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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阳城中,燕门世家来了两位贵客,为首的人手持一把红羽扇,半撇的头发梳着发髻,五官端正,弱不禁风,像是一个名落孙山的秀才,这就是南宫吟,在他身旁是一个身背蓝宝石仙剑,浓眉大眼,高鼻梁脸蛋上一边一个小酒窝的,白衣小道士,这两个人就是子义和南宫吟二人,下人把二人领到了正堂,由大公子燕凌接待,燕凌临时有事,有几位义士慕名来访,一时脱不开身,就叫下人先领二人到正堂,下人让两个人坐在两张春秋椅上,并且上了两盏上好的西湖龙井,南宫吟来到老朋友家,一刻也坐不住,他看看屋里的摆设,与他们南宫世家,大不相同,南宫世家的摆设,大多是法宝,酒壶添水变酒,茶叶种到地上,便是一棵参天茶树,还有屋内的桌椅,不用时便可用百宝盒,变小收进盒中,轻巧方便,又易携带,要比燕门世家古朴的得多,而燕门世家的摆设,是那么的金碧辉煌,雄壮宏伟,铺张花费,连挂在墙上的匾额,都是用重金打造的,大堂内悬挂着一幅锦绣山河图,其山巍峨耸立,其水连绵不绝,旭日东升,风采迷人是一代名家苏轼,苏东坡的真迹,乃是无价之宝流芳百世,再看堂内的烛台,香案,都是上好难求的南疆紫檀木,精雕细琢而成,这缝隙之间藕断丝连,精密程度,堪称神来之笔,香案之上摆放着一件神奇的法宝,叫做八门金锁,此金锁乃是燕天霸最称心如意的法宝,打开即可布成八门金锁阵,天门大阵是其中之一,其他诸阵皆是威力无穷,是燕天霸的护家法宝之一。
正在南宫吟来回踱步,子义品茶之际,从门外来了一位,身穿灰白色长袍的年轻人,这人长脸阔目,天庭饱满,相貌堂堂,年龄与子义不相上下,二十来岁,就是燕门世家的大公子燕凌,也是七绝谷紫衣真人的得意门徒,七绝谷是一个以墨家道术,为基础的门派,门派弟子手中兵器各不相同,就论燕凌来说,他用的就是飞镖,此飞镖比唐门的飞镖,稍短一些,呈贝壳鳞片扇状,飞镖出手如彩虹一般绚丽,中镖者会产生幻觉,窒息休克而死,其光可以映照日月,其锋可以弹指间击碎刀剑,击杀对手于无形,由于燕凌的名气很大,经常除强扶弱,行侠仗义,人们把这种飞镖,称为燕凌镖,属于灵器中品。
燕凌看向南宫吟高兴的说道:“南宫兄,光临舍下,有失远迎,还望南宫兄恕罪啊。”南宫吟听到燕凌如此客气,不由的说道:“燕兄言中了,吟匆匆前来,确实有些唐突,哪敢怪罪燕兄啊。”燕凌走到正堂正为坐了下来,看向南宫吟,观察入微的说道:“南宫兄这次前来,为何不带上个仆人随从来呢。”南宫吟心中纠结了一下说道:“实不相瞒,宋金交战ji烈,南宫世家是中原炼器世家,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让金人图谋上了,南宫吟是一路躲避追杀,而来的。”燕凌一听暴跳如雷,大发雷霆说道:“哼!金人欺人太甚,恶行令人发指,竟敢打中原四大世家的主意,南宫兄,你就放心大胆的在燕门世家住下,我倒要看看这些金人,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强龙不压地头蛇。金人是不敢把燕门世家怎样,他们真正的心思都放在了大宋政权上,没心思管这些,鸡毛蒜皮,小小不言的小事。南宫吟看到可以入住燕家,说道:“如此,吟恭敬不如从命,就住在燕家了。”燕凌一时气愤,忘了南宫吟身边还有一个道士,想让南宫吟引荐引荐,对南宫吟说道:“南宫兄,你旁边这位是?”子义听到燕凌说的是他,站起身来,拱手道:“在下,昆仑末弟子子义,拜见燕公子。”燕凌看向子义,站了起来,想仔细看看,上下打量,左转三圈,右转三圈,看子义的身材长相,年龄大小,像极了他妹夫,就是两年前失踪了的赵小良,简直是相似,不是相似,而是相同,而且就是一个人,燕凌心中想到,“千盼万盼,谢天谢地终于把你盼来了,真是来的好不如来得巧啊,没错,就是你。”
子义望着燕凌的眼神,燕凌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贪婪,看的子义浑身发冷,有些惊慌失措,燕凌看着子义想到:“这就是荣儿朝思暮想,日念夜念的情郎,我要留住他,把他留下来。“燕凌大声说道:“是你。”子义被燕凌看的头皮发麻,哆嗦口吃吞吞吐吐的说道:“不不不,不是我,我是说我是他,不是我,不对,我是说他是我,我不是我。”越说越乱,搞得子义乱作一团,干脆不说了,燕凌听到子义如此说话,用手摁住子义的双手,哈哈一笑:“哈哈哈哈,有意思,你站在这,别动,大哥给你叫一个人来,你看了自然明白。”连称呼都变了,子义不知怎的有一种说不出口的憋屈,燕凌走出了大堂,哈哈的豪爽笑着,他找到了子义,就等于找到了燕门世家的希望,因为连子义也不知道,他和燕门世家究竟发生过什么,因为他失去了记忆,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英俊的背刀,年轻人,赵小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