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这位、这位、、、、、、这位勇士也是来怜香惜玉的么?”只见到达飞花谷后,小天尘和蓝小河还来不及一番细瞧,便听得有人大笑招呼道。但见此出声招呼之人,见得小天尘满脸横肉又九尺开外的彪形身材,墨迹良久,才想到勇士一词好似恰如其分,由此招呼道。
“哈哈哈!”
“霸天大爷可不是来怜什么香、惜什么玉的,霸天大爷是来收家当的!”只见小天尘听得,好似极为友好,同样大笑回道。
但见其言辞语气,又何来半点友好,听得那出声招呼之人面色一滞,恼怒暗生,而后就见其继续道:“勇士,收家当的话,怕是来错地方了吧!?”
“没有!没有!”小天尘听得,摆摆手,连连道。说完,不待出声招呼之人再言,就听他振声高喝道:“万年髓蜜姓霸天了!十息之内,全部滚蛋!”声音穿金裂石,激起灵蜂无数,嗡嗡炸起。
“大胆!”
“哪来的莽货!在这里大言不惭!”
“这泼皮是找死来了么?”
“我去,好大的一坨!”
、、、、、、
莺莺燕燕的娇喝怒斥,护花使者的震怒大喝,此起彼伏。
小天尘听得,面色不改,仰天傅手,傲然之姿。蓝小河听得,面色往来变化,一会儿青红,一会儿暗白,默然低头。
“一,二,、、、、、、”又见仰天傅手的小天尘,自顾自的数起数来。
“找死!”此时,又见有华服少年好似不堪在佳人面前落怯,振声大喝,而后持剑击来。
“滚!”小天尘见状,双眼怒瞪,一声大喝,华服少年持剑相击之姿瞬止,面色煞白,而后转身便向飞花谷外逃去。却是小天尘此时,一来面目凶恶,二来气势狂野,一声怒目大喝,华服少年胆气就被生生打灭,顾不得再有什么护花之心,速速逃命去了。
见状,小天尘也不追击,而是怒目圆瞪,四下环顾。而后就见凡对眼之人,尽皆低下头去,尽皆怂了。
“黑凤莲也是他收走的!”
“道元就是败在他手下?”
“地火之灵也是!”
“听说神金矿区那边有人堵门打劫,也是一九尺大汉,莫非也是他?”
“听说那一遭,就连黎开也被一刀分尸了!”
“惹不起!惹不起!”
“走!走!走!”
又闻窃窃私语声,叽叽喳喳,而后就见护花使者们逃也似的相继离去。
“霸天兄,小妹可没有开罪过您!、、、、、、”此时,又见一明眸皓齿、正值二八年华的粉衣佳人轻笑开口,但却是话没说完,就被小天尘粗暴打断,只听他道:“滚!”
粉衣佳人听得,面色一滞,青白转换,但不待她再有出声,又听小天尘继续道:“少来套近乎,霸天大爷的家当,可不是套套近乎就能分给你的!”如此这般的言辞语气,真真是半点怜香惜玉也无,直直一根木头,眼里只有灵物奇珍,而红粉佳人就真只是骷髅一架。
“大爷!、、、、、、”但见蓝小河听得,好似不忍,低声道。但也是刚起个头,就被打断,然后就听小天尘轻喝道:“你有意见?”说完,还面目一横,双眼一瞪。
“没有!没有!”一眼之下,蓝小河呼吸一滞,急急道。说完,就见他低下头来,不敢再有言语。
“自己滚!还是霸天大爷揍着滚!”而后又见小天尘凶恶笑容,四下环顾,恶狠狠道。
“莽货,你以为你是谁?就敢如此大言不惭!”但见小天尘话毕,终有不服佳人站了出来,娇喝道。
小天尘听得,向声音处看去,却是一粉雕玉琢女孩儿,三尺身高,锦衣罗服,冲天小辫,其上还挂着三个铃铛,明显年不过十。而后就见他收起凶恶笑容,轻声道:“乖,听话,回家吃奶!不然打屁屁!”
“你!、、、、、、”只见粉雕玉琢女孩儿听得,面色一滞,而后怒声道。但却是也没说完,就被小天尘打断,只听他道:“先前有个背弓的小破孩儿,不听话!霸天大爷让他和尿玩泥巴,你也要玩么?”
“你!你!你!、、、、、、粗鲁!”粉雕玉琢女孩儿听得,面色一惊,而后结结巴巴道。却是被此言吓得不轻,此时面色一会儿惊,一会儿颤的,虽然怒极,但却不敢再有言语了。原来她与那背弓的小破孩儿,自小就相识,因为他们有相同的家世,也有相同的境界修为,因此,听得此言,心里一悸,实在不敢再有多言了。
“你们呢?也要和尿玩泥巴么?”见粉雕玉琢女孩儿被和尿玩泥巴吓得不敢再有言语,小天尘直觉好用,又接着对四周莺莺燕燕道。
“下流!”
“下流!”
“下流!”
、、、、、、
但见此言之下,娇喝再起,甚至大过了飞花谷内的灵蜂嗡嗡。
“哈哈哈!、、、、、、那还不滚!”听得娇喝,小天尘震天大笑,而后又面色一沉,高声喝道。
“上!”但见四周莺莺燕燕听得,不止没有掩面而去,而是皆大怒喝道。话毕,就见她们向小天尘和蓝小河一拥而上,群起攻之。
“嘭!嘭!嘭!、、、、、、”不闻金戈之声,只听拳拳到肉,而后就见漫天红粉佳人,彩衣飘飘。当然,这飘的可不只是彩衣,还有佳人,还有法器,甚至还有惊怒之声,遍传四野。
“小姐,这是个粗糙憨货,咱们快走!”见此情此景,粉雕玉琢女孩儿身后有青衣侍从出声,且惊且急。
“走!”粉雕玉琢女孩儿听得,面有不甘,又恼又怒,但还是只得如此回道。话毕,就见她们慌不择路般冲出飞花谷,而后回头看了一眼,便急急而去。
“我们也走!”见粉雕玉琢女孩儿一行离去,明眸皓齿、正值二八年华的粉衣佳人也跺跺脚,气急道。然后便见她也携着一人逃命般冲出飞花谷,好似此地已变成龙潭虎穴,半步不敢耽搁,一息时间不到,就连影子都不见了。
“哈哈哈、、、、、、!要和尿玩泥巴的就留下来罢!”又见三息之后,此处莺莺燕燕尽皆败北,小天尘仰天大笑,口中高喝道。
“走!”一字沉声,万分不甘,莺莺燕燕们面带遗憾,无奈退出飞花谷。
、、、、、、
“哈哈哈!我的万年髓蜜,大爷来了!”见莺莺燕燕及护花使者们走光,小天尘大笑道。话毕,就见他一个跨步,步入蜂巢之间,然后又小步极速,往来奔走。但见此时,蓝小河却是仍沉迷于小天尘对红粉佳人暴力相向的粗鲁之中,没有跟身而上,傻傻站在谷口,呆呆出神。
“快走!”又见不足一息时间,小天尘又大声喝道。而后就见他端着一座尺许蜂巢,其内盛满赤红如火的万年髓蜜,逃也似的向飞花谷外冲去。
听得小天尘大喝,蓝小河终于回过神来,而后不待他反应,便见小天尘从他身旁一闪而过,正想开口,又见谷内灵蜂如乌云压顶般铺天盖地追击而来,一个寒颤,急忙追身而上。
“啊!”但却是慢了一步,被灵蜂欺身,蛰得他边逃边嚎。小天尘听得,回头一瞧,见蓝小河满身灵蜂,面色一惊,急忙回转,而后一道气劲,打散其欺身灵蜂,提着他腰腹,亡命而去。
髓蜜被盗,灵蜂搏命,追出百里之遥,小天尘提着蓝小河也亡命百里之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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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只见小天尘提着蓝小河逃出飞花谷灵蜂势力范围数百里后,才停将下来,于一小溪边稍作歇息。但见蓝小河如今模样,那真是要多凄惨就有多凄惨,只见其头大如斗,那种按石计算的米斗;脸如玉盘,那种上菜用的白玉圆盘;身壮如小天尘,当然,不是强壮,而是被灵蜂蛰得浑身青红,臃肿不堪。
此时,只见他睁大双眼,但不见眼珠;开口说话,但不见白齿,断断续续道:“大、大、、、、、、大爷!这、这、、、、、、”
见其凄惨模样,小天尘本心有不忍,但此时见他开口说话,眼不见眼,齿不见齿,又倍感好笑,遂急忙打断,关慰道:“大爷说的没错吧,跟着大爷,吃香的喝辣的,半月不到,就长得跟大爷一般雄壮了!”
但见蓝小河听得,真是欲哭无泪,有心反驳,但又不知从何说起,正思虑之中,又听小天尘继续道:“这万年髓蜜大爷有用,就不分你了!”
“喏,这是好东西,你先服下恢复!”
“一滴就好!”
“剩下的找个玉瓶收好,关键时刻救你一命不在话下!”
却是自己吃肉,也给蓝小河汤喝,给不了万年髓蜜,就给了万年灵髓。而两者相较,除开养颜功效,于男性修士,万年灵髓显然又比万年髓蜜来得更有价值,蓝小河也不见得就亏了。
“谢大爷!”蓝小河听得,哆哆嗦嗦伸出双手,哆哆嗦嗦接下,又哆哆嗦嗦感谢道。
时间缓缓逝去,一个时辰之后,蓝小河恢复,神色震惊,欲言又止。小天尘见状,心有所感,停下手中烤得八分熟的大鱼,沉声道:“不要多问,也不要多言,自己收好就是!”
“谢大爷!小河什么都不知道!”蓝小河心思灵敏,知道什么可以说,什么不可以说,听得小天尘言语,急忙躬身道。
“嗯!”小天尘听得,神色一缓,点点头,哼道,而后继续手中烤鱼之事。
“敢劳大爷稍坐,小河去寻个玉瓶!”见小天尘点头,蓝小河又直起身来,低声道。
“去哪寻?”小天尘闷头烤鱼,头也不抬道。
“谁有,就寻谁的!”蓝小河抬头四顾,而后直直道。
“好!”小天尘听得,甚至忘了转动手中烤杆,大声以回。却是蓝小河此言,终有他三分风采,因此倍感欣慰,又傲又娇,而后又听他接着道:“去罢!”
“大爷给你做一次伙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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