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秦烽这种流-氓加无赖,美女学姐真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明明占了那么多便宜,到最后却跟吃了多大亏似的。
回想之前激情的一幕,她不由的羞红了俏脸,哼道:“秦烽,你已经把我……你以后准备怎么办?”
他一愣:“我把你怎么了?”
“好啊,你吃干抹净的想不认账,对吗?”她气鼓鼓的说,大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的做派。
“我有吃干抹净了不认账吗,我吃你什么了?”他就是在不认账,不过目光很落在她高耸的胸部,坏笑着说:“对了,我还真吃了你的MM,放心吧,我会负责的,呵呵。”
刘苏的心里好受了一些,但还是一副生气的样子,问道:“你怎么负责?”
秦大少装作若有所思的样子,想了几秒钟才说:“这样吧,毕竟我们刚才没有真刀真枪的干,所以从严格意义上说,你还不能算是我的女朋友。不过呢,哥会大方的给你一个后补女友的名额,当然什么时候才能转正,主要还是看你,呵呵。”
刘苏眼睛一瞪,老娘被你占了那么多便宜,就捞到一个后补的名额,你真以为自己是皇帝,要建立三宫六院吗?
秦大少接着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咱哥们儿太过优秀,身边的女孩子多的都数不过来了,要是没有规矩的话,以后的日子怎么过。苏苏,你以后呢,不许在跟其他的男生搞暧昧,任何形式的暧昧都不行,我会生气的,我要是生气了,你肯定没好日子过。”
刘苏大眼睛一瞪:“什么?老娘还没对你做出要求呢,你先要求我不许跟男生暧昧,你凭什么……”
秦大少打断她的话,晃着一根手指说:“我这个人呢,除了有点儿大男子主义之外,其他方面都是好人。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底线,不然的话,我会继续用点穴大法对付你,下次可就不会像刚才那样轻松了。”
美女学姐心有余悸,下意识的点点头。
“嘿嘿,这才乖嘛!”他笑嘻嘻的说:“等忙完这阵子的事儿,我带你杀回天理教,干掉你们的教主,让你做新的教主,怎么样?”
刘苏表情妩媚的白了他一眼,哼道:“得了吧,男人的承诺永远是靠不住的。你以为天理教都是些小鱼小虾吗,想要杀掉教主,你别做白日梦了。”
他没有反驳,心里想的是哥从不做梦,更不会做白日梦,唯一的优点就是说到做到,你们教主已经惹到我了,她必死无疑。
刘苏马上又笑着说:“你要是真能让我当上教主,我就封你为教主夫人。”
我擦擦,哥是男人好不好。
他嘿嘿一笑:“学姐,要不我们继续刚才没完成的工作?”
“什么工作?”刘苏一怔。
他搓着手,一脸YD的说:“当然是帮你穿衣服啊,你不同意是不是?好吧,那衣服你自己穿,我帮你穿裤子好了。还有,这套保暖衣你喜欢吗,要是不喜欢的话,我可以帮你再换一套。”
“去死!”美女学姐笑骂一句,说:“对了,你从哪儿弄来的女人内衣,难道是放在车上的?你可真是个不折不扣的魂淡啊,竟然连女人的衣服都准备,是不是整天想着,带女孩子去荒郊野地里车震啊?”
“你想知道答案是吧,等你正是成为烽哥的女朋友时,我就会告诉你的。”他一脸深意的说。
经过一番聊天,他得知刘苏使用的武功叫绵力,据称是已经传承了数千年的一种功夫,跟太极拳相比,简直算得上老祖宗级别。
现在的华夏国,会使用绵力的人少之又少,和她掌握的媚术是一脉传承下来的。
聊天的时候,秦大少忍不住对她动手动脚,美女学姐一开始的时候回去反抗两下,后来就听之任之了。
她能够坐上生门门主的位子,是因为她是天理教教主的侄女,而她的父亲,正是上一任教主。
“苏苏,这么说来,你这个门主还是教主的合法继承人呢。”秦烽感叹道。
她摇摇头,说:“也不一定,教主的私生活极为混乱,这些年跟数十上百个男人乱搞,估计私生子已经生了一大串了。当初爸爸那教主之位传给她,是因为我年龄太小,她会不会把位子再还给我,那可就难说了。”
从之前的聊天中,不难判断她的姑姑不但有着超强的X欲,而且对权利的热衷,更是到了一种令人发指的地步。
不得不说,这位女教主还是有一定能力的。在位这十几年来,天理教的发展可谓是日新月异,已经成为华夏国暗地里第一大组织,教众涉及各个行业,并且充斥在军政界。
“你姑姑的功夫如何?”他沉声问道。
刘苏反问:“你问的是拳脚功夫,还是床上功夫?”
秦大少暴汗,没好气道:“我问她的床上功夫干嘛,难道你想让我跟她床战?得了吧,哥只对处子美女感兴趣,就像学姐你这种名声不太好,但绝对是洁身自好的女孩子,才是我追逐的对象。”
刘苏甜蜜一笑,说:“跟你开玩笑啦,姑姑的功夫比我强很多,就算我出全力,她只需要拿出三成功力,就能把我彻底打败。她除了练习媚术和绵力之外,还精通采阳补阴之术,在他身边走马灯似的男人们,没几个能善终的。”
这就对了,怪不得她喜欢年龄小的少男,因为少男们体内的阳气是纯净的,而且数量不比成年人少,最主要的是易于采补。
她又说:“我不止一次的见过,从她房间里抬出瘦骨嶙峋的男人,还有不少精-尽人亡的呢。由于采补得当,她看起来跟我年龄差不多,而且媚术比我更加精通。”
秦烽猜出了她说这些话的目的,搂着她的柳腰说:“放心,我绝不会对你姑姑感兴趣的,我只对她的命感兴趣。”
刘苏晃着他的胳膊说:“要是可能的话,我想求你留她一命,毕竟她一直都对我不错,我又怎么忍心看着她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