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好闺蜜,不但是能开得起玩笑,还要能够相互理解,走着走心的模式。
“男人太优秀了,带来可不仅仅是自豪感,更有压力感。所以我们得让自己变得更优秀些,努力好配得上他们呀!”楚芊芊继续说道。
“是,让我们共同努力,让自己变得自强自立起来。也祝你早日找到一个大帅哥。”叶知予终于笑着说道。
“只要是我看中的,他也不讨厌我的话,我一定先扑上去把他给吃干抹净。”楚芊芊依然一副豪爽的样子。
“别再扑错了,被人给当小三抓了。”叶知予总喜欢趁机补刀。
“你这是安的什么心?见不得我好,是不是?”楚芊芊咬牙切齿着,一下子把叶知予扑到在床上,“我先扑到你再说,让那个楚大少吃味去吧!”
两个人就这样打闹在一起了,很快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了。
最后,还是叶知予笑着说道:“好了,好了,stop,stop!既然来了,就好好休息一下,以后的日子有得我们忙的。要知道,我们两个学习的底子都比较差,得付出最大的努力,才不会让那些老师们笑话我们。”
“也是。不过我们这样拼命,会不会影响你和你老公秀恩爱呀?”楚芊芊还是有一点担心地说道。
“不要乱说话,要知道我们是隐婚,你这样时间长了说秃噜嘴了怎么办?”对于楚芊芊口中说的“老公”两个字,叶知予还是很介意的。
楚芊芊立马点头,并用手在嘴上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表示封口的意思。
“这种事情根本不用担心,小远哥他们工作忙得不得了,能天天见上他面都是奢求了,哪有时间秀恩爱呀。”
“这我就放心了,我还在担心我这个电灯泡瓦数太大了呢!”楚芊芊又开玩笑。
“懂得,懂得!我能不知道你这个灯泡的瓦数嘛--250瓦,不是吗?”叶知予反唇相讥道。
“去你的!”楚芊芊说着话就又扑了过来。
刚刚停止的战斗又继续开来,却是透着愉快和欢乐的战斗。
叶知予和楚芊芊就这样开始了她们忙碌而充实的日子,一切为了半年后的“高考”做着努力。
而在莫岑寒这边,一家人开始陷入了纠结当中。
因为解心语姐弟开学了,要回柳城上学去。而在早几日前,过了初六,解至诚已经提前回老家上学去了。
解至诚走了,还造不成任何问题,如果解心语走了,照顾小莫莫就成了问题。早上他醒来了要见她怎么办?晚上谁来哄他睡觉。而且在这些天里,莫岑寒是真的忙,每每都是一大早就出去了,很晚很晚才回来。幸亏家里有解心语在,小家伙每天晚上都能安然入睡。
如果解心语也再一走,莫岑寒又忙,这莫家的天不是又要乌云罩顶了吗?为此,莫家老太太愁得不得了,眼看着小重孙一天比一天可爱,她会舍得让小家伙有一丁点的不痛快?!
关于这件事,莫岑寒这些天忙得焦头烂额,无暇分心去考虑这件事情。莫梓铭却不同了,当他知道解心语什么时候走的时候,他已经打算好了。大不了还走年前的套路,他和夫人还有母亲带着小孙子一起去柳城。他继续去公司走马上任管理分公司,还顺带能陪孙子,何乐而不为呢?
莫梓铭以为这是一件顺理成章的事情,谁知刚把打算说给儿子听的时候,莫岑寒却眉头大皱。
这是什么办法?不就是又让自己抛弃在杭城,他们却带着小莫莫快快乐乐去柳城了吗?这听着怎么不是那么公平的呀。
“不行!”莫岑寒一口回绝。
“那你有什么好办法?你们的新公司开业之际,你忙得分不开身,照顾小莫莫都成了问题,你说小家伙晚上闹了怎么办?是我还是你妈妈你奶奶能摆平得了他吗?你既然没有空儿照顾他,解心语又要回柳城,我看只能这么办了。”
莫岑寒:“……”
现在好像也只有这个办法,而且很显然,小家伙对解心语的依赖明显比自己强。可以说,小家伙离开他这个当爸爸的可以,离开她解心语好像会出问题的。
还能怎么办?好像是不愿接受也得接受呀。
过了正月十六,小莫莫他们一行离开了杭城出发去了柳城。看着解心语抱着儿子上车离去,莫岑寒的心里很不是滋味,那种再度被抛弃的感觉越来越浓。
就这样,莫岑寒留在了杭城,小莫莫去了柳城,父子之间又分隔两地了。
就这样,在杭城的莫岑寒恢复成了孤家寡人。白天还好,工作忙,还要两个公司兼顾,他也没有时间去想其他事情。晚上也好,现在的他“无儿”一身轻,渐渐地也恢复了日常该有的应酬。
杭城的交际圈里,又有莫少的身影出现了。看着他光彩照人地在人群中穿梭,应付自如,不仅让人心生感叹:不管什么场合,只要他莫大少一出现,整个档次都提升了好几倍。
当然,对于他无理由的消失几个月,在晚上的任何公开场合都看不到他的身影,已经到了绝迹的地步的情况,说什么都有,猜什么的都有。可是,诸如此类的种种提问,莫岑寒都一笑了之,就算是解释也跟没说一样。
“累了,就不想参加喽。”
“上年纪了,也就不喜欢这种场合了。”
……
诸如此类的回答,一听就是在敷衍了事,可是也没有人敢对此深究下去。
莫少就是莫少,他想参加就参加,不想参加谁还有什么办法?
可惜现在的莫岑寒,就算是参加了这些应酬,也一副百无了赖的样子。看着满场晃动着的人影,望着那些璀璨闪烁,他就发谜:自己以前怎么那么热衷于这种生活方式,一个个地像戴着人皮面具在这里进行着形形色色虚伪的表演,带着浮夸的笑品着一杯杯还带着涩味的红酒……
好多时候的他,喜欢独坐一隅,端着一杯红酒也许一个晚上也品不完,眉头微皱。尝到了“分居”的滋味,他在独饮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