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知道了师傅。”
“我现在先授你入门决,你回去自行练习。琴的弹奏之法你已是掌握精确自然不用我多教。只要记住这些口决就好了。八度两音,则听则鸣。散音入梦,痴迷入之。泛音有节,拨有昧之,托有损神之,抹有乐为之,挑有扰之,剔有噬之,摘有浴之,打有悲之,轮有苦之,撮有眠之,拂有唾之。然左右不一,上下不致之。左为凶左为柔之,远为器近为牢之,中为欲远近为娱之,上为静下为动之,雌为痴雄为清之,动为损体静为伤智之,大者为乐,小则为舞之,可动、可静、可悲、可欢、可痴、可明、可亡也!可记住了?”
“我记的不太清楚,师傅可否再念一次?”
“真正的不是要真的记住这些口决,而是明白其中的决窍。琴谱上记载有曲谱,其中有一首名为《泣天咒》此曲决技最为凶猛,也很凶残。而且还有反噬之险,不到万不得已尽量慎用。以《江山恋》《舞乐生》《炙殇》三曲为进,以《清风鸣》《绝缘》二曲为退。以《九幽》为铺,或媚或幻或诅。可有明白?你且先回去练习,如有不懂的再来问我。切记,以死物活练,以活物备手。”
“哦!我先回去试试。”她手握琴谱,离开了齐乐宫,这些古言虽没太懂,但可以慢慢回去参考,再怎么也离不开琴的弹奏之法不是?
“风姑娘,明太医在韵莞宫等候了,您快些回去吧!”只见半路被一小宫女拦截,急促的说道。无疑就是明遣怀,答应过的来为她医治脸上的伤,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
“走!先回去吧!”
“站住!”
从风永儿对面缓缓走来两个女子,杏脸桃腮也算明艳动人,只是那头饰装扮的太过刻意,发簪过多显的有些庸俗。穿着上等丝绸随着娇小的身躯摇摆,身后跟着六七名宫女模样。
风永儿没有理会这几人,而是直接从她们身边错身而过。
“丑八怪,本宫叫你站住,你没长耳朵吗?”
一个宫女凑近风永儿耳边说道:“风姑娘,这两位是柳贵人和淑贵人。”
看来她想不去找麻烦,麻烦自会来找她。师傅说的对,趁着詹傲天对自己还有好感的情况下,赐给的特权与封赏还是要接受,这样会为自己挡下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什么都是讲权利和地位,而且自己也没有那种给人点头哈腰的习惯,更没有屈服于人的习惯。
“二位贵人,请问有事吗?”
“大胆,见到二位娘娘不上前下跪行礼,还胆敢出言不逊?”淑贵人身边的宫女上前斥怒道。
“不懂礼节,那就教教她,让她以后明白在这宫里什么叫做礼节!给本宫掌嘴!”
“谁这么大胆,敢在朕面前掌永儿的嘴,是不想活了,还是没把朕放在眼里呢?呃”
“陛下!”
詹傲天突然出现在两位贵人身后,一句话吓的众人连连跪了下去,柳贵人和淑贵人更是吓的瑟瑟发抖。
一阵沉静之后却见淑贵人鼓起勇气抬起头来说道:“陛下,她不过是一个刚入住皇宫的民间女子,给臣妾行个礼也是符合规矩,陛下何必动怒?”
说话间声音却是带着颤抖,柳贵人偷偷的给她使了一个眼色,暗怒她的愚蠢。淑贵人!是沉瑕关县令林光尧的侄女,当初林光尧收集百姓银两,私建粮库被告叛变,他为表忠心把自己的侄女献给了詹傲天。林淑敏受了詹傲天几天的宠爱,就被封了贵人。但却是脑子不够用还以为詹傲天会念旧情,还像当初进宫时受到的恩宠一样,犯了事不会责怪她。
詹傲天震怒,但却没有显在脸上,而是悠然自得的说道:“居然淑贵人这么说,就从今日起淑贵人除去贵人之衔,贬为二级宫女(宫女分为一级,二级至三级,等级高的比等级底的权利大),且般出芳香殿,相信这宫中的礼节她也应该都懂!”
“不,陛下!求陛下饶了臣妾吧!臣妾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陛下!”林淑敏惊慌直磕头,磕的血从额头渗出,现在才后悔了自己的言辞,但却已是为时已晚。
只听詹傲天冷冷的说道:“带下去!”
身后跟着的两名太监硬是把林淑敏拉了下去,远远的还能听到她哭诉求饶的声音,詹傲天连看都未看一眼。
风永儿也并不见怪,自古帝王都是最无情的,就算是个枕边人没有真爱过也是有夫妻情份,狠起心来眼都不眨一下。不过像林淑敏和柳尘烟这样的势力眼,给予这样的惩罚也算是该有的应德。
那柳贵人还跪在地下瑟瑟发抖,一直未敢抬头,身怕一不小心就被牵连。
“永儿,我们走!”
詹傲天与风永儿离开,那柳尘烟却还跪在原地不敢作声。没有得到陛下的赦免又不敢起身,直到看不见两人的身影才慢慢的抬起头来。愤怒的双眼盯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厉声说道:“风永儿,你不会得意太久,走着瞧!”
韵莞宫!
明遣怀面前放着一个药箱,里面放许多大大小小的瓶子,他从中挑选出了几个瓶子放在了桌上,詹傲天与风永儿坐在一旁观看着。
“你们两个过来,把这药粉抹在风姑娘脸上的伤口处。”
两名宫女端着托盘走到风永儿身边,先用净水在疤痕上拭擦,再把药粉轻轻的撒到那疤痕上,一切就绪等着伤口的反映。
“风姑娘可有什么感觉?这药只是先驱除伤口中的淤血,因为你体中还含有一种毒素,要这伤完全好起来的话,还得要先解了身上的毒才可以。等过一会看看伤口反应臣自然就知道姑娘所中的是何剧毒了。”
风永儿开始觉得自己的脸越来越烫,有炙热的疼痛,已是忍的额头渗出许多汗水。
“是不是很痛?”詹傲天见状,担忧的问道,他比谁都还更焦急她脸上的伤痕。
“嗯!很痛。”
“姑娘再忍忍,等到这疤痕脱落就好,可以先喝些水,惹是真的疼的忍不住,可大声叫喊出来。”
“永儿别怕,朕在你身边!快去倒些水来。”
宫女惊慌的把水端了过来,永儿喝了一口,马上就喷了出来,双手抚住脸“啊”的惨叫一声!“好疼!啊”
“明太医,怎么回事?”詹傲天立即站了起来,对着明遣怀怒吼道!
吓的明遣怀双腿“扑通”跪了下去!“陛下不必担心,这是正常反映,说明臣的药已与毒素正在相溶,请稍等片刻就好!”
“啊好疼!好痒!太医,这是什么药啊?”
只见她脸上那几道疤痕慢慢的冒出一丝丝白烟,疤痕也慢慢的开始溃烂,浓水混合着溃烂的疤痕脱落下来,发出阵阵刺鼻的臭味,连詹傲天被熏的捂住鼻子不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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