑轮番交替,完全打不到晋神宗。

但势头凶猛,剑光围绕邓九章周身旋动,晋神宗也不敢冒险,轻易靠近。

随着时间推移,晋神宗便发现不对,按照常理,似邓九章这样挥霍法力,应该逐渐势衰才对,可现在却是,邓九章越来越猛,不见丝毫疲态。

略一思索,便知是鲸鳐气所致,他暗思,如照先前打算,击杀邓九章,恐怕不大妥当。

“犯不着冒险,我且令他发疯再说。”脑中闪过数条计谋,深沉一笑,有了定计。

在这地界某处地底深处,有一座大湖,湖上飘着一只椭圆状物,头大尾小的怪鱼,腹下雪白,前有两爪,细短柔软,不过尺长,后部生有鱼尾,宽大如翼,头背皆是蓝色,上覆花纹,生有双目,面大嘴阔,浑身没有鳞片,光滑细腻。

此物匍匐不动,如是死物,但身上有一缕缕气息散发出去。

在这大鱼上方,透过地层,是一条大峡谷,此刻峡谷内遍地死尸,这些死尸都是凡人,来自大碑卷拿罗浮等三座山峰上的生灵。

罗浮三峰被卷至此地,坏了内宙空境,四散而去,生灵死伤甚重,侥幸活下来的也有不少,在此繁衍生息。

时日不常,有那鲸鳐气作祟,众人便乱了神智,互相厮杀,又被这气息牵引,对这个地方心心念念,千方百计往这里来,一路上不知死了多少人,幸存到此的,不免又是一场好杀。

在峡谷内,有个衣衫褴褛的男子,浑身脏污,面脸血迹,腹部有一道极大的创口,显然此前曾受过极重的伤,躺在尸堆上呼呼喘气。

这人便是曾误把宁舟当做仙人的牧相良,不过这时他已经神志模糊,无数记忆从脑中闪过,忘记了许多事情,似乎曾有一个童年玩伴,但早已死了。

他曾得到宁舟授予一门粗浅的灵门功法,为人又机灵,来到这里后,碰上过摩相教弟子,凭着嘴甜机灵,也得了些小小赏赐,粗粗练出了根基。

而后因牵丝惑戾也即是鲸鳐气之故,不免心智失常,杀人无算,体内鲸鳐气越聚越多,居然有了不弱的功底,坚持到如今还没死。

但是前尘往事,早已忘得七七八八,记忆也支离破碎,因受伤太重,不知不觉间慢慢昏了过去。

邓九章陷入心障不可自拔,昏昏沉沉,魔念起伏不定,一时清醒,一时昏聩,漏洞百出,再也没了原先的神彩,晋神宗有数次机会击杀掉他,都生生忍住没有出手。

晋神宗心知,既然邓九章来到这里,其它人恐怕一样来了,与其杀了邓九章,再去斗败其他人,不如留着邓九章,让他去搅风搅雨,他好渔翁得利。

晋神宗化出一头魔头出去,然后隐秘行踪,远远站开,看着那魔头挑逗邓九章,而后者势若疯虎,只知一昧的追逐着魔头。

晋神宗见此情状,脸含讽刺,似在笑邓九章落得如此下场。

不久后,笑意逐渐敛去,却是想起,自己也有可能落入这般下场。

一念及此,便匆匆而去,留下一只魔头,引诱着邓九章前行。

宁舟独自前行,遥见一处奇地,山高峻拔,下方却有数道峡沟,似是渊深无底,那峡壁上一片翠碧,生有不少奇花异树,耳边隐隐传来水声,显然是峡底有壮丽河水,虽未亲见,但澎湃之声,犹如雷鸣击鼓一般传入耳中。

又有轻烟淡雾,忽而有彩霞闪动,似一条彩龙在其中飞舞,他知不同寻常,便飞身前往,挥开云烟一望,却是两人驾驭遁光,皆是宽袍广袖,仪表非凡。

这两位皆是认得,宁舟含笑作礼道:“却是有缘,不想在此处遇见两位道友。”

这两人则是边崖月与来采庚,他们瞧见宁舟,有些尴尬,面皮微红,却是想起先前对无量等人的伎俩,有些不大光彩。

双双还礼,来采庚道:“宁道友怎来了此处?”

宁舟道:“想必二位还记得,我此前曾说过,可以寻到晋神宗所在。”

来采庚神色一紧,“莫非晋神宗真在这里?”说罢,又道:“道友曾说,这界中牵丝惑戾,人人沾染,只要放开身心,不去压制那气,细心感受,便可得知其他人方位,我依照道友所言,感应到与我等气息相差不远的人,当时只道是晋神宗,可来这之后,却发现有数股气息,不弱于我等,还有突然冒出许多微弱气息,而这些气息在不断消减中,不知道友可知其中详细。”

宁舟暗笑,以来采庚才智,怎会不猜不到其中一二,问上一问,无非是确定罢了。

身染牵丝惑戾的人,在他人感知中,就如一个光点浮现在心头,有些人实力弱小,如凡人气息微弱,如豆丁火苗,隔着一道境门,自是难以感应。

来到这里没了障碍,都是无所遁形,微弱气息也被察知,至于不断消减,宁舟当然明白是互相杀戮的缘故。

不过宁舟却不打算明说这些,只道:“那些微弱之气,大多都是凡人所有,无需在意。至于不弱于我等的,以道友高才,哪会不知,无非是诸位道友都来了这里。”

来采庚点点头,笑了笑:“说也奇怪,自从我来了这,便感觉到有一要紧东西与我有关,似是我大机缘一般,不知道友可有这种感觉?”言讫,他牢牢盯着注意着宁舟神色变化。

他与边崖月私下说过,岂料边崖月也有此感,就有些惊疑不定,希望能从宁舟这套出点口风来,看看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宁舟面色不改,心里则是豁然开朗,“难怪王朝棕他们猴急火燎的,也不知那物,真如我安慰越师兄的,是解毒良药,还是陷阱危机,至于我感应不到,则是食毒不深的缘故。”想到这,就有些感激钟毓秀。

他对他们有些防备,不打算吐实,做出惊讶之色,“来道友莫非说笑不成,居然能在此感应机缘。”摇摇头,似觉匪夷所思,又道:“若果真如此的话,恐怕这机缘不小,倒是要恭喜道友了,只不知能否分润一二?”

来采庚仔细辨查,也看不出宁舟说的是真是假,但料宁舟没有理由在此事上诓骗他,再看那副贪婪的口吻,下意识的也就信几分,打了个哈哈,“好说好说。”

边崖月左右一看,没瞧见其他人,“怎宁道友一人在此,贵派其余几位道友呢!”

宁舟心中一动,瞧了边崖月一眼,暗暗一叹,说来与此人还有几分私交,不曾想终于走到这一步,“我们分散而行,眼下就我一人在此。”

边崖月眼睛一亮,笑语晏晏,颇为亲和,“我临时想起一事来,说来望道友莫怪。”

“无妨!”

边崖月道:“那棋盘嶂弈象宗早晚会开,届时诸派争夺,难免会伤了和气,我等俱是玄门道脉,若为此生出争执,却叫那灵门看去笑话,且争执起来,斗法难免,若因此死伤,就大为不美。而这弈象宗数千年过去,其中纵然有些什么,也早已化为腐朽,为此来争,实在不值当。崖月考量,这棋盘嶂与鄙派,都是崇胜州中间地带,有鄙派代为接掌,也好照顾此宗余脉,至于里面有什么,我宗一概不取,道友觉得如何?”

这话已经说得极为明白,就是索要弈象宗禁棋,但这话说的极为漂亮,叫人难以拒绝,宁舟叹道:“道友顾全大局,考虑周全,贫道甚是佩服,可惜的是,那禁棋不在我身上了。”

边崖月一笑,“道友莫来隐瞒,禁棋之间,可互相感应,就如这牵丝惑戾。我知道道友想凭借此物,在门中立功,但道友想想,那棋盘嶂对鄙派而言意义重大,你若把此物送给鄙派,将来必有厚报。”

“贫道颇有自知,贵派厚报,不敢承受。另外我隐约还记得,曾有一人说愿共开棋门。”宁舟哑然失笑,他把禁棋丢在太始玄龟里面,就不信边崖月感应的到。但他也明白,这话就是一个托词,其目的无非是站住大义与他动手。

从进入碑界的一刻起,所有人都沦为笼中的斗兽,任是谁也避免不了。

看宁舟油盐不进,边崖月也不欲多言,略有惭色,打了个躬,“道友莫怪,崖月心有苦衷,不得不如此,着实惭愧,得罪了。”

宁舟明白对方难处,可自己也不能退让,袍袖一甩,便有点点寒光撒将出来,眼神看不出喜怒来,“务须言语,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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