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飞在外可一点也不娘炮,一本正经的很,尤其是在卡莱面前,一副良家少男的模样,端的斯文有礼,大方亲和,一点也看不出私底下娘们兮兮的嗲样,和卡莱站在一起,还真有那么点郎才郎貌的意思。
宫纵傻兮兮的站在人群里,心里很不是滋味,没想到卡莱还真和徐飞勾搭上了,他当初还以为卡莱只不过是在敷衍徐飞,现在看起来两人之间还真有那么点意思,他直愣愣的拿着酒杯喝了一口,忘了自己在感冒,结果被呛得直咳嗽,泪花都咳出来了。
一旁的宫大姐递了张纸巾给他,关心道:“不能喝就别喝,要是不舒服你就先回去吧,我在这里应付着就行。”
宫纵摇摇头,放下酒杯换了杯清水,“我没事,撑得住。”
这时祝姚志带着大儿子祝敏和走了过来,祝姚志顶着个大肚子,生得圆头大耳,四肢肥短,一笑起来跟个弥勒佛似的,面相不难看但也绝对不好看,他的儿子倒是出落得一表人才,相貌堂堂,跟他老爹差了十万八千里,不过处事不够沉稳,身上透着那么一股子纨绔子弟特有的轻浮,看人带着一分轻慢。
“这是宫小姐和宫少爷吧?幸会幸会。”祝姚志哈哈笑着,红光满面。
宫纵客气道:“您客气了,叫我阿纵就好。”
祝姚志拍拍他肩膀,“好好,你们好好玩,别客气,我就不跟你们年轻人唠叨了,让敏和陪着你们。”
宫纵和祝敏和客气了两句就不在说话了,他老觉得祝敏和看他的眼神有问题,让他浑身不舒服,宫纵和几个朋友聊了两句,找了个借口躲在了一旁的休息区,今天来的不少女人,各种各样的香水味熏得宫纵特别难受,他一感冒鼻子就特别敏感,流鼻涕不耽误他闻气味,喝了点酒之后整个人晕晕沉沉的仿佛下一秒就能睡过去。
他靠着沙发小憩了一会,突然感觉到身旁的位置陷了下去,迷迷糊糊的瞥了一眼,便看见祝敏和笑眯眯的看着他,见他醒过来,笑着递了一杯酒过来,“看你的样子是不是感冒了?怎么脸色这么红。”
宫纵接过酒点点头,“小感冒,脸色很红吗?可能是我刚才睡着了压得。”
“有点,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宫纵摆手,“不用,不碍事,我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祝敏和点点头,两人之间不是很熟,他也不好多做劝说,喝酒的功夫用眼角的余光打量了宫纵一眼,这个男人一进宴会厅就吸引了他的目光,他在京里也玩过不少男人,就喜欢这种介于男人和男孩之间的,带着点成熟的韵味,笑起来却又洋溢着欢快的朝气,让人看一眼心尖痒痒,而且,宫纵今天还感冒了,双颊透着淡淡的红晕,那双眼睛一咳嗽水汽氤氲,湿漉漉的让人欲罢不能,祝敏和从头打量到尾,这副身子骨他也喜欢,腰够细腿够长,玩起来的时候一定很爽,这么个好货色他可不能轻易放过了。
祝敏和眼神转了转,捏着酒杯和宫纵碰了碰,“今后还要麻烦你多照顾,这是我的名片,有时间常联系。”祝敏和说着掏出名片递给了宫纵,眼神在宫纵因为沾了酒液愈发饱满的双唇流连片刻,嘴角带了一抹浅浅的笑意。
宫纵接了过来,客气了两句,祝敏和给他的感觉非常不对劲,看他的眼神总觉怪怪的,宫纵心里有事,再加上感冒了,感官有些迟钝,一时没有发觉祝敏和眼中对他的意图,浑浑噩噩的将酒喝光,打了个酒嗝脑子里便越来越迷糊,脸色也越来越红。
这时身后不远处有人热情的叫了一声谢总,宫纵心中一紧,呼吸微微有些不畅,他烦躁的想用酒精麻痹自己,可杯中的酒已经见底了,而且,即使不喝酒,他的意识也开始有些不清醒了,身后的说话声越来越近,宫纵急急地站了起来,脚下却一个踉跄,差点一头栽倒在地毯上,幸好旁边的祝敏和及时扶住了他。
“你是不是不舒服,我扶你上楼休息吧。”
宫纵不想被卡莱撞见自己现在狼狈的样子,歉意一笑,“那麻烦你了。”
祝敏和笑得意味深长,“不麻烦。”
祝敏和十分勤快的扶着宫纵上了楼,期间吃了几把嫩豆腐,不过宫纵也没有注意到。
卡莱抿了口酒,目光追随着紧靠在一起的两个人,当看到祝敏和扶着宫纵胳膊的手摸向腰际,眸色倏地一暗,眼中一闪而过的阴狠透着彻骨的寒意,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又恢复了正常,他现在正被一群生意人缠得无法脱身,不断地有人想给他介绍对象,如果不是顾忌着此时的场合,卡莱早就不耐烦应付他们,怎么会让祝敏和钻了空子。
那边祝敏和喜滋滋的扶着宫纵进了房间,宫纵喝了酒之后身上弥漫了一层绯红,看的祝敏和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他的眼光果然没错,看着宫纵倒在床上勾勒出的身形,心中一片火热,还没有吃进嘴里,他已经能想象到那将会是何等美味,一想到那双长腿盘在他的腰上,动情的摇晃,祝敏和鼻子一热差点喷出鼻血,妈的,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可别怪我不客气。
宫纵感觉有人在脱他的衣服,蹙眉口申口令了一声,他现在酒气蒸的脑子都迷糊了,只想安安静静的睡一觉,感觉有人在动自己,不耐烦的将在他身上摩挲着的手挥开,没想到那人还不死心,宫纵闭着眼睛便踹了一脚,正好踹在了祝敏和的小肚子上,祝敏和嗷的一声,宫纵这一脚有点发酒疯的意思,下脚没个轻重,疼的祝敏和眼泪都出来了,他平时都是横着走的主,哪有人敢这么对待他,一时间凶狠劲便上来了,如果不是眼馋床上的美色,恨不得把宫纵大卸八块。
祝敏和吐出一口浊气,再不打算忍耐,小东西虽然有点野但正合了他的胃口,今天晚上不玩他个够本他就不姓祝!
祝敏和红着眼迅速的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跳上床恶狠狠地磨了磨牙,看着宫纵绯红的脸色,又流氓兮兮的笑了起来,抓起领带趁着宫纵迷糊的劲将那双不老实的双手绑在了床头。
宫纵感觉有些难受,勉强睁开了眼睛,一抬眼便看到了正对着他流口水的祝敏和,声音沙哑道:“祝敏和?”
祝敏和眼露色=光笑嘻嘻的拍拍宫纵的脸,“乖啊,等会叫我老公我会更高兴。”
宫纵心中一惊,这才发现两人此时的姿势有多么暧昧,祝敏和正光着身体压在他的身上,宫纵感觉到对方的某个部位正丁页着他,恶心的差点吐在祝敏和脸上,他挣扎着要下床,祝敏和自然不能让他如意,牢牢的压住他的双腿,伸手便去解宫纵的裤子。
宫纵冷道:“祝公子是不是喝糊涂了,你现在放手我还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祝敏和舔了舔唇,“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你叫我怎么放手,男人是说停就停的吗?你乖一点,我肯定让你快快活活的,让你舒服的□□。”
宫纵心里草了一身,这个祝敏和一看就知道是个骄纵的公子哥,你越反抗他还觉得越有意思,现在四处无人,他想找人帮忙都找不到,眼看着那张撅起来的猪嘴就要压下来,宫纵心里一横,就是拼个你死我活也不能让这个猪孙子占到一点便宜!
“你他妈给我滚!”宫纵蓄起全身力气抬腿向上一顶,没想到扑了个空,扭过头一看,刚才还趴在自己身上的人居然没影了,目光搜索到一堵高大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他的床边,宫纵心惊胆颤的顺着来人的壮实腰身向上看去,便看到了卡莱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深邃的双眼翻滚着冷飕飕的怒气,看见宫纵被解开的裤子,伸手抓起一条毯子将宫纵包裹住,俯身将人抱了起来。
宫纵一时间经历了大起大落,力气都抽空在了刚才的孤注一掷上,此刻虽然浑身乏力,但却觉得异常的安心,他开口才发现嗓子嘶哑难听,“我,放我下来吧,我能走。”
卡莱仿佛没听见他的话,无动于衷的将人紧紧箍在怀里,虽然男人面色如常,但是宫纵却知道卡莱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平静,这个男人在生气,很生气,怒火让他的蓝眼睛仿若蕴着狂风暴雨,青筋鼓起的手臂箍得他身体一阵阵发疼,宫纵看见刚才嚣张的不可一世的祝敏和,此时赤果着身体大字型躺在地上,人已经晕了过去,刚才就那么一瞬的功夫,宫纵甚至什么声响也没听到,卡莱就将人放倒了,祝敏和身体上什么伤处也没有,宫纵却见他紧紧蹙着眉头,像是在忍受巨大的痛苦,双唇苍白,小腿不住的痉挛着。
“你把他怎么了?”宫纵试图安抚男人的怒气,转念又觉得自己才是受害者好不好,怎么搞得像是卡莱被欺负了似的,但是看到男人紧绷的面部表情,又把不满吞了回去。
卡莱听到他这么问,半晌轻轻叹了口气,“怎么你心疼了?”
宫纵瞪着眼睛,“我心疼他干嘛,你把他打死了我才解气——呃你不会真把人打死了吧。”祝敏和的父亲手底有些人脉,万一祝敏和出了什么事,宫纵担心卡莱会受到牵连。
卡莱轻描淡写道:“放心,死不了。”但也绝对好受不到哪去,卡莱不到二十岁带着手底下的团队开始创业,一路彪悍的在美帝拥有了自己的商业帝国,能在这种虎狼遍布的地方站稳了地盘,他的能力绝不仅仅像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在那种适者生存的境况下,你不仅要有机智的头脑,还要有狠戾的手腕,卡莱凭什么会赢,因为他够狠。
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卡莱曾经是国地下拳场的卫冕之王,在他十五岁的时候一举击败了那里的常胜冠军,双手染血的站在了信奉孤独与荣耀同存的擂台上,标志着一个时代的结束和另一个时代的开始,他在地下拳场积攒的人脉可以横行半个国,那是他创业的根基和得力臂膀。
祝敏和确实死不了,但是在卡莱手底下经历的这两三秒,足够他在床上躺上两个月,医生还检查不出他哪有问题。
宫纵被卡莱一路抱到了停车场,沿途居然没有碰到一个人影,男人将他放在了副驾驶上,毯子盖到了下巴沿,宫纵身上都是浓郁的酒气,脸色绯红。
男人一路上沉默寡言,到了停车场依旧没有多说一句话,宫纵此时突然有些害怕,他觉得自己可能低估了男人的怒气。
“我们去哪。”
卡莱坐上车,发动车子,“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动了莱哥的人只能自求多福了,拳王分分钟把你揍趴下 ̄︶ ̄没错咱莱莱就是刁刁的,传说中的护妻狂魔咩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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