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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前出现了一片看起来十分迷茫的空间,没有颜色,没有风,没有任何的自然景物和人文景观,当然也没有任何声音。【\/本\/文\/来\/自\/八\/戒\/中\/文\/网\/】我一看自己的身边只有鳌头鬼。
我说:鳌头鬼,咱们俩这是到哪里啦?
鳌头鬼说:这就是你爹的梦境!梦境其实也是一个空间。
我说:那既然是我爹的梦境可是怎么看不到我爹啊?
鳌头鬼说:等一会儿你爹就出现了!
我说:这是怎样一个空间啊,灰蒙蒙的,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
鳌头鬼说:元宝,你看现在空间里已经出现景象了。
我一看,现在眼前真的是出现了一些景象……有山,有树,还有坟丘……
我说:鳌头鬼,这里不是西山坟地吗?咱们俩怎么又跑这里来了?
鳌头鬼说:因为咱们俩是从西山坟地那里来的,所以你爹的梦境自然就出现了西山坟地的影像,做梦就是这样,梦到的人是来自哪的,梦境里就会出现哪的影像!现在影像已经出来了,我想你爹马上就会来了!
我听鳌头鬼这么一说,既紧张又兴奋,心里想:爹啊,儿子现在终于要见到你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终于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我的眼前出现了……我爹来了。
我的心里一阵酸楚,然而我却突然大笑起来,我笑着说:爹啊,你好吗?儿子想死你了!你和我说话啊?
我爹也看到我了,我爹也“哈哈”大笑起来,我爹说:元宝啊,你这个狗崽子,你这么长时间跑哪里去了啊,你可是把我和你娘想死了啊!儿子啊,你是不是已经死了啊?快来让爹看看!
鳌头鬼对我说:元宝,你看,你爹在梦里是可以说话的!
我没有和鳌头鬼对话,我和我爹搂抱在一起,我们两个都“哈哈”大笑。
我和我爹彼此松开以后我开始告诉我爹我的这段经历。
我爹笑着说:哎呀,元宝啊,你没死就好啊!
我说:我过一段就可以回家了,你告诉我娘和大状她们不要担心我!
这时侯站在一边的鳌头鬼走了过来。
鳌头鬼说:元宝啊,咱们开始唠正题吧!
我爹瞅了瞅鳌头鬼说:元宝,这是谁啊?
我把鳌头鬼介绍给我爹。【\/本\/文\/来\/自\/八\/戒\/中\/文\/网\/】
鳌头鬼管我爹叫“老爷子”,鳌头鬼说:老爷子,我们这次来主要是问你一些事情,因为你的身体可能叫黄保长他们控制了,没法交流所以我才带元宝到你的梦里来的!
我爹说:是啊,我的确叫那个黄保长给控制了啊!我现在一天心里头什么都明白,可就是没法说出来!
我问我爹,我说:爹啊,那次你叫黄保长不是给抓走了吗,抓走之前,你说你好像和黄保长在一起玩过牌,是怎么回事儿?
我爹说:那天我去到保安屯请大神,在西山坟地遇到了两个黄皮子附了死尸的体,然后我们三个去打牌,后来又找了一个人来一起玩,那个人就是黄保长啊!
我说:爹,这个我基本也猜到了,可是黄保长为啥把你放回来了?他把你放回来以后,你的嘴里怎么不断地嘟囔“幺鸡,二条,和了”呢?
我爹说:唉,我那个晚上我和他们玩牌的时候总是胡幺鸡,二条,最后不是还赢了一包冥纸灰吗!那天我手气好,赢了黄保长他们,那个黄保长就说,你们看“幺鸡”“二条”就是吉利词啊,这老东西和咱们进营秘诀挺有缘分啊!咱们阻止屯子里的人进西山坟地的事就拿他家当切入口了!
我说:爹,那你回来怎么从来没跟我们说啊?
我爹说:说啥啊,回来我就把这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黄保长把我抓走的那天本来是没打算让我活着回来的,他们把我领到一个巨大的圆石头边,然后,就说“幺鸡,二条,胡了”,然后石头就开了,他们把我带到里边,里边有个看起来说得算的女的,看了看我,对黄保长说,黄保长,这么大岁数的咱们训练营不能要,你马上给送回去吧!不过你得让这老东西把嘴闭上,别让他把咱们这里的秘密说出去!黄保长当时还和那个女的说,山口教官,那我杀了这个老东西灭口算了!那个女的山口教官说,不能杀,杀了这老东西一到阴朝地府,阎王一审问的话,咱们这里的秘密还不是照样得泄露!那个山口教官说连黄保长都得把阴籍改了,一方面抬高自己的身价,一方面也避免阴间察觉训练营的事情!唉,后来,黄保长他们就把我送回了屯子里,开始我还记得那句“幺鸡,二条,胡了!”,可是其他什么事情也想不起来了,后来我能够想起来的时候,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鳌头鬼听我爹说完这些话一拍我的肩膀说:元宝,这回西山坟地的秘密终于可以解开了!
说完,鳌头鬼就问我爹一些问题。
鳌头鬼说:老爷子,黄保长带你到的那个圆石头上是不有字啊?
我爹说:有!
鳌头鬼说:是不写着“魔鬼训练营”?
我爹说:我不知道……我不识字!
鳌头鬼说:他们说“幺鸡,二条,胡了”那块石头就开了?
我爹说:这个我保证没有记错!那块石头开的时候还发出比较好看的绿光呢!
鳌头鬼对我说:元宝啊,没想到进魔鬼训练营的秘诀就是那句“幺鸡,二条,胡了”啊!
我说:鳌头鬼,咱们那天看黄保长和杨大虎他们打牌不是也说这句话吗?你说他们为什么总是说这句话啊?
鳌头鬼想了想说:看来这句秘诀也许必须得反复地说才灵验啊!
我说:鳌头鬼,你分析得挺有道理啊!等找到朱先生咱们再好好分析一下!
我听我爹说到那个叫山口的女教官,我想到了庄小姐和山口千惠!
我说:爹啊,你没仔细看看那个叫山口的女教官吗?
我爹说:那里头就他一个女的,我当时还真仔细看了,长得很蛮横的一个姑娘!
我一楞,说:爹啊,难道你没有看出来她很像庄小姐……庄梦蝶吗?
我爹晃了晃头说:那可不像,那个山口教官的长相和庄小姐比天地之差啊!庄小姐多么漂亮啊!唉,只是可惜了,元宝啊,你不在家的时候,庄小姐叫日本兵抓走了,现在也不知道生死!
我听完我爹的话脑袋彻底糊涂了,应该说我和我爹看到的那个山口应该是同一个人啊,可是为什么我看她就是庄小姐,而我爹怎么说不是呢?
我看了一眼鳌头鬼,我说:鳌头鬼啊,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鳌头鬼说:那只有等到进到魔鬼训练营以后才可以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我说:哎呀,这是什么事儿啊,叫人脑袋都疼!
鳌头鬼说:元宝,我看咱们问的差不多了,咱俩就到这吧……回去!
我看着我爹有些恋恋不舍。
鳌头鬼看出了我的心思,对我说:元宝,你不要难过了,等咱们把事情办完,你就可以回家孝顺你爹了!
我说:恩!我明白!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和鳌头鬼又坐在了我的家里。这时候已经过了子时。此时我爹,我娘还有大状都已经睡熟了。
我走到我爹我我娘的跟前舍不得地看看他们……我看到我爹的嘴角充满着笑意,但是布满皱纹的脸上却有纵横的泪水在流淌……
鳌头鬼说:元宝,咱俩托完梦了!
我想起了梦里边的一个我不明白的问题。
我问鳌头鬼,我说:鳌头鬼,你说我和我爹在梦里见面的时候,本来我心里很酸,我想我爹也一定心酸,可是我们为什们彼此大笑啊?
鳌头鬼说:你们彼此大笑就对了,梦里的情绪往往都是反的,你们笑的越狂说明哭的越凶!
我说:哦,是这么回事啊!
正在说着笑哭的事情,突然我们听到了屯子里传来狗叫声,隐隐约约还能听到人哭。
鳌头鬼说:元宝,走吧,咱们出去看看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又看了一眼熟睡的爹娘,转身和鳌头鬼出了屋子。
这时早已经快亮天了,天上的星星已经显得稀稀拉拉的了,外边起风了,呼呼呼地吹着,叫人的心境立刻就混乱起来。我昂望了一下天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远处人的哭声越来越大,看来,的确是谁家有丧事了!
鳌头鬼对我说:元宝,咱俩快到镇上去和朱先生会和,然后我把你两个守护身体的魂魄送回到身体那里去,然后咱们再去会议坟茔!
我说:好吧!
于是我和鳌头鬼这两个魂魄借着风力,很快地向镇子里飘去。
可是奇怪的是,这一路上我们又遇到了三家办丧事的。
我说:鳌头鬼啊,这是怎么了啊?怎么有这么多人死去啊?是不是发生瘟疫了啊?
鳌头鬼说:元宝,我想不出意外,这些死的人一定都是壮年人!
我说:你凭什么这么说?
鳌头鬼说:凭直觉!……将来看看我的直觉是否准确!
我说:唉,这究竟是怎样一种瘟疫啊!
鳌头鬼说:哼,小日本儿就是最毒的瘟疫!
我和鳌头鬼瓢到镇子上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我领着鳌头鬼径直向原来朱先生的家,现在的“东夷之春”走去!奇怪的是在镇子的路上我们看到了许多出殡时候撒的纸钱……一阵风吹来,这些纸钱懒洋洋地在风中飞舞,像是忧伤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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