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乌法市,跨过欧亚分界线进入俄国五号公路,这里已经属于亚洲部分,回家的行程超过了三分之一,人口密度减少,沿途大自然风光充满原始的气息。
剩下几天行程里先是到达车里雅宾斯克市,稍作停留后补充油料和物资继续前行。
车里雅宾斯克位于乌拉尔山脉南坡及外乌拉尔,与哈萨克斯坦相连,沿途都是山杨、白桦林及松树树林,偶尔可见草原。
十九世纪末随着西伯利亚大铁路修筑成为重要铁路枢纽和商业贸易中心,是西西伯利亚农牧产品集散地,也是西伯利亚大铁路的起点,是俄国欧洲部分与亚洲部分联系的咽喉要道。
车里雅宾斯克徽标是在红底色上有一只负重双峰白骆驼,盾上有金色王冠,徽标围绕着两根勋章佩带。
为什么有一个白骆驼,据说几百年前这个城市与亚洲联系交通工具主要是骆驼,称为沙漠之舟,在徽标上喻意智慧、长寿、纪念、忠诚和忍耐。
……
俄国五号公路紧贴哈萨克斯坦共和国边界,甚至有一小段穿越了哈萨克斯坦,但是没有设立什么海关和边防哨所。
哈萨克斯坦共和国是一个位于中亚内陆国家,是世界上最大的内陆国,民族和文化属于突厥文化、YSL文化和斯拉夫文化结合体。
哈萨克在突厥语中解释是“游牧战神”,属于古突厥一个直系分支民族。
夜晚到达鄂木斯克市,隶属于俄联邦西伯利亚联邦区,位于西西伯利亚平原南部,与哈萨克斯坦接壤,一七一六年,沙皇军队布霍列茨中校在鄂木河与额尔齐斯河交汇处建立鄂木斯克要塞。
第二天一早继续驾车前行,当天到达新西伯利亚市,距莫斯科已经三千多公里。
新西伯利亚市是新西伯利亚州首府,整个西伯利亚地区最大城市,人口数量仅次于莫斯科与圣彼得堡。
名称来自于“西伯利亚汗国”,出自古突厥语,意思为“宁静的土地”。
在中国古地图上,西伯利亚被称为“罗荒野”。
城市里还有许多博物馆,圣亚历山大涅夫斯基教堂建于一八九六年,城市中最早的石头建筑之一,也是十九世纪末俄国建筑杰出代表。
不过张子健和冬妮娅归心似箭,没有时间和心情游览这些城市里历史文化人文景观,只是补充了物资后匆匆继续上路前进。
随后来到克拉斯诺亚尔斯克市,位于叶尼塞河和西伯利亚铁路交汇点,人口密度每平方公里不到一人,面积非常大,在俄联邦主体中居第二位,距离莫斯科已经四千公里之远。
这里有些村庄所处地方几乎是世界上最偏远人类聚集地,有的村子甚至只有一位居民,附近几个村庄人口也不过四五人,冬季多在零下四十摄氏度以下,而夏季又非常干热,很是荒凉,根本不适合人类居住。
下一站就是伊尔库茨克市,冬妮娅的家乡,在这一段超过一千多公里路途没有什么大城市,整片地域非常荒凉。
他们逃离莫斯科已经四天了,为了争取在第五天晚上回到家里,见到亲爱的爸爸妈妈,冬妮娅这一天难得起床非常早,小鸟依人般随同张子健收拾利索。
两个人启动汽车,路面已经变窄,路况也差得多了,公路编号变成三十号,估计公路等级变成了县级。
中午时分,张子健与冬妮娅喝了些水和牛奶,查看地图,标识前方是下乌金斯克市,位于乌达河畔,距州府伊尔库茨克五百公里。
等到了这个城市才发现,所谓城市大概只有一千多人口,只是一个小镇,是远近最大的城镇,没有什么高层建筑,镇里建筑充满俄国风格比较古老,估计历史有几百年,因为地处偏僻,所以没有受到内战和二战期间战火破坏。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看来比较干净的饭店,冬妮娅对这边的饮食比较熟悉,点了一个自己喜欢的菜,又懂事地询问张子健喜欢吃些什么。
吃饭是冬妮娅最喜欢的事情之一,享受美食,享受与哥哥相向而坐的温馨,喜欢哥哥看自己的眼神,更喜欢与哥哥耳鬓厮磨的感觉。
吃过饭后没有找酒店休息停留,而是继续上路。
将汽车刚刚开到了下乌金斯克市区的边缘,张子健就将车停在路边树丛隐蔽处。
下车后将后座放平,然后招手示意冬妮娅过来。
冬妮娅下车来到后面,哥哥这是中午休息,睡午觉,终于能在一起睡觉了,而且后座还那么小。
张子健拿出各种药品后说道:
“冬妮娅,今天已经是上药第四天,应该换药了。”
冬妮娅脸红了,不是因为要换药,而是自己刚才想歪了。
“先给你换药,哥哥。”
张子健坚持道:
“乖,听话。”
冬妮娅马上坐在后座,哥哥说我乖了,必须名副其实,但却不自己脱上衣,她很享受哥哥脱自己衣服的感觉。
张子健无可奈何,小心脱去冬妮娅身上的衣服,虽然几天没有洗澡,但是冬妮娅身上并没有俄国人大部分都有体味,依然香喷喷。
仔细小心打开伤口纱布,鞭伤已经好多了,暗红色的伤痂像是三条虫子趴在后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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