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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回 南孙刘分取三州 司马懿计屠皇室(5)(1 / 1)

许昌城外的喊杀声与惨叫声混合在一起响彻夜空,城中的百姓皆被惊醒,不由得提心吊胆。普通百姓从这些叫声中分辨不出什么,只是觉得凄戾的哀嚎无所不在。李儒却能听出四面声响截然不同。北面悄无声息说明邓义并未遇敌,东西两面叫声最大显然交战最为激烈,南面的声响不如东西两面,这让李儒有些奇怪,在他看来南烨才是最难对付的那一个。

不光李儒认为南烨最难对付,就连曹彰、牛金、三将也是这么认为。曹彰、牛金大败而归,一半原因是中了南烨埋伏,另一半原因则是他们轻敌大意,觉得对手不是南烨,便没有按照李儒的吩咐行事。

曹彰曾百骑劫吴营,自然不将吴军放在眼中,所以直入中军被所败。牛金开始十分小心,可是发现刘备营中毫无动静便想探个究竟,入营之后被典韦四面合围。唯有忌惮南烨,按照李儒吩咐并不入营,选择绕营而走,四面查看,这才没让南烨包了饺子。

南烨率领的一万藤甲军与典韦率领的交州军一样,也是驻扎在营盘四角。得到曹军出城的消息之后,藤甲军便从四面离营,埋伏在营寨四周等着劫营曹兵入营,好一网打尽。可没想到十分谨慎并不入营,而是围绕营寨探看。如此一来,南烨伏兵一动,必然先有一角与夏侯德相遇。

一万藤甲军的四分一也有两千五百,对上五千曹军并不处下风。可是要想轻松取胜,或是留下大半曹军也不容易。南烨要想获得最大战果,必然是要选择四面伏兵中最强的那一面与交战,而最强的一面自然是南烨所在的那一面。

南烨的藤甲军分布在营寨的西北、东北、西南、东南四角,南烨本人领兵在东北角,为的是截住归路,而夏侯德选择的绕行方向是由西往南再往东、往北。不得不说夏侯德运气不错,他所选择的绕行方向最后才会接触南烨率领的那支伏兵。

在黑夜之中小心前行,他早就发现南烨营中毫无动静,除了中军大帐有灯火闪亮,其余营帐都是一片漆黑。可就算如此他也不敢入营查看,只是派遣一两名士卒搬开拒鹿,翻过寨栏,检查距离自己最近的一两处帐篷。而士卒的回报毫无例外都是空无一人。

诡异的情况让更加小心,全神贯注的盯着南烨营盘,好像那营寨就是一头猛兽,随时会张开血盆大口将他吞没一般。注意力放在营寨上的夏侯德丝毫没有发现,真正的猛兽不在营中,而是在他身后蛰伏,死死的盯着他的后背,只等南烨一声令下就会扑上来。

南烨一直按兵不动,也就顺利的经过了三处伏兵地。此时东西两侧的喊杀声已经传来,这让夏侯德心中更是一惊,不由自主的加快了速度。已经围绕南烨营寨走了大半圈的夏侯德心中隐隐有种感觉,在东西两营有人的情况下,南烨主营不可能空无一人,恐怕自己今夜同样难逃一战。

的感觉很准,就在他快要绕行完营寨一周准备离开的时候,一阵喊声在背后响起。吕布手持方天画戟策马冲了出来,在吕布身后的是马云騄和花蓓两名女将率领的法师亲卫,一万藤甲军也紧随其后。

南烨的策略十分简单,既然不能留住大半曹兵,那就留住曹兵主帅扩大战果。这边南烨兵马一动,另外三处伏兵也闻声而动,不过能否赶上这边的战斗就不一定了。

就算没见过吕布也听说过,何况方天画戟与赤兔马的组合独此一家。黑夜之中夏侯德不知南烨埋伏了多少人马,不过光是吕布和伏兵就够让夏侯德闻风丧胆。夏侯德与曹彰、牛金的反应一样,那就是跑。

南烨控制吕布一出马,就留给南烨一个背影,这让南烨实在感到无语。不过正是因为南烨知道这是一次试探,夏侯德不会死战,才派出了吕布金尸与赤兔马的组合。这个组合在力量上比不了白罴、白象、兀突骨,可是速度却是最快。鬼哭神嚎、勇冠三军两个技能一放,吕布金尸顿时化身为杀戮机器,卷起一阵血雨腥风,将周围的曹军全部砍为碎肉。

吕布金尸与活着的吕布相比武艺要差一些,耐力要强一些,力量基本没有变化。假如南烨控制吕布金尸对上活着的吕布,前一百回合肯定吕布占上风,后一百回合吕布金尸占上风,到了二百回合之后,南烨估计活着的吕布和赤兔马都要累死。当然这个模拟结果并没将吕布金尸不死的特性和勇冠三军的技能算进去,假如南烨施放勇冠三军令吕布金尸力量加倍再用性命相博的打法,两个吕布都不是吕布金尸的对手。

力量倍增的吕布金尸和白罴、白象一样,都超越了三国时代的武力巅峰,假如用将星衡量,三者的武力值都在100以上,具体是多少南烨也说不准。不过看此时吕布金尸的表现,做到万军丛中取上将首级毫无问题。

五千曹军对于南烨控制的吕布金尸可以说毫无阻碍,挥舞方天画戟的吕布金尸已经斩杀了数百曹军,接近了跑在曹军队伍前列的。而此时马云騄、花蓓率领法师亲卫刚刚杀到曹军阵中,至于藤甲军则还在曹军外围冲杀,由此可见吕布金尸的力量有多么强横,赤兔马的速度又有多么快。

听着背后的惨叫声,嗅着弥漫在空气中的血腥味道,就感觉背后追着自己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死神。他连回头看一眼吕布的勇气都没有,只是不停催马向前,跑向许昌城外的石阵。尽管夏侯德很怀疑那些巨石能否阻拦的住吕布,可是除了石阵之外,夏侯德已然没有别的希望了。

石阵就在眼前,吕布也已然近在咫尺。南烨控制吕布金尸举起了方天画戟,他完全有把握将劈落马下。可就在此时,南烨犹豫了,因为杀了夏侯德虽然痛快,却有可能对后续计划产生影响。于是南烨控制画戟偏了一偏,斩向了夏侯德的肩头

策马飞奔的夏侯德听到背后恶风不善,可是他完全不知该如何躲避,只是本能的将身子伏低,趴在了马背之上。可就算这样,方天画戟的戟尖还是划破了他的甲胄,狠狠的斩在了他左肩之上,留下了一道十余公分长,数公分深的伤口,鲜血瞬间染红了衣甲。

“啊~”夏侯德发出一声痛呼,双腿夹紧了马腹,以防自己左臂无力握缰摔下马去,又用双脚狠狠磕了一下战马,好让战马跑的再快些。

夏侯德的反应完全是依照本能,若在平地之上他这种反应倒也不错,可是他没注意,乱石铺就的地面就在眼前。

“唏骝~”夏侯德的战马吃痛,朝着许昌城外的巨石阵就冲了过去,结果马蹄一下就绊在一块巨石上,连人带马横着飞了出去。

南烨控制吕布一戟刺中夏侯德之后就控制赤兔马减速。在南烨的控制下,赤兔马灵活无比,别说漂移急停,就算是跳舞都没问题。赤兔马一个急刹车就在乱石阵前停了下来,然后眼看着夏侯德摔飞出去。南烨估计夏侯德这一下不死也要重伤,刚才那一戟都没有这一摔狠。

对于滚落尘埃一动不动的夏侯德,南烨完全丧失了兴趣,控制吕布转身杀入曹军阵中,再次砍杀起来。勇冠三军的效果虽好,可是却有时间限制,南烨每多一颗将星可以增加一秒的技能持续时间,也就是说南烨大约可以将技能状态维持十几分钟,时间一过还会出现一个虚弱期,所以南烨必须有效的利用这十几分钟扩大战果。

夏侯德率领的曹兵就算没有吕布加入也只有逃命的份,此时再多了个吕布更没活路,一个个拼命逃窜。好在藤甲军数量不多,吕布一人又不可能拦住所有败兵,曹军有将近半数都逃到了巨石阵中。

一名曹兵跑着跑着脚下一绊,摔了个狗吃屎。他爬起来骂了一句刚要接着跑,就听背后一个虚弱的声音道:“扶我回城!”

曹兵闻声吓了一跳,可是紧接着就反应过来,估计刚才绊倒自己的是哪个重伤倒地的袍泽。那曹兵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回头看看。他并不是什么老好人,也不打算什么人都救,可是当兵当久了,谁都有几个生死之交,假如是自己熟识的战友,他不会见死不救,但若是不认识的,那就对不起了,谁也犯不上为了不认识的人冒险搭上性命。

夏侯德可以说十分幸运,他不但从昏迷中醒了过来,还挣扎着用自己唯一还能动的一条腿绊倒了一个士卒,关键是那名士卒认出了他。夏侯德当然不可能是倒地曹兵的生死之交,可是那名曹兵却不敢对主帅见死不救,于是夏侯德被曹兵扶了起来,而后又叫住了更多的曹兵,总算检了一条命,逃回城去。

李儒没想到南方的喊杀声最小,损失的兵马最少,夏侯德却受伤最重。也没想到北去的邓义没有遇敌交战却回来的最晚。当然这也说明其余三路出城人马败的太快了。

两万士卒出城,回来的不到一万人,其中还有五千根本没有参加战斗,这个结果让李儒不得不对交州军的战斗力刮目相看。根据各路兵马带回的情报,城下三处大营之中确实只剩下了南烨兵马,人数也绝对没有十万之众,可是战斗力却绝对不低。李儒估计就算出动全城兵马,想要拿下南烨也会是场苦战。

一面是擒杀南烨的巨大利益,一面是全军尽出也可能战败的风险。李儒必须谨慎的考虑,尽管他还有一张底牌。

李儒看了一眼浑身是伤还依然顽固的坐在殿上汇报军情的夏侯德问道:“夏侯将军,你能确定南烨营中士卒不到两万?”

夏侯德刚想点头,脖子上就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害得他只能咧嘴道:“正是如此!与我交战的人马不会多于三千,吕布、马云騄等将皆在,南烨想必也在其中。另外三路人马不及合围,我也没能亲见,可数量绝不会超过南烨所率兵马。”

李儒闻言点了点头,夏侯德的论断十分可信。从南烨发动伏击的时机来看,夏侯德所遇到的一路人马绝对是实力最强的,假如这一队人都不到三千,那剩下的三队定然也就肯定不到三千。

三万人!综合三路遇敌人马反馈的情况,李儒得出了一个结论,城外的兵马只有三万人。至于北方伏击细作的人马已经被李儒自动忽略了,那支人马最多也不过千余人,三万与三万一千的差别可以忽略不计。

李儒想了片刻,下定决心道:“夏侯将军与邓将军领今夜出城人马守城。殿下与牛将军速去整兵。伯仁将军召集守城民壮,准备随同大军一道出城去战南烨三万交州军。”

夏侯尚闻言一惊道:“莫非先生要令全城民壮一同出城去战南烨?”

李儒点头道:“正是!若不如此,实无把握。”

曹彰到许昌这么久,还没见李儒动用过城中百姓守城,当然李儒想用也没机会,在霹雳车对轰的情况下,就连正规曹兵都不用上城防守。曹彰这是第一次出征,对于民兵的了解有限,他听李儒的意思好像认为这些民壮才是左右胜负的关键,有些不屑道:“区区百姓能有多少胆量?文优先生还是命其守城为上,我等八万大军足矣扫平南烨三万士卒。”

不等李儒解释,夏侯尚便道:“交州士卒乃天下精锐,不说以一当十也可以一敌二,城中八万士卒并非必胜。殿下可知城中精壮百姓又有多少?”

曹彰摇头道:“这却不知。”

夏侯尚看了一眼李儒,见李儒点头便道:“城中民壮一十五万,虽无甲胄,却有刀枪。文优先生能保许昌多年无事,城中民壮出力不小,农闲时节皆与士卒一同训练,与我军士相去不远。若能得此助力,南烨一战可擒矣。”

闻听此言,不光曹彰倒吸一口冷气,便是不知情的邓义、牛金也都惊叹连连,没料到城中民壮的数量堪比正规军。只有夏侯德面色如常,显然同夏侯尚一样早知此事。

曹彰惊讶之后便是大喜,八万正规军加上十五万民壮便是二十三万,而南烨的兵马不过是个零头,此战岂有不胜之理?

绝对的人数优势并不能保证必胜,以少胜多的战役不胜枚举,因此李儒决定一同出城,免得几位将军中了南烨之计。而且李儒还有一层考量,就是队伍之中一旦出现分歧,身份特殊的曹彰和官职较高的夏侯尚很可能谁也不服谁,也只有自己才能令他们全都听令。

曹彰等将刚要下殿召集士卒、民壮,便有一个士卒入殿报道:“城外三处营寨皆燃起大火!”

殿中众将闻言面面相觑,不明白为何兵马还没离城,南烨营中便着起火来。只有李儒一拍桌案道:“不好!南烨要撤军。快,快去调集军马。”

二十三万大军调动起来绝非一时半刻,何况其中还有训练不精的民壮。等大军集结离城的时候,天色已然微微放亮。李儒出城之后才发现,起火的并非三家营盘,而是营盘前的霹雳车,空气中弥漫的麦香说明有不少粮草也同霹雳车一起付之一炬。这让众将更加确定了南烨撤军的决心,因为这说明南烨走的匆忙,连营中放火的时间都没有,只来得及烧毁不便携带的战略物资。

曹彰看着烧成黑炭尚未化成灰烬的一架架霹雳车问李儒道:“文优先生,南烨已然走远,我等还追不追?”

李儒眯着眼睛道:“追!南烨大军已然北上,南方豫州又是刘备地界,他烧了粮草能退往何处?我观南烨是假意退兵,要趁我等北上救援之时去而复返来袭许昌,这才没烧毁营盘。”

众将闻言纷纷点头称是。李儒命曹彰领兵三万为前锋。五万正规军与十万民壮混编为中军,由李儒、夏侯尚坐镇。牛金统领五万民壮为后队。二十三万大军浩浩荡荡沿路往南而行。

曹彰身为前锋责任重大,除了修桥铺路,还要探查敌情。曾被南烨打过埋伏的曹彰十分小心,将探马派出老远,山林高地一一搜索,一面追踪南烨行军痕迹,一面探看是否藏有伏兵。

曹军行出数里,便有探马回报,发现南烨细作从林中向南而逃。曹彰闻报急忙告知李儒,李儒笑道:“由此可见南烨尚未走远矣!我等继续向前便是。”

曹彰又往前行,只见道路渐窄,忽然探马浑身带伤回报道:“前方有交州骑卒数百阻住去路射杀我军探马。”曹彰闻听又来报告李儒。

李儒笑道:“南烨步卒离此不远,骑兵阻路乃是拖延之计,你等继续向前,多备长枪大盾,小心防备便是。”

曹彰依计向前,果然望见前方一队骑兵拦路,为首一将白马银枪,正是劫寨时在吴军营中遇到的张白骑。

张白骑见了曹彰打马而出道:“曹彰小儿,可敢与我一战否?”

曹彰见拦路叫阵并不理会,反而退回阵中,命枪兵列阵在前,以防骑兵冲阵。曹彰如此行事并非害怕与张白骑单挑,而是得了李儒吩咐,不得与南烨麾下将领斗将。李儒拥有的是兵力优势,斗将则是弱点,一个吕布就能把曹军所有将领打趴下,李儒当然不会傻到与南烨武将单挑。

面对曹兵密集的枪阵并不畏惧,将手中枪一举,率领骑兵就往前冲。阵中的曹彰都看傻了,张白骑的骑兵不过五百,还不够曹军塞牙缝的,曹彰就不明白张白骑为何敢如此大胆。曹彰也不下令,就像看看张白骑有什么秘密武器对付自己的枪阵。

交州骑兵的举动完全出乎曹彰预料,他们并未直冲枪阵,而是向前一段便停了下来,而后个个挂起弯刀,取出弓箭,来了个45度角仰射。仰射的命中率不高,可射程却远,再加上交州骑兵处在上风头,数百枚箭矢借着风势直插曹军枪阵。

“枪兵后退!刀盾兵上前!弓弩手还击!”曹彰虽在第一时间做出了反应,下达了命令,可是曹军枪兵却已经来不及躲避第一轮箭雨。

尽管仰射的命中率有限,可是曹军的阵型实在太密集了,又都拥挤在狭窄的道路上,想躲都躲不开。五百支箭矢有三分之一命中了目标,数十曹军当场身死,另外还有百余人受伤。

与三万人的前锋队伍相比,百余人的伤亡并不算多,可是对于曹军的打击却十分巨大。三万对五百,不管让谁来看也该是三万人的一方占优,可偏偏五百人的一方率先建功无一伤亡,这让曹军怎么接受的了?

不等曹彰变阵完成,交州骑兵的第二轮箭雨已经射来,又有上百曹军中箭。等交州骑兵第三轮箭雨射完,曹军的刀盾兵才替下了枪兵,弓弩手也开始还击。可惜交州骑兵的进攻距离把握的十分完美,逆风射箭的曹军弓弩手根本无法射中交州骑兵。

心高气傲的曹彰简直快被气吐血了,刀盾兵上前之后,交州骑兵也停止了射箭,可是却并不离去,就这样跟曹军耗上了,摆明了就是要拖延时间。曹彰又不敢让刀盾兵往前冲锋与骑兵交战,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去请示李儒。

李儒听完曹彰所说便道:“命刀盾兵列阵向前,弓弩手在后,若敌军冲阵就以弓弩射之。”

曹彰道:“列阵而行必然缓慢,岂不中了南烨拖延之计。何不令我领骑卒上前杀之?”

李儒在许昌的主要任务是守城,麾下骑兵并不太多,可也有数千之众,对付五百骑兵当然不成问题。可是李儒却怕中了南烨诱敌之计,于是对曹彰道:“军中骑卒不多,倘若冲上前去被南烨所困反而不美,你且缓缓而行便是。南烨粮草有限,待其粮尽,再以骑卒克之,定可一战而胜。”

曹彰得令便命士卒缓缓而行,的五百骑兵也一直在前面徘徊不去,只要曹军稍有松懈便是一轮箭雨,害的曹军提心吊胆,只能慢慢前进。

大军行进半日之后,引交州骑兵突然退去,这让曹彰松了口气,下令士卒埋锅造饭。顶在阵前的刀盾兵紧张了半日终于可以休息,一个个全都累的坐倒在地不愿起来。曹彰也不强求,便命枪兵与弓弩手负责打水烧饭,反正他们这一路和遛弯差不多,并没消耗什么体力。

就在曹军松懈之时,道路前方又是五百骑兵冲来,二话不说便是一阵箭雨。来不及起身举盾的曹军再次死伤了百余人。箭雨过后交州骑兵中才有一个女将打马而出道:“曹彰小儿,可敢与我马云騄一战否?”

曹彰气得七窍生烟,没想到南烨麾下的将士这么不让人消停。不过他还是严守军令,并不上前交战,只是命刀盾兵布防。不过这次曹彰也学精了,他看出南烨的用意就是命麾下武将轮流领兵来消磨自己士卒锐气精力,于是也学南烨,将刀盾兵分为几队轮流在阵前防守,其他士卒则轮番休息。

马云騄在阵前引着曹军又行半日,期间道路两旁多有岔路分支。可是有马云騄在前引路,曹彰也就懒得理会岔路,只是命探马简单查看一番,没有发现伏兵就继续向前。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花蓓又换下了马云騄。曹彰已经习以为常,曹军也有了防备,这次倒是没有损失什么人马。

李儒见天色已晚,便下令扎营,有南烨的夫人在前方引路,李儒相信南烨也跑不了。不过李儒还是命曹彰小心防备,以免南烨劫营。

曹军开始安营扎寨,花蓓见了微微一笑,也命一众骑卒下马休息吃口干粮,就等夜间大闹一场。

行军一日处处提防的曹军早已身心俱疲,除了留一部分士卒值夜,其余士卒吃完饭便都回营歇息,头一沾枕头便打起了鼾声。曹彰这一天也累的够呛,留了亲信守帐之后倒头便睡。

花蓓见曹军营中灯火渐熄,传令士卒道:“取出锣锅,今夜要让曹军知道国师神曲的厉害!”

交州骑兵闻言哄然大笑,一个个从马背之上取下铜制的锣锅。这里的锣锅并非是指驼背,而是一种军中响器,白天烧饭,晚间报更,锣、锅两用。这种锣锅发出的声音不比战鼓小,关键是携带方便,十分适合用于扰民。

士卒们取出锣锅便纷纷敲了起来,一边敲一边唱道:“啊~哦!啊~哦诶!啊嘶嘚,啊嘶哆,啊嘶,嘚咯嘚咯哆……”

曹彰和大多数曹军都是被噩梦吓醒的,交州军的战歌他们不是没听过,可是却没听过如此令人崩溃的曲子,假如用一个词来形容营帐外的动静,那就只能是鬼哭神嚎。

别说曹彰和曹军不知道营帐外唱的是什么,就连花蓓和交州骑兵都不知道自己在唱什么。他们只是从南烨那里学来个大概曲调,而后就是自由发挥了。因为就连南烨也无法将那首听一万遍也学不会的神曲完美演绎出来。

花蓓曾好奇的询问南烨这首歌是什么意思,南烨想了想道:“这首歌曲生动地描述出一对乡村小夫妻在大自然中尽情释放自己欲望,又难以冲破心中传统枷锁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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