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多鸣人那一脚踢来的一瞬间就感觉到了巨大危险的降临,他的身体立刻变成了黑色化,进行了武装色霸气的笼罩,彻底变成了一个黑色的怪物。
被金光笼罩的脚,狠狠的一脚踢在凯多的腹部上。
如同巨象狂暴的碾压过一只西瓜一样,空气中传来好像破碎的声音。
“怎么……可能!”
凯多嘴角淌血,狂怒道,他的身体像高速踢在皮球上造成的扭曲一样扭曲了一样,身体化作一道赤红色燃烧的光芒的直接穿透了白海,在白海之中滑行出一道巨大的赤红色的红线。
一大片的白海被切割成了两半,云海快速的向着两边蔓延了过去。
凯多的身体撞在一处古老的建筑群上,建筑群立刻凹陷了下去,然后如蜘蛛网一样层层爆裂,粉碎,像灰尘一样坍塌了下去,凯多足足撞碎了几大片的建筑群,才重重的跌落在了一大片灰尘的建筑废墟之中。
很久之后,废墟一阵拱动,凯多捂着嘴角流淌的鲜血从废墟之中爬了出来。
“疼死……我了。”凯多嘶声道,他感觉到自己的肋骨已经碎掉了很多根,很多年他都没有遭受过如此的重击。
刚才那一脚,让他感觉到了死亡的感觉。
“真痛快啊!”凯多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金色的光芒浮现在凯多前方一根古老的石柱上,鸣人变化成黄猿从石柱上身影正在浮现。
“黄猿,没想到你隐藏了这么强大的实力,过去是我走眼,小瞧你了。看.毛.线.中.文.网”
“这么强大的你,为什么还要隐藏在海军中?”
“真是个令人好奇的秘密。”
凯多目光紧紧的注视在鸣人的身上,问道。
鸣人摇了摇头,没有解释,心想这个家伙果然不愧是这个世界的最强兵器,这么强烈的攻击,都没有击垮他的意志,想要寻思的家伙和其他人的确很不相同。
“打赢了我,我就告诉你,不过,你要小心了,我会杀了你。”鸣人的声音飘落在空气之中,凯多的眼睛一花,石柱上已经没有“黄猿”的身影了。
下一秒,凯多感觉到背后传来恐怖的感觉,他连忙转身。
一记光速踢已经落在了他的背部,狠狠将他踢飞,再一度在白海之中化作了一道金色的火线,将云海切割了出来。
空岛之民们看着自己生存的白海突然被像饼干一样切割成几块,纷纷的仓皇逃跑。
而蓝海中的人们仰望着天空,却发现天空中的云朵,像是饼干一样被切成了很多块,感觉非常神奇。
这一次,凯多的身体撞在了一艘巨大的船上,生生将船体的黄金外壁直接凹陷了进去,整个船像被子弹打的金币一样。
这座空岛之中的标志黄金战舰,只属于神的宫殿遭到了巨大的毁坏。
而在黄金战舰上,正在展开一场战斗,草帽小子路飞和空岛“神”艾尼路正在交手之中,路飞非常讨厌面前这个人有的一种奇怪称之为“心眼”的能力,能躲避过他的攻击,而神“艾尼路”更讨厌这个小子竟然橡皮人,该死的橡皮是不导电的。
撞击就在这个时候发生。
黄金战舰在撞击的同一时刻开始凹陷,战舰开始移动位置,以超高速向着白海之中被巨大的力量推驶着。
等黄金战舰撞击在一处巨大的山脉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路飞抓住战舰的栏杆,艾尼路全身冒着电光,怒气冲冲寻找是谁胆敢来攻击他的黄金战舰的时候,从黄金战舰之中传来“咳嗽”声。
“咳咳。”凯多艰难的从凹陷的黄金战舰的内壁中爬了出来,一边爬,他一边在咳血。
“低等的人,胆敢来到我统治的白海之中,将我的宝物给破坏了!”艾尼路也看出了这个人似乎不好惹,全身电光疯张,它的身体立刻膨胀,变成了一个巨大,好似雷神一样的雷电巨人。
雷电巨人一步一步的向着凯多走了过去,他的拳头快速的变大,变成了一只如山一样的巨大雷神之拳,狠狠的向着凯多轰了过去。
两亿度伏特的雷神,足以将敌人红成粉碎了。
凯多的眼睛都没有移动一下,连余光都没有施舍的落在艾尼路的身上,他的目光始终紧紧的盯着白海之中的某一个点,在艾尼路的雷神拳头落在凯多身上的那一瞬间,凯多的左手手臂变成了黑色,进行了武装色霸气的强化,然后一拳打在雷神上。
巨大的雷神脸部表情露出了痛苦之色,两颗眼球像要爆出了眼眶一样。
旋即,它巨大的雷神躯体就碎裂了,无数道雷光像是大片玻璃一样直接破碎,四散在了空中,艾尼路的身体从破碎的雷神躯体之中疾射了出来,一头撞在黄金船的船舷上,然后昏厥了过去。
“哪来好恐怖的大叔!”本来正和艾尼路战斗的路飞无语了,瞪大眼睛疑惑不解道,他难以战胜的对手被这个大叔秒杀了,而且这个大叔似乎还身受重伤,而且如临大敌的样子,他是在等待他的敌人吗?
路飞心里想着。
一道金光从白海之中分割而来,落在了黄金船上。
凯多的瞳孔猛然搜索,像遇到了危险,全身炸毛的猫。
鸣人落在了黄金船的船舷上,向着凯多勾了勾小手指,做出一个挑衅的姿势。
“再来?”鸣人问道。
“好啊。”凯多脸色惨然。
一道金光一闪,凯多来不及反应,身体已经飞了出去,再度在白海之中划出一道长线。
下一刻,凯多还没有落到白海之中,鸣人瞬间出现在了他的身后,又是一脚猛踏在他的脸上,于是,他的身体猛然向下坠落,狠狠的坠向了云海。
又一道金光出现在凯多的背后。
凯多的身体猛然上升。
这画面像极了,在森林里玩着一颗目光的大象,他碾压着,捉弄着。
被成称为最强兵器的凯多从未经历过这么屈辱的时刻,这个想自杀的疯子从出生以来就没遇到过这种无法反抗的悲催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