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回到木叶休息了一晚的鸣人神清气爽的继续自己的训练,螺旋手里剑目前无法再用,只能暂时开发出大玉螺旋丸之类的忍术了。看。毛线、中文网
昨晚雏田被鸣人吻了一番,直接晕了过去,后来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的鸣人就直接把她送回日向家里,当时还被日向日足审视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
想不到自己居然猥亵了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女,鸣人现在想想也不禁面上发热。
这两天,纲手也在着手上任的事情,顺便给小李做手术,治疗在在这一战中受伤严重的伤员,她的声望也因此更加如日中天,现在街头巷尾已经无人不知纲手即将成为五代火影的事情。
对此,鸣人虽然有些奇怪团藏那批人为什么会如此安静,但也没有多想,既然团藏他们不争夺五代火影之位,想必也是顾忌着什么。
自来也在昨天晚上的时候就离开了村子,说临时接到一个非常重要的消息,要亲自去查探一番,等到他下次回来的时候就是带自己去修行的时候了。
今天是回到木叶的第二天,村子在这些天里已经修建好了大半,恢复了往日的繁荣,他一路来到训练场上,开始盘膝坐下仔细感悟自然之力,只可惜,当时那种在月渎空间里所感受到的感觉却再也无法得到。
为此他也不禁摇头郁闷不已。
几天下来,纲手的上任仪式已经过去,村子正一派欣欣向荣的气象,看来纲手虽然刚上任,但管理的还是井井有条的。看。毛线、中文网
佐月也在鸣人回来的第二天前去找了鸣人,并要求和他一起训练,在鸣人不在木叶的日子里,佐月因为鼬的月渎而在床上躺了许久,直到纲手回来之后才好。
这些天,她也想了很多,其中最多的还是自己的力量太差,根本就无法和鼬对抗,想起当时面对鼬时的那种无力感,她心中非常不甘,而一想到鸣人强悍的实力,她只觉得自己越来越没用,自己出现危险之时只有鸣人来救,而鸣人遇到了危险,自己却无力去拯救,这种感觉让她几乎要抓狂。
和鸣人一起训练了几天,佐月每一次向他出手较量,都是很快落败,她感觉鸣人就是自己眼前的一座大山,永远也无法越过。
但是随之而来的,则是越来越强烈的不甘和对力量的渴望,她不愿意永远都在鸣人之下,永远都要被鸣人保护,她也渴望自己能够站在鸣人身前保护他。
她不知道自己如何变强,只知道一遍一遍的练习着忍术,体术,可在她那急躁的心境之下,又怎能细细的去体会训练时所得到的心得体会?和鸣人相比,她的进步是非常有限。
为此,鸣人也劝过她,要她想要变强,必须要先改变自己的心境,越是急功近利,越是没有进步,佐月听了虽然也很想静下心来,但是以她现在急躁的心情已经无法再平静,鸣人劝说没有办法,只能摇头暗叹。
几天下来,佐月表现的越来越急躁。这一天,鸣人送她回到家里,看她一直眉头紧锁的样子,心中真是有种想将一切真想告诉她的冲动,可是细细一想,他又觉得就算是自己说出一切真想那又如何?佐月虽然才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女,心纯如白纸,但是基本的思考能力一点不差,自己的话她根本无法得到印证,又怎么会轻易相信?而且,自己说出的真相后也无法自圆其说,毕竟一个不属于宇智波家族的外人,而且还是十二三岁的的孩子,所说出来的真相,实在是难以说服人。
“好了,鸣人,我到家了。”家门口,佐月向鸣人挥手道别,看着鸣人的身影渐行渐远,心里也有种失落的感觉,和强大的鸣人相比,自己现在是离他越来越远了。
伸出手,佐月似乎想要去抓住鸣人的背影,但却只能看着那身影渐渐消失在指缝之间。
微微叹了口气,佐月回到了房间,继续拿出苦无在院中练习起来。
当晚,正努力训练着的佐月准备洗澡睡觉的时候,忽然从墙外跃进来几个身影。看身形,好像都是成年人。
“你们是谁!?”佐月一声娇叱,刚想冲上去看个究竟,那几人却忽然一齐跃出,朝着外面逃去。
佐月冷哼一声,对于这几个敢闯进自家院子的家伙十分不爽,于是脚下一动立刻追了出去。
那几个身影正是大蛇丸手下的音忍四人众,他们奉命去带佐月到大蛇丸那里,此时好不容易摸进村子,将她引诱上钩。
佐月并不知道这几人的身份,一路追着他们来到村子周边,几人终于停在了一颗大树树梢上。
“怎么不跑了?”佐月静静的俏立在他们身后,冷冷的说道。此时天色已近半夜,天空中一轮圆月高悬,月光下,她只能看清那是四个奇怪的背影。
“既然你已经被我们引出来了,我们干嘛还要再跑?”鬼童丸忽然转身笑道,与此同时,其他三人也齐齐转身,分别是左近,多由也,次郎坊。
一看到这邪里邪气的四人,佐月眉头不由得微微一皱,紧了紧手中的苦无警惕得道:“你们有什么阴谋?”
“哈哈哈,宇智波佐月,我们是大蛇丸大人的手下,这次把你引过来,就是要让你跟我们一起去见大蛇丸大人的!被大蛇丸你大人看中,你还是真是有福气啊!”鬼童丸大笑道。
“大蛇丸?!”佐月一听这个名字就是语气一冷,她知道这个家伙就是进攻村子的叛忍,那天在死亡森林里还咬伤了自己,要不是有鸣人,自己当时就要被他抓走了。所以她是一点好感也没有,恨恨道:“原来是大蛇丸啊,他要我去见他干什么?哼,难道他要我去,我就去了吗?”
“放肆,大蛇丸大人愿意见你一面那是你的荣幸!”左近一听立刻大骂一声。
佐月则是撇了撇嘴,不以为然:“要是我不去又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