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们也随之举杯一饮下肚。于牧之看着詹傲天饮下于千瑶倒的酒,才露出了阴邪之色,因为那是一杯绝命酒。他就等着看到詹傲天最后的阐述,因为喝了那杯‘五步揺’必死无疑。
风永儿端起一杯酒,正送往嘴边,却听到詹傲天凑天耳边轻声说道:“永儿,如果今天会有一场惊变,你怕不怕?”
她就算再笨也能看出,这一声寿宴表面上看似为太后贺寿一宴会,实则是暗藏着各种杀机。别人就敢明目前张胆的对她下杀手,那么也不会怕在这个宴会上掀起波浪。就算是这个皇城充满多大的阴谋也不觉得奇怪,列国聚集临都,又启会这么风平浪静?
她放下酒杯,扫视所有人,看不出有任何异样,而且也太过平静,越过平静也代表着越是危险。眼眸扫过詹刑天身上时,正好对上他那沉烈如鹰的双眸。他身边坐着一位美丽而又高贵的郡主,可是又从他眼中看出那位王妃好像不如他的意。
她红唇白齿,妩媚动人,在詹刑天的盯梢下主动的凑近了詹傲天耳边。“陛下,无论今天会发生什么!永儿都不怕,就算是处在多恶劣的环境里,我会在第一时间藏到陛下的身后,天塌下来由陛下挡。”
“哈哈哈!永儿几时学会这么油嘴滑舍了?不过你要记住,一会无论会发生什么事,梦魇不要离身,要好好保护自己,因为今天可能有一场枪林弹雨的激战。”
“陛下只管自己就是,永儿保证五步之内,不会任何东西接近梦魇。”她看了看还摆放在身旁的梦魇琴。
经过刚才与红舞的较量,詹傲天也相信,今天的风永儿也今非惜比。他当初留下琴风也不是偶然,而是蓄谋已久。他这种缜密的心思不是谁都能比的,就算是詹刑天恐怕也不及。
看到詹傲天与风永儿交头接耳的说话,詹刑天此时眼眸中渗出血丝,手上重心用力拿捏着的酒杯“呲呲”作响。是他亲手把她推到了詹傲天的身边,现在又有什么资格生气?
“王爷,你听!这里已经布满了重重危机,还是先把这种儿女私情放一边,度过了今天的劫数再思香粉红颜吧!”楚炫音小声对着他说道!
“你即已发现,为何还留在这里不走呢?”
“因为我放心不下你,也不会让你一人处于危险之中。我是你的妻,当然会随你并肩作战。”
他突然转向楚炫音,他真的很不喜欢她,哪怕她做的再好对自己再怎么温柔,都从来没想过有去触碰她的**。可是对风永儿就不一样,总想时时将她含在嘴里让它融合到自己的心中最深处,也许这就是爱!
“一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混乱中,本王会顾不上你。”他为自己斟了一杯酒,一口喝了下去,眼睛却没有离开过那两人的身上。
就在这时于牧之端了一杯酒从坐位上站了起来,是时候了。“陛下,你我君臣这么多年,臣这一杯酒先敬陛下!”
詹傲天没有理会于牧之,而是轻声的对风永儿说道:“他们已经等不及了,这里在坐的每一个人,个个都巴不得朕快点死。人心险恶,朕作为一国之君,还要处处提防着朕的臣子们,一不小心不止会帝位不保,连朕的命与这江山都会成为别人的囊中之物,朕!实在害怕。”
“怪只怪,这大好河山太过诱人,这崇高的龙椅太过庄重,它会吞噬人心。”
詹傲天突然提高了嗓子。“五步摇,中毒者,五步毙命。”詹傲天观望着手中的酒杯,嗟叹的说道:“好恨,好恶毒,朕的好皇后,还有朕多年来最信任的丞相,国仗。就在今日,想要朕的命。”
“哈哈哈你既然知道,我也不防告诉你,你以为你喝的那杯酒只是五步摇吗?传说五步毙命,可是你不移动五步,在半柱香之内同样也会毙命,而且是无药可解,无药可医,你今天必须死。”只听于牧之阴沉的声音厉声说道。
还有些在场的朝臣还没有明白过来,于牧之是怎么了?怎么敢这么对陛下说话?难道他要谋反?要在今天当众弑君吗?“于丞相,你是不是疯了,怎么敢这么对陛下说话?”
于牧之吼向出声的那位朝臣道:“你给我闭嘴,给你们机会逃命却不走,还要留下来为詹傲天陪葬,真是不知所谓!肖大将军,看你的了。”
这时大将军肖典巨,也站了起来,啪了三下手掌。突然从殿外涌进一排排军队,把整个宴会场团团围住,两边的宫墙楼上都布满了弓箭手,对着中央,随时准备发射手中的利箭。
“这是怎么回事?肖将军,你是要造反吗?”太史顾都站了起来指着肖典巨说道:“你竟然带兵进宫弑君?你不怕被诛九族呃”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站在他身边的肖典巨一把匕首刺进了胸堂,鲜血从匕首刺进的地方缓缓流出。
“你的话太多了。”只听“碰”的一声,顾都已被肖典巨一脚踢了出去,倒在了地上,也无了气息。
在坐的其它人看到此景早已被吓的瑟瑟发抖,不敢再作声。许多都是朝中文臣,他们都鲜少看到残暴肆虐的场面,所以会胆怯。
“你杀了朕的臣子,你位及人臣,不护国爱民。仗着自己手握重兵,却野心勃勃一心想介入江山之争,你到底有何胆量敢弑君?又有什么资来争夺这江山啊?”詹傲天也没想到,连肖典巨也参与于牧之的谋反。
“我常年领兵在外为你拼杀换取昌都的稳固,也让昌都边僵和平多年,赢得许多将领的追随,我承认你对我全族不薄,可是你敢说你没有因此而忌惮于我吗?削我兵权那也是尺早的事,我好斗惯了,不想落得个卸甲归田的下场,所以我只能反你。我要的不多,昌都江山我分一半足矣!”
“好!很好,朕削你兵权难道不应该吗?你看你今日不就来反朕了吗?只怪朕出手太晚而已,座拥这江山还真不能让一个臣子的兵力大过自己,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这个理由朕可以理解,可是于丞相呢?又是为何而反朕啊?”詹傲天又问向于牧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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