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你怎么样?”
见到老爹还活着,陈默总算把悬着的心放下来了,
“小默你怎么来了?”
楚老爹又喜又怕。
陈默见状,急忙上去将他扶起。
“我当然是来救你了,咱回家吧老爹。”
然而楚老爹却站在原地并没有跟他走,不但如此还伸手将他推开,
“你不要命了!你要是救了我,王全德肯定会找你的,听我的,赶紧回家带着香香一起走吧,去哪都好别回清风镇了。”
老人越说越急,可推了半天发现陈默没动静,不急怒道。
“还傻站着干嘛,快走啊,再不走等王全德来了就走不掉了!”
楚老爹心里清楚,王全德的修为绝对比陈默要强,要知道前些日子陈默干掉朱达常就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现在如果对上王全德那肯定是凶多吉少。
想来想去,他觉得还是自己留在这当人质比较好,毕竟自己糟老头一个也没几年好活了,还不如为陈默跟香香离开清风镇多争取点时间,总好过跟着当个拖油瓶连累他们好吧。
陈默听到他的话,心里颇为伤感。虽说楚老爹跟自己和香香没有血缘关系,但从小到大一直都把他们两个当亲孙子亲孙女,哪怕到了此刻也还是想着牺牲自己来保护他们。
当下他不忍再让老人担心,急忙安慰他道“老爹放心吧,王全德已经被我杀了。”
“……啥!?王全德被你杀了?”
反应过来的楚老爹面色惊愕,随即气的笑了,对着陈默的脑袋就给了一巴掌。
“臭小子你骗谁呢,你哪有这个本事。行了行了,别劝我了你赶紧走吧!”
说完老人又坐回密室,对着陈默连连摆手,示意他赶紧离开这里。
陈默见他如此,哭笑不得。
想了想,当即就把身后的陈烟烟拉了过来。
“老爹我真没骗你,不信你问她,王全德是不是被我干掉了?”
楚老爹这时才看清,原来陈默还带了一个人过来,他抬头看去,不禁面色一惊,当即就要跪拜。
“三小姐!”
老人毕竟帮陈家干了不少年的马夫,自然认得陈家三小姐陈烟烟。
“老爹你好,陈默没骗你,王全德的确被他杀了,尸首就在外面呢。”
因为陈默的关系,陈烟烟也不敢受老人如此大礼,赶忙将楚老爹扶起,也学着陈默一样称呼他老爹。
楚老爹听得震惊无比,听到陈烟烟也这么说,这才相信了王全德真的被陈默干掉的事情。
与此同时,陈默龇着牙又道。
“哎呀,啥三小姐的,这妞现在是小爷女人了,就是老爹孙媳妇,你以后喊她傻妞就成。”
说完也不管陈烟烟如何恼怒的瞪着自己,一脸臭屁的将她搂在怀里。
“胡闹!三小姐什么身份,岂能容你这般轻薄?还不快给三小姐道歉!”
楚老爹吓了一跳!
陈家三小姐是什么地位?岂是陈默能够高攀的,传出去怕是立刻就会被陈家的人给打死。
陈默听得面色恼怒,颇有不爽的耍起了横。
“老爹你这是什么话,小爷哪一点配不上这傻妞了?”
楚老爹愈发面无血色,抬腿就追着陈默叫打起来。
“好你个混小子,连三小姐都敢轻薄,看我今天不打断你的腿。”
谁料陈烟烟却面露娇羞的将老人拦住,红着脸低着头小声碎语的说道:“老爹你别这样,他……他说的没错,我的确是他的人了。”
咣当!
楚老爹只觉心里被敲了一记,瞪着眼睛看着陈默又看着陈烟烟,好半响都没说出话。
如果不是见到陈烟烟亲口跟自己说这话,他做梦都不会相信这是真的,这才几天的功夫陈默就能把陈烟烟拐到手?难不成陈默对她下了邪术。
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陈默却开口催促道。
“行啦,都别废话了,老爹咱先回去再说吧。”
直到出了矿洞,陈默又回头对陈烟烟说了句。
“哦对了,这里的事你回去自己想办法解释,跟我没关系哈。”
陈烟烟点了点头,心知他是不想让陈家知道他拿走洞府密藏的事情。
于是二人在此暂时分道扬镳,各回各家。
殊不知,就在矿洞的对面不远处,一片茂密的丛林内正有一群黑衣蒙面人盯着他们,为首一人对着后面的说道。
……………………………………
清风镇,陈家内院。
此刻在一座亭子中,衣着华贵的陈飞扬正对着身下的鱼塘撒着鱼食,好不消遣。
不大会,一名黑衣男子自庭外走来,恭声抱拳。
“公子,如您所料,王全德已经被陈默杀了。”
“让你查的东西都查到了吗?”
陈飞扬手上不停,继续撒着鱼食,口气淡然的问道。
“半个月前,王全德的侄子朱达常曾去找过陈默的麻烦,但后来他人不见了,我们怀疑他是被陈默杀了。”
“后来陈默又参加了玉丹楼的丹术选拔,和钱三丰的孙女钱多多都进入了选拔第三关,在第三关输给了钱多多。但不知道为什么,钱三丰竟然把他带进了玉丹楼,他们说了什么话也无人知晓。”
“直到前几日,三小姐在镇子上碰到了陈默,就把他带了回来。然后因为陈默帮了三小姐被赵东明轻薄的事,三小姐就给升他成了内院弟子,这才让他有资格参加擂台战。”
“就这么多了?”陈飞扬眯着眼睛问道。
那黑衣男子见状不禁jn面色惊惧,急道:
“公子赎罪,我已经动用了飞鹰所有人马,但真的只能查到这些了!”
啪!
不见陈飞扬动手,那黑衣男子直接就被扇的倒地不起,捂着胸口嘴角溢血,可即使受到重伤他也还是立刻爬了起来,然后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废物!竟然连他为什么能修炼的原因都查不到!”
回想起先前陈默的与自己说的话,陈飞扬眼中戾气深沉。
“那要不我现在就带人去杀了他?”
黑衣男子连嘴角的血迹都不敢擦,胆战心惊地问道。
“不行,这小子我还没看清底细,而且还跟陈烟烟混在一起,暂时不能打草惊蛇。”陈飞扬果断摇头。
“可是武神令被他拿走了!”黑衣男子急忙说道。
然则陈飞扬听到这话,却得意的笑了起来。
“无妨,最后都是我的。”
说罢他便将手中鱼食一把洒下,看着水面里的鱼群争先恐后的聚了一起,挂在脸上的笑意也愈发阴测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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