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郡王詹刑天,不愧为昌都战神!”
黑衣人抱着自己多处受了伤的伤口,他不甘心就这样命丧临都,可是又不能暴露自己身份,这样只会若得自己国家招来横祸。更重要的是,如果活着被捕,自己的颜面扫地,将来还如何继承帝位?
他本来设好的局,等风永儿的马车经过东巷,自己带所有琉璃最强悍的百名高手在那里伏击,将风永儿劫持,就算夺不到梦魇,有风永儿在手便有对付昌都的办法。却不想那马车内坐着的并没有风永儿,而是设满暗箭的机关。
当他们接近马车时,自己的人在瞬间被击毙,剩下几名护卫为了保护自己也一并被诛杀。竟没想到自己精心设的局,反遭暗算。
“说这些有什么用,在临都作乱,后果就是死。”
他已不再与他啰嗦,一剑刺入了黑衣人的胸堂上去。他可以容忍别人在皇城肆意妄为,可是决不允许有人对她不利。
黑衣人缓缓倒下,他连看都未看一眼,收起了自己锋利的剑,插回腰间里去。
他要去找到风永儿,在没看到她平安之前他不放心,总感觉今晚的事情并没有不是这么简单。
其它的黑衣人也几乎被剿灭,剩下的事都交给了禁卫。他寻找了半个皇城,还是没有找到风永儿,到了宫门口打探过,并未听说她回宫。
“永儿,你在哪里?”
不知道他几时欠她的,每次都让她好找,上次在皇宫也是这样,这次
他宁愿自己在她心里还是那个残酷无情的人,也不愿意看到她每每都出意外让他担心。
詹刑天凭着感觉一路向西城追赶,终于在一间旧屋找到了一辆轿撵。他奔跑了过去,揭开纱帐,里面无人,但却听到旧屋内传来微弱的声音。
旧屋内一处草堆里,风永儿红润的脸颊,昏昏沉沉中,半醉半醒的挣扎着。
“你们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她的声音很轻细,警告着正在脱衣服的几个男人,她浑身渗出许多汗水,汗珠顺着额头直流,娇小的身躯正在无力的往角落里爬去。
几个男人脱光上服,大摇大摆的向她走去,脸上邪笑,带着罪恶的气息,伸出粗糙的手向风永儿伸延过去。
“不要不要”
“啊”
只听一声惨叫声,男人的手被詹刑天捏在手中,只听“咔嚓”一声,断了男人的手掌。其它几名男子还未跑出门外,就被剑从脖子上抹过,声音都没叫出便已倒下。
詹刑天愤怒的说道:“去死吧!”
男人的脖子被他活活的拎断。
这种场景他怎么越想越熟悉,记得第一次见她时,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救了她。
再看看缩卷在角落里的女人,她怎么老是招来这种事呢?也难怪,长着她那样的容颜,让人看了都情不自禁,老招这种事!
不对!如果是刺客的话,不是把她马上劫走就是会马上要她的命,如果是刺客就不会想着对她施暴?要害她的这个人应该不是与黑衣人一起。
她的处竟真是处处受敌啊,叫他怎能不担心。
他走过去扶住她的手,才发现她全身滚烫,身上布满了汗水,意识也不清,这分明是被人下了媚药。
风永儿的意识慢慢陷入了昏迷状态,她嘴角上已溢出几抹血丝,当她炙热的身躯触碰到他的身体时,一种自然而生的近接,用身躯摩擦到他的身上去。
他把她打横抱起离开旧屋,得找个无人的地方,为她解除身上的药性。
抱着她飞过几条巷子,还是没有一合适的地方,还被她蠕动的身体摩擦的他全身开始难受。
他突然想到自己东郊有一处鱼池作坊,看着她身体越来越烫,如再等只怕是血管爆裂而亡了。
詹刑天抱着她往东郊速身飞去!
作坊是之前自己搭建来闲置时,钓鱼用的,这里除了自已不会再有人来,内屋有间休息室。
把她放在床上时,炙热的身体让她不知觉的扯开了自己的衣襟。
“好热……热……难受!”
放下她时,被她双手抓住,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身上蹭,还露出她雪白的里衣。
他只是想利用自己的武力将她体内的药性驱散而已,没有想过要与她做那种事!
可是这一路被她乱蹭的自己身上竟起了反应。
好吧!她反正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而且时间看似已经不允许他多考虑,那就只好……
他正在想该与不该,回头时,再看她已经扯掉自己的衣物,雪白的肌肤呈现在他眼前。
“真是该死……”
她还在继续拨开自己身上的衣物!
“热……”
触碰到他的手时,被她抓住紧握不放!他无奈,也情不自禁,弄的他也跟着一阵火撩,身体跟着她的手,慢慢的压到她的身体上去。
她没有反抗,朦胧的双眼,跟随着她扭动的身躯,越来越浸醉享受在他的怀中!她双臂环抱在他的脖颈上,使自己的身体离他更近一些。
月光下,两个身体交织在一起,那么迷人,那么香艳!
一阵浓情过后,他才离开她的身体,再一试探,她身上的热度褪去,恢复正常的面貌,红杏桃腮满颊,春风如玉醉人!她微微抖动的睫毛很不适应的撑开来。
睁开眼,见他**的身躯斜躺在自己身旁,一只手被自己压在后脑勺下,而另一只手还放在自己的胸前,她一惊!
“詹刑天”
“嗯哼”
他对着她邪笑!
她清醒,自己没有任何保留的呈现在他面前,第一反应是想逃离。可是揭开被被褥时,发现自己裸露的身体找不到任何物体遮挡。
“你混蛋!”
她伸手打向他宽阔的胸膛上,手未触碰到他的身体,便被他伸出手抓住,身躯还紧紧的向她压了下来。
“怎么?本王努力了一个晚上,还没驱散你身上的热火吗?那好,本王有的是力气,咱们继续!”
什么?一个晚上,那不是已被他吃干抹净?他羞红的脸颊无处可逃,被他牢牢禁锢在他身躯下,无力动弹!
“詹刑天,你闹够了吗?你有妻妾,有那么多女人,你还不够吗?”
明明是他的洞房花烛夜,却还要来招惹她,到底是欠他什么,每次都这样?。
“你是对本王不满意,还是对本王的女人不满意?难道是吃醋了?呃!很不幸的是本王的洞房花烛夜又给了你。”
“你真无耻!我讨厌你的自大,讨厌你的自信,更讨厌你的伪装,还有……”
“嘘”
他再一次的强行进攻,用厚唇堵住了她清香的玉齿,强势的进攻,她的挣扎,一次次的勾起他火燎的身躯,然而又一次的强要了她!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