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铃被那男子以晕倒为由带走,并未去就医,而是带去了沐铃的住处。周围没人后,沐铃才睁开眼,眼中满是愤恨。
这个沐木!当初没弄死她是她的失误,这次不管她是不是天龙国需要的,她沐铃都要玩死她!
“玲儿,你别想太多,那个叫沐木的就让我来收拾吧。”男子柔情似水的捉起沐铃的柔荑,温柔的与刚刚那个怒吼自己妹妹的人简直是判若两人。
“我没事,哼,她不就是有那张脸吗?那我就让她的脸‘不小心’刮花了!”沐铃狠狠的拿起桌上的茶杯用力的扔到地上。
沐木的脸是沐铃一直以来都嫉妒的,今天沐木如此激怒她,沐铃打算拿她的脸开刀也是意料之中了。
“好,就让她的脸刮花,你想怎么做,我帮你就是了,你别生气。”男子好脾气的安慰沐铃,就连沐铃大发脾气的模样也不在意,似乎对着沐铃,他就只留下温柔。
沐铃撇了他一眼,也不气了,露出一个虚假的笑,轻轻亲了一下面前这人的面颊。
“你说,你什么都愿意为我做。”
男子双眼微微一变,变得无神,时不时的还有些挣扎的神色,最终还是被那抹浓墨压下。就连声音也变得木木的,“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既然这样,那你愿意去帮我杀了那个贱人嘛?”沐铃笑得更加嚣张了,反正没有别人在,她可以尽情的……操纵这个男人!
没错,这个男子已经被控制了,沐铃突然有一天捡到了一罐虫子,吓得半死的她本打算丢掉,但是宜君拦住了她,宜君向来是个知识丰富的人,他比她识货,几番查看之下发现那一罐虫子是蛊虫,还是那种控人的蛊虫。
为了能够控制那些虫子,沐铃可没少花功夫,虽然为了这个和宜君闹掰了。但是有这个虫子在,她沐铃还愁什么?
这个男子是候府的大公子,误打误撞之下吃了她的蛊虫,现在只能听令于她,任她摆布。
“我……愿意。”男子眼中又闪现一抹清明,但很快,又消失不见。
“真乖。”沐铃摸了摸男子的脸,又说:“我也不要你真杀了她,杀了她还便宜她了,我要看她痛不欲生!”
“我要怎么做?”
“你认识摄政王曲翊吗?”沐铃突然问道。
她觉得她似乎想到最能让沐木痛苦的方法了,突破点就在于那个摄政王!
若是她能控制住摄政王,她何须再处心积虑的往上爬呢?那是曲翊啊!青丰的无冕之王!
还有一个就是,她定要曲翊亲手毁了那个贱人的脸!
“认识,家父的同僚。”
“那你能把他约出来吗?”沐铃又问。
“可以一试,但是不保证一定能约出来,他警惕心太重了,周身的防卫也极严,若你要做些什么,最好做好周全的准备。”
“我自然知道他不会对付,但我不会亲自出面,我将蛊虫交给你,你看着时机,偷偷让他吃了。”沐铃拿出一个竹筒,那里面是一只蛊虫,还有些细微的声响从里面传来,脑补一下都觉得恶心。
男子颤抖着手去接过竹筒,将它收好,嘴里应道:“是。”
沐铃自以为一切天衣无缝,没人知道,然而尽管被自家哥哥单了一个巴掌,阿瑶还是万般不放心沐铃与哥哥单独相处,便尾随跟来了。
从沐铃一开始的谋划,到最后自家哥哥木讷的模样,阿瑶看的清清楚楚,她死死的捂住嘴,眼泪一颗一颗掉下来,原来这就是哥哥如此对待她的原因么?
蛊虫!
还有那个罪该万死的沐铃,成天就想着算计别人,现在更过分了,居然妄图控制他们青丰国的守护神摄政王爷,沐铃可是天龙国的人,现在就是说她是细作都不为过了,她现在要做的事,也已经是能够动摇国家的事情了!
阿瑶是候府出来的小姐,这种时候突然知道这些肮脏事,第一反应就是要去告密,可是该告诉谁呢?
对了,今天那个女子!
虽然不知道她与摄政王是什么关系,但是根据沐铃说的,他们定然也是关系匪浅的。告诉她总没错的。
可是她不知道那女子的身份啊,倒是可以肯定绝对不是武院的学子,决定了,她要去其他院问问,那女子长的那么美肯定不是泛泛之辈。
阿瑶悄悄的离开了沐铃的住所,也不知道哥哥什么时候会向摄政王下手,她得尽快找到人了。
阿瑶最先去了炼丹系,随手拉住一位女子问道:“请问你们这里有一个叫沐木的吗?长的很美。”
那女子想了想说道:“你要找的应该是四年级那个新来的插班生吧。”
“对,就是她。那你知道她现在在哪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这个时候她要么回家了,要么是去了狄青大师那。”
“狄青大师?”
这沐木怎的和狄青大师扯上关系了?
“是啊,沐木就是狄青大师那个传闻中的徒弟,这是人尽皆知的事了。”
“原来是这样啊,多谢。”
传闻中的徒弟?可是沐木不是沐玲的嫡姐,是天龙国的人吗?怎么摇身一变,就成了狄青大师的徒弟了。
看来在学院是找不到人了,阿瑶失望的叹息,最终决定直接去摄政王府找摄政王,兴许运气好能够见上一面。
急匆匆的赶到摄政王府,阿瑶鼓足勇气,敲了王府的门。
“小姑娘,你找谁啊?”老管家细声询问道。
阿瑶不好意思的拽着衣角,说道:“老伯,我找摄政王,他在吗?”
“不好意思,要见我们爷是要提前递来折子的,小姑娘还是回去吧。”
老管家以为阿瑶是曲翊的爱慕者,打发她回家。
阿瑶一听就急了,忙道:“老伯你让我见一面好不好,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王爷。”
“唉,不是我不让你进,王府的规矩便是如此。你若真有什么急事,让你家大人下折子了再来说也不迟。”
“那样就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