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的大人,无冤无仇的,为何对本柔弱女子下此狠手?”感觉车内的人随时会有动作,安诺赶紧出声。
打不过啊……打得过她肯定揍得他爹妈都不知道是谁!
“呵。”一声轻笑从车内传出,男人低沉的声音在静夜中格外清晰。
车内伸出一只修长节骨分明的手掀开车帘,首先看到的便是一袭鲜红似血的衣裳,男人精致到妖孽的脸庞一瞬间夺走了周遭所有的光彩,狭长的凤眼微眯,淡色的薄唇,嘴角微微上挑,邪气流淌。
男人慵懒的半靠在身后的靠座,一头乌黑亮丽的发丝被随意的扎起,一身红衣没把他显得娘气,反而妖孽摄人。
安诺抬头就对上一双浅紫色眼眸,顿时感觉浑身一寒,颤栗的感觉直传心口,她握紧拳头,指甲陷入皮肉的痛感让她回过神来,撇开视线不再跟男人对视,同时闪身到数米之外。
这个男人让她感觉太危险了。
“属下无能。”
刚刚跟她打斗的黑衣男人直挺挺的跪在他面前,原先冷硬的脸上写惭愧,一脸的以死谢罪表情。
“祁二,你连个弱女子都打不过了,的确没用。”男人道,在弱女子三个字特意加重了音调。
叫祁二的男人给他一说,更是羞愧的脸都要埋进地里面了,他手里握着的刀,突然抬起,对上自己的心口就直直的插下去。
安诺一直在盯着他们,给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眼见那红衣男人完全没有出手阻止的意思,电光火石间只能甩出蒙尘,这才堪堪把刀打偏。
祁二闷哼一声,刀刃狠狠的刺入了肩膀,一下子把黑衣染得更深,可见他刚刚那狠劲是真的……
男人视线在他身上扫了一眼,只说了一句,“退下吧。”
“是。”祁二明白这是主子不计较了,退到旁边去包扎伤口,背上已经给冷汗打湿了一片。
男人起身,缓缓地渡步走了下来,嘴角微勾,鲜红的衣裳随着他的动作而滑动,见他动了,她藏衣袖里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紧,天啊噜,她没有武器!
可怜的蒙尘正委屈的躺男人脚边,安诺在脑海中吐槽一百万句自己,她警惕的看着男人,手里捏着银针,针头附着的麻药,能让人麻痹一个时辰。
男人往前踏一步,她就往后退一步。
这个男人太危险了,她感觉脑海里拉响了警报让她远离,可是,看看眼前的这番情况,她觉得远离是不可能了。
脸上淡定,心里早已鬼哭狼嚎了,出来第一天就遇上了这么个变态,哭凄凄,看起来就知道不好对付。
一瞬间,本来还在她十米开外的男人闪身蓦地出现在了她面前,速度快得像瞬移,她下意识的后退,却发现浑身突然动不了了,周边仿佛有无形的能力钳制住了她,令她动弹不得。
精致的脸庞近看更加惑人,淡紫色的瞳眸望着她,修长的指尖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一圈淡淡的光晕缠绕在他指尖。
片刻后,他收回手指,“说,是何人指派你。”
即使给制住安诺也没表现出意思慌张,她朝男人翻了个白眼,“你神经病吧,明明是你们先动手的,现在又说什么指派,未免太莫名其妙了吧你们。”
“哦?”男人敛眉低笑,“区区凡人,倒是胆大。”
凤未离此时浑身痛感让他整个人都显得暴躁异常[蛊毒第一次出场],偏偏这不知死活的东西还敢撞上了,呵呵,真是作死呢。
安诺莫名的觉得拔凉拔凉的。
下一刻,窒息的感觉席卷,那只漂亮的手狠狠的掐住她,他嘴角在笑,却危险至极,“装傻?既然不说,那就去找阎王说好了。”
男人语气很温和,手下可一点都不温和,掐着她的狠劲仿佛下一秒就拧断她的脖子,眼底只有冷漠与无情。
他拾起掉在地上的蒙尘,锋利的刀刃轻轻在她手腕上一划,鲜红的液体顿时流了出来,蒙尘沾染到了血液,欢快般发出妖冶的红色。
“握草,你这个疯子。”她浑身动弹不得,却能感觉到被划破的左手因失血渐渐发凉。
“呵呵。”凤未离把染血的刀刃移到她的脸上,冰凉的触感让安诺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再骂一句试试?”
“……”
凤未离瞥了一眼眼前憋得通红的小脸,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吓得,温热的血液沾染到他的手,疼痛仿佛退却了一些,他拧眉看着手上的血。
好机会!她手里捏着的银针他脖子的大动脉猛地刺下去,凤未离回神,抬手挥开银针,手中的她也因此间隙顺势脱逃了出去。
她撕下裙摆随意的把还在流血的左手包裹住,再流一会她得血尽而亡了。
男人轻笑,淡紫色的眼眸染上一丝兴味,“你是什么人。”
他刚刚明显感觉到,一股陌生的力量顶开了他的禁锢,她是故意拖延时间来解开他的禁锢吧,明明是个没有任何能力的人而已,倒是有趣。
“关你屁事。”她站起来,防备的盯着他。
“找死。”男人抬手,还没做出什么,就僵住了身子。
只看到刚刚还在他面前宁死不屈倔强表情的小女子,速度的抓起扔在地上的包裹,掉头就跑……
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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