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霞院中,楚炫音面前站着刚从花丛里出来的男人,一脸猥琐,正等待着她发话!
“你们男人哪!就是经不住那一股子诱惑,你这副样子看了都让人作呕,还狠狠的将她宠一翻,真是便宜了你,你说……她还会活到明天么?”
邪魅的烈焰红唇下,玉珠真璧般的白齿扣人心弦,她一边抚摸着手中的白色玉兔,一边冷冷的说着,似乎都不愿意多看男人一眼。
“……”听了楚炫音的话,男人额头渗出几滴汗!手也不自然的来回戳卷,低头不敢言语。这不是王妃让自己这么干的吗?现在似乎又有责备的意思!
“春儿!”
春儿手捧一个包裹递给男人!
“这里面的银子够你享用下半辈子了,明日起!你就不必出现在王府了,一会让人送你出去!”
“奴才知道!谢谢王妃……”
“去吧!”
男人接过包裹,点头哈腰的跟着春儿走了出去!
一条狭小的山路,黑暗的看不清五指,树枝上传来“咕咕咕”的鸟鸣声。一个黑影从树林中飞过,正在前行的男人惊恐的东张西望,一道闪光刺入他乌黑的瞳孔中!那不是黎明来临,而是生命的尽头。黑影从男人身边闪过,只见男人停顿片刻之后才缓缓倒下……
第二日,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敲打在风永儿和香香的心里!
一个家丁站在房门口禀报着!“王妃让奴才来知会姑娘一声,如果需要丫鬟婆子,尽管分咐,惜莲昨夜落入荷花池中……人没了!”
“什么?”风永儿和惜莲同时惊叫!
“你们……不会是弄错了吧?”香香问的小心翼翼问道!
“今日一早,花奴们修理荷花池边上的花盆时,发现池中有异样,等侍卫打捞上来时,才知道是姑娘院中的惜莲,已经确定人是昨夜死的!”
风永儿脚一软,差点摔倒,而香香则是大声痛哭起来!
“惜莲……呜呜呜!惜莲……”
“你们一定弄错了,好好的一个活人,说没就没有了?无缘无顾怎么会掉到池塘里去?”
“确实是姑娘院中的惜莲,小的不敢撒谎。”
“人在哪里?”香香与惜莲与自己虽是主仆关系,但是在这异世每日相伴,互相照顾,却如同亲人。她两行泪从脸颊划滑落,人没了总要去看看。
“还停放在花池岸边上!”
风永儿这些天只觉得香香和惜莲每夜都在照顾着她,因为担心,她时常被身上的伤口痛醒,都夜里守着为她上药,要隔时拭去伤口上粘带的血渍,两人都几天没好好的合眼。就在昨夜才感觉好些,让香香和惜莲自己去休息,可是今天一早香香起来以为惜莲也早早起来去熬药了,就没太注意,没想二人等来的就是这样的一个消息。
风永儿没有说话,而是走出院子向荷花池走去!香香痛哭着跟了上去。她两来到荷花池,一群下人远远的围观着一块麻布遮盖住的尸体!她从人群中拨开一条道,慢慢的走近那具尸体,下人们的目光也落在她的身上,至从上次被当众抽鞭之后,府中的下人们都对她避的远远的,那几道伤痕依然依附在她的脸上!她只是曾经得到过陛下的青睐而已,和她们这些下人并没有太大不同!
她慢慢揭开麻布,下面一张惨白的脸,双目紧闭,嘴角上竟有划破的伤痕?不对!风永儿又将麻布往下翻开,惜莲身上的衣服竟是破损的零零碎碎,还有处肌肤外露,肌肤下是一块块淤青的痕迹!她瞪大双眼,到底是谁这么残忍?
“詹刑天……”她口中念出三个字,因为只有他说过会用香香惜莲的命来要挟她,会让她两在地狱为她指,是因为那晚激怒过他吗?
香香“呜呜呜!”哭的不停!
她为惜莲盖上麻布,看着这花池上的一切!已是两眼面红,她穿过两个世界,两个世界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同。生命就是如此脆弱,昨日也许还在谈笑风生,今日就是阴阳两隔了?
“惜莲!你去吧!这也许才是解脱,你要跨越这个世界,到另一个没有痛苦的地方去……是我对不起你,没能保护好你!还有几天你就满十五岁……”她才十五岁,若在现代二十一世纪,一个十五岁的孩子还在上学,还懵懵懂懂的被父母宠溺着。她比她们年长,却没能保护她!开始害怕,她紧紧的去抱住已哭的伤心欲绝的香香,从今以后她不能在失去香香,她要将香香她起来……
直到午后才将惜莲简单的葬在王府后山中里去,一个丫鬟能够葬在王府后山,不被抛尸荒野就已经是不错了。当奴婢无人敢奢望太多,因为她们的命在权衡高位上的人来说就如同深坑泥浆,不动摇不影响他们的权利自然是可有可无。
午后詹刑天回到王府听说此,起步走了出去!刚踏房门。风永儿已站在他面前,那双血红的双眼愊臆的慎人,连詹刑天也被怔住。这是他第一次见过她如此的忿愤!
香香轻轻的拉扯一下永儿的衣服,偷偷撇了一眼詹刑天吓的赶紧低下头!
“姑娘!我们走吧!”
她看着自己身后担惊受恐的香香,她已不敢再搭上香香的命,自己连自我保护的能力也没有,又用什么去保护她!
“我真想看看一个人的心到底有多少罪恶?詹刑天,你怎样对我要可以认命,可是你就不能放过她吗?她才刚满十五岁啊!你残忍无人性,纵使是我不随你愿,在你眼里也许什么都不是,可那是一个生命!”
她目光再次与他对视,而他却不知怎样开口,如果能让她心里的痛减少几分,被她中伤又何妨!她以为这事是他做给她看,用一条生命故意给她警戒。
许久后他才冷漠的从她身边越过,好像这一切什么也没有发生!
不久惜莲的死已传遍整个王府,然而人人都私底下传言,詹刑天有意为之,目地就是为了报复她对王爷的不敬之罪。他本就无情,身在王府招惹他即使有陛下也不能护佑,更何况那个只是一个贱命的奴婢。
妖娆动人的楚炫音靠在贵妃椅上,修长的五指撑在下巴低下。阴笑道:“就死了一个丫头竟能让她如此伤心?到底是怎样一个女人啊?”
“她还去找过王爷!”春儿在旁说道!
“这种人哪!总是假惺惺装可怜博同情,而男人们偏偏就喜欢!可真是有意思……”她炫音虽身为他的妃,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詹刑天连她的手都不曾碰过,她与那位永儿谁也不比谁好多少,顿时觉得自己是多么可笑。
“王妃有何打算?”
“还能有什么打算啊!王府里的一切王爷恐怕也尽收眼低,若怒了他,连我这个王妃怕是也没有好果子吃,还是安安份份的好些。”炫音算是看的明白,弄死一个丫鬟他不会怎样,见好就收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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