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其实也没有多大的事情,不过是一家人一起吃了一顿饭,看起来很和睦罢了,府中的人也其乐融融,沈清华原本是想让爹爹将着宴席给弄大了,让皇帝知晓。
而此事,出自沈幼芙之手罢了,不曾想,沈幼芙却做出这样的事情,沈清华到底是有些意外了,不知晓,这沈幼芙何时学会了做饭菜这样的事情,还做的井井有条,像是府中小厨做的饭菜一样,含着淡淡的香气。
吃起来更是可口,沈清华咬着牙齿,压抑着心中的愤愤不平,她没有想到,沈幼芙会有这样的能力,平日,沈幼芙都是一来张口,饭来张手的。
会的,便是打打杀杀的东西,没有什么多余的,沈清华作为她的妹妹,也是知晓一些的。
如今,沈清华才知晓什么算是深藏不露。
她皱着眉头,神情凝重,连着画好的精致妆容也掩盖不了面上的愁颜,今日,怕是只有她同着宁夫人,吃的不够痛快罢了。
吃着沈幼芙做的饭,沈清华心里五味杂陈。
宴席结束以后,沈幼芙被请到了沈深之在的书房,听从沈深之的教诲,沈深之鲜少找的沈幼芙。
他很少吩咐沈幼芙做什么,学什么,是因为,在沈深之眼中,沈幼芙是个聪敏的孩子,若是沈幼芙可以做的事情,沈深之怕是也都是才听说过的。
而夜里,沈幼芙才开始了自己真正的计划,沈幼芙正在闺房里,书籍,她偶尔翻阅的沈深之书房里书籍,沈深之书房里,全部都是关于兵器,还有战略之类的。
若是上阵杀敌之类的事情,用着这几年的策略,倒是可以孤注一掷,其中,还有一些圈圈点点,全部都是沈深之做的备注,以及他自己的看法。
沈深之为国效力这么多年,该有的谋略和本事一样不少,说武力还是衷心,沈幼芙觉得是平等的,爹爹是什么样的人,她最清楚不过了。
这世间,形形色色的人和事物,沈幼芙活在其中,也觉得乏味的很。
而凌阳此时,趁着月色,瞧着手中的书信,这怕是要交给自家主子的信,上面的封口处,很明显写着沈幼芙的名字。
而大小姐,正在房间里温习兵法,招数之类的东西,这心思,全然不在其他上面,怕是早已经废了。
沈幼芙对打仗这种事情的游刃有余,越发的令着凌阳觉得奇怪,凌阳是一个好奇心不重的人。
除非是沈幼芙的事情,凌阳有着很重要的事情,那信纸扔在自己手中已经很久了,而这东西,估计是谁让她传给大小姐的。
凌阳将着那漏了一个窟窿的信纸交给了沈幼芙,刚开始,凌阳就觉得烈骁应该是坏人。
她并不认识他,丢下一封信便走了,还真是一个怪人,好在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威胁。
沈幼芙翻开了凌阳还没有拆的书信,里面熟悉的字迹让沈幼芙眼前一新,她没有想到是穆辞的字迹。
三皇子的字迹刚劲有力,大抵是男子才能写出这样的字迹,而每每说的战况,三皇子总是能同着她计较一番,无论是从哪里看得出的。
沈幼芙大抵是看完了书信上的内容,完全是含着几分笑意的,穆辞可真是有趣,和她谈的这些。不过,当时是他先开始的。
穆辞接近她的时候,原本也没有没得意思,当初不过是因为一念之差,靠近了沈幼芙。
“他是想让我同着他合作,怕是他此时,才表现出来需要我。”
不得不说,沈幼芙对穆辞尚且有一知半解的了解,穆辞又不是别人,还依旧是上一世那样的模样,没有任何变化,却依旧让沈幼芙钦佩。
“好了,睡吧。”沈幼芙将着书信放在烛光上,烧了干净,证据是不能留下半分的,沈幼芙也清楚这件事情。
凌阳从夜空里消失,她原本从哪里回来的,就应该回哪里去了。
素云从旁边的小房间里走了出来,去院子里打了井水,交替着热水,给沈幼芙准备了洗漱的热水。
“大小姐,该洗洗睡了。”她并不知晓凌阳的到来,而一直以为沈幼芙总是在书籍,这些日子,沈幼芙总是捧着书,专研其中的内容,素云也是习惯了。
她自小跟随在沈幼芙身边,也不过是识的字,会一些诗文罢了,其余的,她我不懂。
她瞧着房门,沈幼芙替着她开了门。
夜色里,天上的月亮比的平日里,要圆的很,没有了往日的灰暗,显得很是明亮通透。
不远处,曲径通幽,将军府里的花丛中,偶尔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同着其中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