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你眼前人可不是怜侧妃。[+新+她是堂堂正正宸王妃,怀有宸王世子,身份贵重,不是你能轻易喊打喊杀。”
苏婉兮施施然走到莺奴身前,替她挡了皇后疯狂眼神。
皇后到苏婉兮,整个人愈加恨意满满。
“宝妃,既然大公主醒了,本宫常儿是不是也该醒了?”
苏婉兮嘲笑着皇后:“皇后娘娘凭什么认为,大公主醒了,谨孝公主便可以醒来?”
“常儿是如何昏迷,宝妃你和皇所做之事,你二位该是心里清楚。大家都是聪明人,不必再遮掩来遮掩去。”皇后心焦不已。
每天着自己常儿越来越消瘦,她连饭都吃不下,别管理宫务。
叶贵妃时不时带着凤印,去碧玺宫晃悠,嘴里着话里藏刀话,气皇后是七窍升天。
拓跋护对后宫之事,尽在掌握之,自然知道叶贵妃动作。
投了帝王欢心叶贵妃,立马收到如水打赏,一时后宫里她风头无两。
“宝妃,本宫最后问你一遍,本宫常儿何时能醒?”皇后强忍着冲动,质问着苏婉兮。
苏婉兮轻笑一声,随后冷漠向她:“皇后娘娘,本妃也问您一句,大公主何时才能恢复记忆?”
皇后脖子一梗:“这是太医事儿,本宫怎会知道。”
“皇后娘娘这话,本妃也将这话还给皇后娘娘。谨孝公主醒不醒,是太医事儿,本妃不是救命神仙,怎知道?”
“宝妃,你这是硬和本宫杠了?”
“是啊,不死不休!”苏婉兮黛眉微挑,眼神锋利。
皇后顿时浑身如被针扎了似:“宝妃,这事儿和常儿并无瓜葛,你何必牵连无辜稚儿呢?你有皇宠着,本宫拿你没法子,只能着常儿被你们迁怒。但是,这一切该到头了。”
皇后言辞铮铮话,苏婉兮听了恨不得当前掐断她脖子。
“如若谨孝公主同此事没有任何瓜葛,皇后娘娘您会忍到今日?别闹了,皇后娘娘您可长点儿心吧。”苏婉兮毫不掩饰自己对皇后讽刺之意。
“宝妃,本宫不是忍,而是不得不忍。”皇后口不对心,面严肃又悲痛道。
苏婉兮不再话,视线默默眺望着远方。
突然安静气氛,皇后有些儿不习惯。
“宝妃!”
苏婉兮不应答她。
皇后狐疑将头转到斜后方,那里不知何时站了一队人马,身盔甲冰冷。
“皇后娘娘,皇有令,请您在碧玺宫内闭门思过,无诏不得出宫。”卢玉郎手里长矛尖锐,杀气阵阵。
皇后愤然大步前,伸手一巴掌甩向苏婉兮。
“皇后娘娘,若非本妃没有证据,你以为谨孝公主现在只是昏迷这么简单吗?不过,这也没什么,毕竟折磨起活人,总死一了百了泄气。卢总管,请送皇后娘娘回碧玺宫罢!”
“喏。”
卢玉郎微微低头,乍起来和忠诚臣子一般无二,苏婉兮却瞧见她对自己担忧。
“我无事。”苏婉兮朱唇微启,没有声音,吐字清楚。
两队人马,背道而驰。
苏婉兮一个人寂寥走入门内,如果不是武王在军队里还有亲信,她早宰了周曦常给浅绿泄恨。
浅绿到苏婉兮进来,热情扑到她身。
两次叠加雏鸟情节,让她对苏婉兮已经到了寸步不离地步。
下朝后,拓跋护到了广寒宫,一入眼便是浅绿贴在苏婉兮身,黏黏糊糊。
“浅绿!”拓跋护冷声道。
浅绿闻声立马弹苏婉兮身侧,怯生生望着拓跋护。
“皇兄。”无助声音,常人听了定是心软。
“自个儿回去吃药,吃完药睡觉。”拓跋护占有欲极强拉过苏婉兮,对浅绿命令道。
浅绿想哭又不敢哭,依依不舍依言离去。
苏婉兮刚欲嗔怪拓跋护,孰料拓跋护身后走出一人。
那人容貌平凡,却从骨子里透出狠绝来。
“你问朕为何攻打茜香国,现在可知道了?”
纪赫微微低头,以示恭顺:“臣知道了。皇请放心,臣定率兵将茜香国攻打鸡犬不留。”
纪赫完,对苏婉兮抱了一拳,转身虎虎生威离去。
苏婉兮偎在拓跋护怀:“他是何人?”
“宸王麾下第一将领。如果没有他,宸王早被朕灭了。他一人可抵万人。”拓跋护起纪赫来,言语赞誉满满。
“这样人才,怎会明珠暗投?稚奴如此明君,他瞧不见么。”苏婉兮为拓跋护打抱不平。
拓跋护喜悦咧嘴笑道:“他曾欠父皇一命,是父皇将他给了宸王。此次宸王伏诛,他第一次冲出来要找朕茬子。在人是愚忠了点儿,却还长了眼睛。宸王死前,让他护两个人。一个是莺奴怀世子,一个是皇后。”
宸王临终前不护着自己那些莺莺燕燕,竟然惦记着皇后,这太不可思议。
苏婉兮满眼盯着拓跋护,眼珠子一转不转。
拓跋护笑捏捏她挺翘琼鼻:“皇后姐姐,是他挚爱。当年皇后入宫事儿,兮儿应该知道吧。朕皇后,本该是皇后姐姐。”
苏婉兮当然知道,没气拍掉拓跋护手:“稚奴此话之意,似乎为娶错了皇后甚为可惜。难道,皇也是心仪那位吗?”
心尖尖儿吃起醋来,简直能要了他命。
拓跋护苦着脸,为自己了不该话,而感到深深后悔。
“兮儿,皇后朕一岁。”
“哟,皇记性真。”苏婉兮酸酸道。
拓跋护嘴里苦意蔓延:“兮儿,朕是想,皇后和朕都差不大,皇后姐姐朕大几岁。朕是个贪恋美色,这辈子见了兮儿,心里便容不下其他凡尘俗色。”
旁女子听了这话,恐怕定会不依不饶,心里也有些惶恐。
但是,苏婉兮是谁啊,她对自己美貌有着绝对自信。
“我自是美貌无双,稚奴能得我垂青,是稚奴荣幸!”苏婉兮傲然道。
“兮儿是,是朕荣幸!所以,朕三生有幸,自该是生生世世不离不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