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府里,众人看着忽然到访的四个老头儿,大眼瞪小眼儿。
“师傅跟来我可以理解,但三位会长……”南宫斗感觉汗流得有些大。
“芷兰风景不错,我们出来散散心。”三位会长理所当然地道。
“既药尊前辈都在,”谷雨生笑笑,“那我们来下一盘棋如何?”
四个老头儿相互看了一眼:下棋?
谷雨夕几人嘴角抽了抽:她这是要坑人的节奏啊。
黑斗篷不解:“郡主能与前辈们对弈吗?”
曹静拍拍他的肩膀,悄悄道:“知道竹溪子前辈吗?兰渡第一棋手。主子可是和他下过棋的,你是没看过啊……”
黑斗篷越听,脸上的表情越丰富:郡主太可怕!
于是,四老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就和谷雨生下棋去了。
半个时辰后……
药尊者一拍桌子:“怎么可能?!我要再来一局!”
谷雨生悠闲地品了一口茶,怎么看怎么像竹溪子,“不行不行,我不能偏袒前辈,我还要帮南宫他们解决麻烦呢。”
药尊者豪气地一挥手:“再来一局,不然我就不放你走!”
谷雨生看了看一脸惊讶的南宫,又低头假装沉思了一下,道:“好吧。”
这时,本该继续镇守锁龙阵的玄武跑进了南宫府,后面还跟着好几个侍卫。
“青龙救命啊!”玄武喊道。
徐潋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急忙上前挡住一众侍卫。
侍卫们看向南宫二人,有些不解。
南宫斗还没有听过锁龙阵的事,也有些疑惑。不过他疑惑的是一个小孩子为何能轻松地躲过十几个侍卫的追捕。
徐潋还没开口呢,玄武就道:“我是他哥哥!”
几人“噗”的一声,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怎么看你都像是弟弟……”南宫斗低估了一句,同时挥手让侍卫们退下。
玄武看到侍卫都走了,松了口气,然后看向南宫曦,道:“要有麻烦咯。”
几人是知道玄武可以预见一些未来的,就有些好奇,问他怎么回事。
药尊者眯着眼睛看玄武,似乎是在不满这小子打扰了自己的兴致。
玄武倒没有注意药尊者,而是严肃道:“南宫家惹上不该惹的人了。”
南宫曦有些惊奇。先不说这小孩儿是怎么进来的,但南宫家只和正经商贾来往,怎么可能会惹上不该惹的人呢?
“就知道你们不信。”玄武撇撇嘴,“好好想想,你们最近是不是得到了什么不属于你们的东西?”
南宫曦揉着太阳穴,还真把这个问题当真了。
谷雨生眉角微微一挑,谷雨夕立马会意,举起拳头就是一个烧栗。
“啊!你打我干嘛?”玄武揉着脑袋,一脸委屈。
“在想这些问题之前,还是先关注一下南宫大哥的伤势为好。”谷雨生说着,摸出了几根针。
药尊者眯眼看她:竟然不陪我下棋……
南宫曦还没看清是几根针呢,就被谷雨生给全扎进穴位里了。
几人倒吸一口冷气:这手速,要是在自己身上来那么一下……
……
远山城,南宫府内,南宫的母亲木弦正陪着南宫父亲南宫天问看账本。
良久,木弦道:“最近曦儿好像得到了一个白玉匣子,但我看着有些怪,感觉那匣子里面有什么东西,但又打不开。你说,是不是里面镇压了什么妖物啊?”
南宫天问闻言,笑笑:“夫人也是担心过头了,那么小的匣子怎么装得下妖物啊?”
木弦纤手顿了顿,良久才道:“会不会是因为这个匣子,曦儿才受伤?”
南宫天问皱了皱眉,放下账本:“这我倒是一直没有注意过,得派人去查一下。另外,斗儿那小子也该让他接手一下这里的事了,总不能让你一直替曦儿看账吧?”
木弦叹了一口气,道:“斗儿其实是个好孩子,你看他也没惹过什么事……”
“好了,这事就说定了。”南宫天问说着,拿起纸笔写了一封信。
……
“又是邪教?”黑斗篷有些不悦,“怎么最近邪教这么兴盛?”
“也不能算是邪教,”南宫斗微微摇头,“天魔楼虽然作恶,但也只是与正派对立罢了,与鬼门差不多性质。”
曹将闻言一挑眉:差远了去了!鬼门可是有那入口的啊!而且鬼门也没作恶啊,顶多跑去吞并一个小门派而已……
“所以你到底拿了他们什么东西啊?”丘曲问。
“或者说什么奇怪的东西。”黑斗篷又加了一句。
“这个么……”南宫斗拖着下巴,“大哥好像是得到一个匣子,还怎么也打不开。”
几人盯南宫斗:你知道怎么不早说?!
“咳……郡主的针吓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