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永儿与香香回到韵莞宫时,见大殿内还灯火通明,她们出去时都已吩咐不用等她们回来的,难道是
走进殿中,见詹刑天坐在殿堂上看着她俩,一言不发。
风永儿把香香留在了宫外,慢慢走进殿中,支支吾吾的道。
“哦陛下,这么晚来,可是有要事?”
“朕忙完了,就想来看看你,见你不在就在这里等了。”
他似乎有些失望,本是应该迎来她开心的笑容,可是却见她像是不希望自己到来。詹傲天总觉得,想得到她的心,真心太难!她跟本就不在乎主权之位,更不在乎帝王临宠,对他更是没有一点情感,哪怕是为了那个权位,她都是那么不屑一顾。
“陛下,永儿呆的无聊,便出去走走,不知道陛下这么晚突然会驾临。”
“永儿似乎不太喜欢这个皇宫?”
她确实不喜欢这个皇宫,皇宫深闺处,一是无聊透顶,每天除了弹琴就是弹琴,她现在都不知道除了弹琴还能干什么?怪不得这后宫里的女人会为了争宠斗的你死我活,就因为生活太过枯燥,如果像现在社会一样,能上上网,看看电视,让生活更丰富多彩些,哪还会整天蹲在屋里斗智斗勇?
“皇宫里总是太过押郁,人生就那么几十年,如果能得以四处看看,走遍天下去看看秀丽山河,阅览世界奇景,比得呆在同样一片蓝天下更让人神精气爽!”
她觉得人可以多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可以学的更多,懂的更多,让生活不要那么枯燥。
殊不知她无心的一句话,让詹傲天以为她想要的是整个江山,她想要的他当然愿意给。可是这世界山河,仅是一片昌都平土,而他想给她更多。
他突然生出一个念头,她不喜欢皇宫,那他就给她一个不一样的世界!
“朕原来一直不懂永儿想要什么,可是现在朕有些明白了,你想要的朕会给你,待朕取下这整片山河,奉手陪你览遍世界山河。只要永儿想要的,朕都会给你,朕会陪在你身边!”
他起身,走到她的身边,伸手去抚摸她的脸。风永儿戒备的后退两步,也发现自己刚才的话好像给了他什么提示,取得整片山河?览遍世界河山?他的意思是要开始计划攻向其它王朝了吗?
要取夺其它国土,难道他是要用梦魇了?她也早就想到,在人人争夺梦魇的目地就是踏平列国,横扫天下。可是詹傲天现在就开始计划了,他是不是有些太过急于心切,虽然现在自己掌握梦魇已是轻车熟路得心应手,可是毕竟还是没有实践过对敌万马千军,这样不是很仓促吗?
“陛下在说什么?你知道永儿想要的是什么?陛下要取下整片山河?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总有一天你会懂的!你现在是朕的妃子,可是连朕想碰一下都不能!这是为什么?”
他又一次失望,她对自己就这么抵触吗?他是帝王,想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唯独她,想要她的心想等她的心,就这么难!
“陛下,您答应过永儿不会勉强的,我还没有做好心里准备!”
“是吗?朕怕等的太久,会累!”
她对他没有那种感觉,可是又不知怎么拒绝,帝王的心她很难猜测,她没有把握让自己能全身而退,她现在不是一个人,很多人可能还会牵连其中。
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先找到珍邑,帮助珍邑离开皇宫,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要让自己去帮她,只觉得珍邑她必须得救。在风永儿心中好像生成了一种使命,那就是一定要救出珍邑!
“陛下后宫美女无数,何需要等永儿,至今我的父母生死未知,在未找到我父母之前我不会考虑儿女私情,陛下不必为永儿费此心思。如果我为陛下带来烦恼,那陛下可卸下这贵妃头衔,容我做一名普通人即可。”
“永儿在说什么?这头衔且是说废除就废除的?朕只是想给你更好的保护,并没有想勉强你的意思,也许是朕过自负,太不懂你!不早了,永儿早些歇息吧。”
詹傲天离开了韵莞宫,但她能看的出他很脑怒,在这样的局迷中,他想真正得到的恐怕是梦魇,如果不是因为梦魇,他又怎会这般容忍自己?要尽快找到珍邑,完成重托之后在想法离开。
第二天一早,宫女太监们在景秀宫外围绕着几个地洞观看,还时不时的往里面投下一些吃剩的饭菜。
“多投些食物下去吧,可能下面的那些东西吃饱了就不会半夜出来作怪了,你们听说了吗?这几个晚上都没有听到哭声了。”
“嗯!是啊,多放些下去。”
宫女太监正在喧哗,从人群中走来几个身影。风永儿一身水粉凤袍,多纤姿妖娆,褪却了平日里的清素衣饰,更有凤冠严仪之风。身后跟着香香和禁卫副统领冷无极。
“你们在做什么?见到娘娘到此还不快快让开!”
那一群太监宫女赶紧跑了过来,跪下磕头!
“奴婢叩见娘娘,娘娘千岁!”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风永儿问道!
“回禀娘娘,奴婢们正在给地宫里的东西投食物呢,给它们多投些,让它们晚上少出来作怪。”
她往宫女说的地方看去,在那墙角里,有几处只能容的下一只手臂的洞口,宫女太监们把剩饭从洞口处投入下去。
风永儿走近一看,洞口旁边还放着许多剩饭剩菜。
“娘娘,别靠近那里,里面都是些脏东西,蛇虫鼠蚁什么的常常会从洞口爬出。”一个小太监提醒着。
“世间万物皆有生命,是生命就该被尊重,何况它们是些灵性生物,我平日里也闲的慌,也想给这些小生命施些食物。香香,把东西拿过来吧!”
香香把装着饭菜的篮子递给了风永儿,她靠近那个洞口处,从篮子里拿出一小团米饭向洞口里抛了下去,然后静静的蹲在洞口处等待。
暗室底下,老鼠正在围抢着抛下来的食物,“唧唧吱吱!”的嚎叫着。而珍邑瘫坐在一旁,用杆枝在地上画着小人儿,一边画一边傻傻的笑,因为她画的正是自己小时候的儿子的模样。
“唧唧”
突然一只老鼠跳了起来,撞在了珍邑身上,珍邑手一抖,正画着的小人变了模样。然后她伤心,她停下手中的枯枝,用手去把那个未画完整的小人儿慢慢的扶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