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真的不知道——”男人下意识地否认，然而察觉到殊笙的目光，话到嘴边，就说不出口了。
口吃打颤地往后退，脸上已经因为难以抵抗的恐怖，和各种虫子地刺激，变得麻木不已
“我们只是普通的贩毒，所有的毒品都是二道买来的。”他想了想又抬起头，有些不确定地看着殊笙。
殊笙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神里的嘲讽显露无疑，“你确定？”
她一边说话，一边旋转把玩着手中地玉笛，那一圈一圈的弧度，却让地上的男人吓得脸色牙齿打颤。
二道贩毒和工厂制毒，这是两个概念，量刑也是天差地别。
只不过，这个谎可是不太好圆呢。
殊笙嗤笑一声，再一次蹲下身子。
看一只小白鼠的视线，在男人身上轻轻掠过，悠悠地道：“二道，你可是要想好怎么交代贩毒地途径，这么多的信息，你确定你能想的出来？”
“能！”男人下意识地回答，不幸被捕的退路，他们这些人早就已经想了无数遍了。
只是，这话听上去好像有点怪怪的。
猛地反应过来，抬头就对上殊笙讥笑的神色，男人慌了神，“不是，我的意思是，这些都是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
“你的故事一点意思也没有，我现在很不开心，你可能要受点苦了，这些虫子也饿了很久了。”她玩笑般地抬手，将玉笛放在自己唇边，毫不犹豫地打算吹气。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看你能撑多久。
这一次她没有给男人求饶的机会，话音刚落，乐声随即响起，夹杂着的就是男人的惨叫声。
浑身上下无数的虫子，就好像忽然被解开了封印。
原本有规矩的打转的虫子，全都变成了疯狂的乱窜，用尽一切办法往男人的身体里钻。
尤其是有切口的手指，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几只虫子已经钻了进去，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皮肤层以下四处流窜。
巨大的疼痛和恐惧，让男人原本麻木不已的脸变得扭曲可怖，整张脸上都是点点的凸起，那是一只只虫子。
他连惨叫都发不出来，浑身筛糠一般地发抖。
明显地感受到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各种虫子给占领，轻轻的咬噬，数以万计，最后汇聚成让人求死不能的痛苦。
“人体——毒——”
生命接近重点的嘶哑挣扎，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声音，却让殊笙立刻停下了声音。
她扫了一眼已经濒临死亡的男人，慢条斯理地放下手中的玉笛。
啪地一声，打了一个响指。
那些虫子忽然就消失在了男人脸上，和皮肤之下，好像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样。
然而他知道，这一切都是表象，是更加可怕的枷锁。
那些虫子已经深深地嵌进了他的血肉中，如果不及时清理，他几乎会变成饲养蛊虫的容器。
殊笙张了张嘴，有些不耐地走到他面前，“说清楚！”
男人绝望地倒在墙上，深深吸了一口气，开口：“我们……做的是，从人体内提炼出的虫毒，全都是一个少女炼出来的，我们只要负责把毒卖掉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