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雀站起身来,对着徐潋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徐潋轻轻捂住嘴,惊讶道:“我说的话有什么问题吗?”
“你究竟是谁?”覃雀已经拔出了剑。
现在只有揭露“如烟”的真实身份才能证明他们两个的清白了。
徐潋笑了笑,道:“这不重要,我是来帮你的。”
“你?你帮我什么?”
“老头子之间的事岂是我们这些小辈可以参与的?要不是那公子哥儿在恐怕你早就站在这里了。”徐潋慢条斯理道,却是没把整段话说完全。
丘曲瞟那在使坏的小子,心想他是不是故意把徐幽单独放在屋子里的。
“你想说什么?既是要帮我,为何要挑拨我与他之间的关系?”覃雀不满地问。
徐潋在心里“啧啧”了一下——这小子果然嫩,竟心高气傲到以为所有人都要帮他。
人群不明所以——怎么这三人的关系突然就变得诡异起来了?
公子哥儿已经站了起来,警惕地看着徐潋和丘曲,那样子生怕那两人把他吃了似的。
“我要帮的是你,又不是帮他,为什么要管你们之间的关系?”徐潋反问道。他觉得自己已经说得够清楚的了,如果覃雀还对公子哥儿没有一点怀疑的话,干脆把他们一锅端算了!
“可你什么也没帮到。”公子哥儿插嘴道。
丘曲一挑眉——哟,这就忍不住了?
覃雀看他那眼神有些复杂,也不知在想什么。
“都说了我不是来帮你的了。”徐潋一耸肩。
覃雀皱眉,问:“你到底是谁?”
徐潋笑笑:“如你所见。”
“你真是如烟?”覃雀还是不信,因为这张脸简直和如烟一模一样,如果这是伪装的话,那这人的技术也是精湛了。
徐潋依旧笑而不语
公子哥儿忍不住了,喝道:“是还是不是,你不会说话吗?”
覃雀对他摆摆手,然后笑脸迎向徐潋,道:“既然如此,宴会继续吧!”
众宾客不明所以,但主事人已经发话了,赶紧去“结交朋友”去了。
“覃雀,你怎么……”
“既然是来帮我的,不接受白不接受。至于她的底细,我一定会查清楚的。”覃雀一脸淡漠道。
那眼神,让公子哥儿心都凉了半截,便也不再与他纠缠,到一旁喝酒去了。
徐潋倒是一脸轻松,似乎丝毫不在意覃雀要查他“底细”似的。
“大户人家就是会玩。”丘曲感叹道。
徐潋很想豪气地一拍丘曲,然后说:“那是当然!”但被丘曲一瞪,立马“乖巧”起来。
丘曲满意地点点头——真是乖巧懂事!
徐潋忽闪的大眼盯他——好你个丘曲,敢对我使起眼色来了!
覃雀依旧淡漠地瞥着两人,幽幽道:“既是来帮我的,你们怎么着也不要这么无视我吧!”
徐潋强行收回摆手的动作,强行改为顺头发,不急不慢道:“别急别急,宴会还是要继续的。现在人又多又杂,你还是先去为自己的未来创造点机会吧!”
覃雀歪脑袋看他:“你看我身边的人还不够多吗?”
徐潋还真的数了数宾客人数,又掐指算了一下,幽幽道:“一百三十一人,但真正要来参加你的宴会的人只有不到十人。”
覃雀脸尴尬得发青,其实他自己也是知道的,除去公子哥儿以及一众侍卫,真正来参加这场宴会的确实只有不到十人。
“不过你有了这把扇子,应该不愁没人来巴结你。”丘曲道。
覃雀再次看了两人一眼,撇撇嘴,“招待”众宾客去了。
曾老三和花娘忙前忙后跑去安排宴会事务,根本忙不开身,更不知因为徐潋的插入,这场宴会的实质全变了。
……
徐幽甩了甩微微发麻的手,拍了拍红红的脸颊,起身准备要出去找曾老三他们。
而那只已经死掉了的鹦鹉却又蹦跳起来,朝徐幽大喊:“杀了你!杀了你!”
徐幽回头,红色的眸子一闪,那鹦鹉就没影了,只剩下了几根羽毛。
“区区噬魂蛊,居然敢与我斗,不知天高地厚!”
院子里徐潋跑去拿酒喝正被丘曲拉着呢,就见从黑城的方向冲出一道直入夜空的光柱,随后就是一阵从未有过的寂静。
“哟,是那把剑啊。”徐潋手成扇状横在额前,一副眺望远方的样子。
丘曲看那方向,确实是从城南庙里发出来的,就好奇问:“你怎么知道?”
“你以为我为什么吃饱了撑的要大老远把剑送到那里去?”徐潋反问。
“为什么?”
“它告诉我的呗!”
“啥?!”
徐潋指了指自己:“我是青龙哦!”
丘曲点点头——对哦,青龙是可以控制武器走向的,自然要与武器相沟通,徐潋能懂锈剑的意思也不奇怪。
“去看看吗?”丘曲看向他。
“这光一出,宴会上的人铁定会跑去凑热闹,所以……”徐潋霸气道,“整个草堂都是我们的!”
丘曲无语。
这时花娘刚好路过,听到徐潋说的后半句话,不由得一愣,不确定地看两人。
徐潋有些尴尬地摆摆手,简单地解释了一下她和曾老三不在时发生的事,然后看丘曲。
丘曲也看他——你看我干嘛?
徐潋不说话。
丘曲叹了口气,幽幽道:“想吃遍全场你就说嘛,让厨子给你做去。”
花娘有些无语,看了看那光柱,又看了看两人,这才离开。
“我猜她一定会对我们留几个心眼,不过正好,省得我麻烦……”
“呵,麻烦?”徐幽不知从哪里蹦了出来,“还真是辛苦你把我支开了!”
徐潋一个激灵,忙躲到丘曲身后。
丘曲幸灾乐祸地笑笑,幽幽道:“哎,某人刚才冒充幽姐勾引……唔……”
“徐!潋!”showContent("156894","3536946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