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秀没想到黄格辉会说这样的话,就用很郑重其事的口气对他说,“黄格辉,我们认识也不是一天两月了,我这人不是那种势利小人,薄情寡义,嫌贫爱富。我既然与你订了亲,就是你的半个人。你说这话是么子意思,莫非是怕我变了心?”
黄格辉马上摆着手,解释着说,“你莫搞错,秀妹子,我是真心为你想。你本来就是陈杰的人,过去他不在,我没得话说,现在他回来了,我就要把你再还给他。”
玉秀摇了摇头说,“你莫把我当成了一件物品。既然我与你定了亲,我就是你的人,如果你要把我推给陈杰,你就不怕你自己会竹篮打水一场空?”她停下手里的活,给他的杯子里续了些茶水,又说,“我不同意,这样对你太不公平。”
可黄格辉却说,“这事我不与你说,我要与你爹你妈说。”说着,便转过身子,对着玉秀的父母说,“何爹何妈,我要退婚!”
这话让大家一惊。玉秀与母亲都把目光朝向父亲。父亲没有马上回话,只是在呼噜呼噜地吸着水烟。过了好久,他一字一句有板有眼地说,“格辉呀,这事你要慎重考虑,世上可是没得后悔药。”
黄格辉说,“后悔么子?秀妹子为陈杰上大学,受了好大的委屈。再说陈杰各方面条件都比我好。我要是霸蛮与秀妹子结婚,只怕她早晚会怪我不懂情理,要埋怨我一辈子。”
何母马上就说,“你要是退婚,我家愿意退还双倍的礼钱。”
玉秀就在旁边埋怨起母亲,“你莫要这样劝他好不好?”
可黄格辉却说,“不要你家退还双倍的礼钱,你们只要把原来的彩礼退还给我爹就好。”
何母赶忙说,“要得要得。”
但何父对黄格辉说,“这事你与父母商量了没得?”
黄格辉说,“我自己的事我做主,不用与他们商量。”
何父说,“这事你自己要把握好,如果你要退婚,我就把彩礼退还给你家,只是事后莫要后悔找后帐。”
黄格辉说,“你放心好了。我说话算数,决不后悔。”
何父就说,“那我的秀妹子明天就要去找陈杰,只怕这一去就不得回来。到时,你就是后悔也没得用了。”
黄格辉说,“晓得。你明天下午就找我父亲退婚,就说是我坚持要退。”
坐在一旁的玉秀忍不住地叫了一声,“格辉,你真要这样做?不怕亏了自己?”
黄格辉说,“我没得吃么子亏呀。你与陈杰本身就是天生的一对。”
玉秀好是感动,说,“我欠你的情,只怕一辈子也还不清。”
黄格辉却说,“你把彩礼退还我家,就等于把情还清了。”
说了一会话,黄格辉说要去良宝家见见陈杰。本来想让玉秀一同去,可是,她觉得不好在别人家与陈杰见面。于是,黄格辉就乘着漆黑的夜色独自去了良宝家。
黄格辉走后,何父眉开眼笑地对玉秀说,“陈杰为我们家办了这大的事,我们明天要请他吃顿饭。”
何母也好是兴奋,说,“明天一早我去清河镇买些猪肉和豆腐,也让秀妹子和陈杰在一起好好地说说话。”
可是,玉秀却说,“莫这样搞好吗?”
父母都不解地看着她,问,“为何?”
玉秀说,“还是莫搞出动静,让黄家好丢面子。”
父亲觉得玉秀说的有道理,就点了点头,说,“那就算了。”
母亲就说,“还是让秀妹子明天早上跟着陈杰一起进城好了,莫让她见了队里的人好为难好难堪。”
父亲觉得这样做蛮好,就对玉秀,“秀妹子,你明天一早就与陈杰一起走吧。”
玉秀巴不得要跟着陈杰一起走,就说,“你们要好好地对待黄家。”
父母说,“你莫要操心。”
没过一会,黄格辉从良宝家回来,他说,“陈杰与良宝去了别人家,没见到人,但良宝妈说陈杰明天一早要到红花山下搭车回城。”
母亲说,“秀妹子要同他一起走呢。”
黄格辉就对玉秀说,“那我明天早上骑车子送你?”
玉秀感激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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