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求你了,我会尽快还上的,不要,不要碰我……”
不过八岁的冷平生前天刚体会双亲一同归去的痛苦,而今又被这个逼父母走上绝路的人,压在身下无力反抗。
似乎只有眼泪才能宣泄他的无助和软弱,他大声的哭喊希望能有个人来救救自己,可这一切都是徒劳。
草屋很凉。
破旧的衣服被生生撕破散落在身边,将那隐藏在其中的玉体修饰的横加白皙温润。
常年的劳作和饥饿让冷平生的周身没有一丝赘肉,和虚弱的干瘦不同,他的肌肉呈现出紧致的饱满,让女人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你这不是正在还吗,等过了今天你就是我的人了,还分什么你我哈哈。”
草屋很暗。
肥胖的身躯在冷平生身上映下一个阴影,宛如山一般无论他怎么抵抗都无法撼动半分。
四十多岁的女人对抗他这个八岁的孩子实在是太容易,着魔似的亲吻这具满是活力的躯体,她能感觉得到久违的满足和兴奋从心底升腾,四肢百骸都洋溢着躁动的温热。
“不!求你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求求你了陈家姥姥,我,我把地契房契都给你好不好,不要了,不要……”
被触碰过的地方剧烈的颤抖着,他才八岁啊,恐惧让冷平生止不住的哭泣,眼前的画面都变得扭曲,声音仿佛被放大千百万倍,在他耳中轰鸣不止,每一根神经都紧绷起来,突然他感觉到胃里翻江倒海,呕吐的冲动一波更强过一波,让他不自觉的挺动身子,将白皙的胸膛送到女人口中。
“哈,说什么拒绝,你这不是挺主动的嘛,想让姥姥给你含含是不是,小浪蹄子,真是和你那死爹一样,做都做过了,不嫁给我还非要去寻死,哼,如今你儿子还是跑不了!”
淫笑的脸突然冷下来,一巴掌重重落在他两腿之间的软物上,而后泄愤似得紧抓着揉捏起来,娇嫩的地方随机传来剧烈的疼痛,让他惨叫一声疼的几乎昏死过去。
草屋很黑。
月光被厚重的云层遮挡,黑暗笼罩着这个地方,仿佛将他脱离尘世陷入地狱。
口中不住地哀求,却连字也吐不清楚连不成句,本能的蜷缩起身子想要躲过她的蹂躏,可却没有任何用处。
那只手如影随形,甚至他的哭喊还让女人更加兴奋起来,大屁股压着他的两条腿,另一只手不时狠狠掐一把他腰上的软肉,当做游戏。
草屋很冷。
“不是不让我碰你吗,那总得让我找点乐子吧,你再出声我立马进去!”
女人听烦了他的尖叫,恶狠狠的一把抓起他胸前的朱红,揪起一个小山包的形状。
两指故意掐着他皮肉之中的硬核,看他疼的不住扭动身子却不敢吭一声,憋的脸都发紫嘴唇咬出血来,女人笑得更加快活。
另一只手也加大了力道,狠狠抽打着他的下身,他只觉得自己还不如死过去了,什么耻辱贞洁都他妈见鬼去吧。
可即便是把指甲混着粗糙的布料抠进嫩肉里,牙齿几乎将嘴唇咬块肉下来,冷平生也没有再出一声。
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固执着什么,只是或许挺过今天,明天就会不一样了呢?
哈,也许明天还是这样,谁又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