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少爷在十年前遭遇意外后病了好久,也改变了好多,对任何事情都失去了兴趣,总是一副淡漠冰冷的表情,直到……”莫颜回想到少爷之前的状态,都不禁再次为他感到难受,他话说到一半就抬头看了眼面前的女人。
“……直到什么……”银歌没想到真的是像自己猜测那样,那就只能说明幻麒本身确实是在十年就死过一次,复活之后因为有了星云之力的作用,他很难不会做出改变的。可欲言又止的莫颜,让她又禁不住继续追问下去。
“直到您的到来啊!直到有一天您被少爷带回来,他又活得像个正常人一样了,他又有了喜怒哀乐,他是为了小姐您变回来的!”莫颜用这一句话点醒了银歌,让她清楚知道自己在幻麒内心的重要性。可…真的是自己让他变回来的吗,她自己并不觉得啊,可能她见到的幻麒已经是正常的幻麒了,所以才无从察觉吧!
回到釜园的银歌终于在今天再次联系上了久违的幻麒,她静静地打量几天没看到的男人,眼中透露出了一些别样的情绪。
“怎么看到我也不说话,你可要仔细想好,要怎么解释这段时间你到底在做什么!”幻麒其实从莫颜那里还是多少知道女人干了什么,但还有很多是莫颜也不知道的,所以焦急等待了几天的幻麒才来质问这个小女人。
“我……我偷喝了你的酒!”银歌听到幻麒让他解释自己的行踪,她只好乖乖地低头装出一副祈求原谅的表情,专挑最不主要的事情说,希望能把幻麒蒙混过去。因为自己这几天经历了太多,而且都是不能告诉他的事啊!
“那可是我那些酒里最贵的那,你还挺有本事的,挑的很准!还有呢……”幻麒一点也没有因为女人喝了自己的酒而心疼,他在意的是那么高浓度的酒,娇小的她竟然全喝下去,没把她喝傻了就很万幸了。
“我把青禾气走了,因为她和我比试伤害了昆布……”银歌认为青禾应该是幻麒很看中的组织成员,他还夸过她的能力,现在人好几天都没来过组织里。虽然银歌和她合不来,也十分不想再看见她,可青禾毕竟是幻麒的属下,自己没权利逼走任何一个人。
“青禾的事情我已经知道整个经过了,你不用因为这件事愧疚……而且以防万一,你最好离她远点!”幻麒是真的害怕银歌受到一点伤害,所以那个女人就留给自己将来收拾吧。
“……”银歌听见幻麒没有因为青禾指责自己已经很震惊了,他居然还说出劝自己离她远点的话,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他不是最重用那个人的吗?!
“你没说出全部……还有什么事情是隐瞒我的?”幻麒觉得银歌这么久没联系自己,不可能就因为这两件他已经熟知的事情。
银歌也思来想去,剩下的几件事情真的不能告诉幻麒啊,就连今天自己去见了他父亲也不能说,隐瞒这么些秘密的感受虽然不好受,她也绝不能再说什么了!
“没有了……啊,也不是没有了,就是…就是……”银歌突然变得吞吞吐吐,脸色也有点微红,惹得屏幕另一头的幻麒不免好奇。
“有什么话不能直说,还是你又犯了什么好事?”幻麒静等着女人接下来的话,金色的眼睛沉了沉。
“我现在已经学会的攻击技能了,什么时候能去找你啊,我不想一个人待在这里了,没有你我一个人有点不习惯!”银歌就这么变相地表白了幻麒,把这些话说出来她已经被羞愧烧的全身发热,白皙的脖子都红了起来。
幻麒透过视话把女人的话语及细微的表情全都看在眼里,他金色的眼眸一下子闪过异样的光芒。被银歌毫无预兆的表白,他内心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平静,似乎有一层层的涟漪荡漾开来。他了解这个相处时间虽然不长的女人,她从来不会把自己想要的直白的说出来,但这话语中的暗示实在太明显了,他都忍不住想要连夜飞奔回帝斯城狠狠地去拥有她、爱护她!
“女人你如果在帝斯城呆不住了,可以来找我,但要再过一段时间,等我把该查出来的事情查清楚,我会派人去接你过来!”幻麒的思念不比银歌少一点儿,但他要掌握与维尔人较量的主动权后,才能安心地让女人过来。
“真的?真的吗,过段时间我就可以去找你了?”银歌脸上的喜悦完全忘记掩饰,她也忘了自己要面对外侵者的事实了,光顾着想能去找幻麒的事,其他一概不去思考。
“嗯!我也想你了!”幻麒不像银歌藏着掖着,他说出了女人不敢直接说出的话,嘴角竟然难得勾出了弧度。
挂断视话的银歌,兴奋地一整晚都没睡好,后半夜她才由于实在翻身翻得太累才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