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一个人就是这么的不讲道理。。。。。
还没等南宫濋再次问话,殁梨就接着说道:“因为,我喜欢南宫……”说完甜甜的微笑着。
南宫濋既惊讶又高兴,直言问道:“那………”
还未问完,殁梨手上的铃铛变开始响个不停,只见两人原本高兴的脸上突然都变得难过,甚至是严肃。
“糟了,她们肯定是已经知道我偷跑出来了”看着手上的铃铛越来越响“她们现在正挨家找我,如果,我要是被抓回去的话,就要嫁到沈家去了!那样的话,我就再也见不到南宫你了!怎么办,我要躲去哪里?怎么办才好…”
南宫濋看着一脸焦急沮丧一直打转转的殁梨,心里竟然有了一丝安慰和温暖,走到她身前,看着一头撞到自己怀里的
殁梨笑着说:“傻丫头,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嫁去沈家的。相信我。”
殁梨慢慢抬起头看着微笑地南宫濋,坚定的露出微笑回应道:“嗯!我相信南宫。。。”
南宫濋温柔的对她讲:“可不可以请你现在暂时呆在我身边,陪我去一个地方。因为。。”
“可以,南宫去哪儿,我就陪你去哪儿!”殁梨眨着大大的眼睛,微笑着。
“你都不问问我,要你陪我去哪儿?就这么轻松的答应了。不怕我把你卖掉。”打趣地问道。
“才不会嘞~!南宫才不会把我卖掉。我相信南宫。”一脸十分笃定的架势。可没走几步有犹豫的看着南宫濋“可是,这个一直在响个不停,只怕是很快就会找到这里的!怎么办?”
南宫濋轻轻地用手拂过手链后,铃铛声竟然瞬间停止了“这样你就暂时不用担心,她们会把你抓回去嫁人了”笑着说。
“南宫,你好厉害啊!早知道,你可以让它停止,早就让你帮我把它拆了!要不现在你帮我拆了吧!好不好!”殁梨神奇的看着南宫濋做这一切,一副五体投地的夸赞,弄得南宫濋都不好意思了!
“在殁梨眼中我是这样子的啊!等我们回来,我再帮你拆掉它可好!”南宫濋温柔的对她说。
“嗯!走吧~!我们要去哪里?”殁梨拉起南宫濋的衣袖说。
南宫濋倒是第一主动拉起殁梨的手,两人往庭外走,南宫濋慢慢讲道:“我们去。。。。”
两个人前脚刚踏出默汀,殁梨身上的衣衫由原本的浅紫色衣裙瞬间变为和南宫濋一样素白的白衣,就这样若无旁人的走在挂满白幡祭灵的南宫家,看到这些的殁梨眼睛瞪得老大,心里知道这个家里肯定是有人离世了,但却不知道是谁罢了,不过,看南宫濋这难看的脸色,殁梨也能猜到几分,便只是默默地跟随着。而殁梨手腕上的铃铛声时不时的响着。但是声音却没有之前的那样响…慢慢前行的两个人来到了一个大堂中,“呜呜呜呜呜.........”房间里各处竟是一片淅淅沥沥的痛哭声。。。。
"老爷.......你怎么就这么狠心的抛下我走了........你让我和濋儿怎么办?呜呜呜........."
南宫濋和殁梨并肩走进去哭声一片的灵堂,八尺三宝的灵堂布置的**肃穆,正后方墙壁上高挂着一块白幡,斗大的“奠”字赫然醒目,幡下正中间位置停放着灵柩,左右两边高挂挽联,祭幛悬于两侧,两旁香烛高烧;灵柩置于供桌之后。供桌上摆放着祭物、牌位、香案、蜡烛、三牲及供品等,灵桌中间安放的灵位上赫然写着:“先考南宫公讳珣府君生西之莲位”,而府中乐者齐鸣乐,黄纸在盆中一点点燃烧殆尽,哭泣声起起落落的回荡在房中。
“南宫.......”殁梨轻声唤道却又欲言又止。
南宫家一干人等均着白衣麻布、戴着斗笠,而屋子里外各处也都可以看见跪了一地哭泣的家臣和侍女们。而跪在靠近供桌邻位附近不断哭泣的妇人,正是南宫珣的夫人虞氏。
两人慢慢默默没有出声的走到灵位前,殁梨这才看清楚牌位上写着的名字是谁?即吃惊又有些担心的看着身旁没有表情的南宫濋,这时,跪在一旁服侍虞氏的侍女雯儿哭红着双眼,抬头看到了站在中庭的南宫濋和殁梨,惊讶带着哭声叫道:“少爷,您。。。您终于来了。。。可是。。可是老爷他。。。。”
应到身旁侍女突然叫道,南宫虞氏也缓缓抬起头看着站在面前的南宫濋。
南宫濋微微侧头看了看跪在地上哭泣的母亲,淡淡的说:“父亲已去,还望母亲保重身体才是。”
南宫虞氏先是左手拂袖、右手轻轻抬起擦拭脸上的泪水,后挣扎虚晃的站起身来到南宫濋身前,一头扎在南宫濋怀里痛哭道:“老爷,你就这么走了,丢下我们这孤儿寡母,让我们可怎么办才好。濋儿~!”
看着怀里悲痛地母亲,南宫濋微微抬起手将她怀抱住,这是十五年来南宫濋第一次拥抱母亲,也还好这一切的发生殁梨都在他身边,为他默默守护着。
南宫濋就这样静静的拥抱着母亲许久后,一旁的家臣拿来了白衣麻布和斗笠想为南宫濋穿上,可谁知他才刚刚走进身前,就突然僵住了,眼尖的殁梨赶忙走过去一把夺了过来,推开家臣,有些歉意的说道:“还是我来吧!”
“那就有劳姑娘了.....”家臣恭敬的回道。
殁梨拿着白衣麻布站在他们母子面前,眼睛紧紧地看着一身白衣装束的南宫濋,今天显得格外清瘦许多。
被稍稍外露的寒气冻伤的家臣微微点点头,在另一个家臣的搀扶下想厅外走去,可还未走到门口,一群不速之客就已纷纷踏至而来,闻声南宫濋慢慢转过身看向走进来的一大群人,一眼便认出这些人正是多年前差点儿要了自己性命的九大族族长。
南宫濋冷漠的脸上露出一丝的嘲讽,将母亲稍稍藏在自己的身后,冷冷地看着渐渐走进的老家伙们,而九族族长似乎完全没想到眼前的少年便是多年前年他们要斩杀的孩子,只见,一行人已到了南宫濋和虞氏身前,这其中一位族长发声道:“家主已去,还望嫂夫人,节哀!”
南宫虞氏抬头先看了看挡在身前的儿子,又看了看说话的人,南宫虞氏悲痛地点点头回道:“劳烦众位挂心了。只是,老爷这一走。。。。”话未说完,又小声哭起来。
另一个人突然发声说:“是啊~!你要保重才是!更何况,这南宫府也不可一日无主,我们还等着嫂夫人做决定呢!所以,节哀啊!”
南宫虞氏哭诉着:“我一个妇人家,又怎么能做得了主。老爷啊~!你为何如此狠心要丢下我们啊~!”
站在一旁的南宫濋安慰道:“还有我呢!您要保重身体才是。。。。”
南宫濋话音刚落,刚刚第一次说话的老者又说道:“不知。。这位少侠是何人,又为何在此。”
殁梨好奇的盯着那位失去左眼戴着眼罩的老者,已经是耄耋之年的样子,便小声的问站在一旁这张冰块脸的管家南木:“他是谁啊?嘶~!一袭茶色的长袍看样子地位应该是很高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