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脸已经泛出青色的皇上突然笑了,叶寒萱皱起了眉毛,低语问了四爷一句。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不清楚,想来皇上也快要藏不住了。”
说着,四爷与荣庆王对视了一眼,表示要做好皇上动手的准备。
“荣庆王何在?”
果然,皇上最近当真是一点性子也没耐得住,手是才有几分把握,就提到了荣庆王。
“回皇兄的话,臣弟在此。”
荣庆王眼帘一掀,很是冷静地把目光移朝向了皇上。
“荣庆王,先帝在世的时候,就极是看重你,觉得你是个有才之人。
虽说这皇位被朕所得,你好歹也是朕的亲弟弟,朕自然是不会亏待了你。
若是你有什么想要的,你只管说,朕自然会成全你。
只是朕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荣庆王你不但没把朕这个皇帝放在眼里,竟然还如此胆大包天,竟敢私养军队。
如此谋逆之举,荣庆王,你想造反不成吗?!”
说着,皇上举起酒杯,将酒杯重重地砸在地上。
这一声“当”出现,宫中的侍卫皆早有准备的穿着森冷的铁甲,迈着整齐的步子以最快的速度,将所有人都给包围了起来。
女眷看到这个情况,个个吓得脸色发白,不明白这闹得是什么。
不是说摆宫宴,庆祝中秋,这好端端的,怎么就起了杀伐之气?
“!”
“!”
这个情况一出现,三皇子跟十二皇子皆是一愣,然后凶狠地瞪向了对方。
只是,当三皇子与十二皇子看到彼此的眼神时,眼里的惊讶之意更明显了。
三皇子跟十二皇子皆是以为,今天这场鸿门宴是对方给皇上出的主意,在皇上的面前讨卖乖。
可是大家毫不掩护的愤恨表情让三皇子跟十二皇子明白,今天这场鸿门宴乃是皇上要摆的。
他们两个对此事,却是全然不知情的。
想着最近一段时间,自己就跟犯人一般,被荣庆王与四爷的人盯得死死得,三皇子跟十二皇子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合着他们蹦哒了半天,却是被父皇这个亲生老子给利用耍了?!
他们的父皇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把皇位传给他们俩的任何一个。
父皇之所以对他们说那么一番话,给他们希望,只是想利用他们俩分散了荣庆王与老四(四哥)的注意力。
荣庆王与老四(四哥)的注意力被他们分散了一些之后,父皇则可以趁着这个空,布置一切。
想到自己尽心尽力地帮着皇帝这个老子,皇帝这个老子从头到尾对自己只是存了利用之心,三皇子跟十二皇子的脸色不是黑,那是青!
“皇上不愧是皇上,二十年过去了,也不曾有丝毫的改变。”
事到如今,荣庆王又怎么会比三皇子和十二皇子蠢,想不通,为什么前不久,皇上一反常态,挑中了三皇子与十二皇子两个儿子。
皇上并不是真的觉得,这两个儿子最出色,最有资格继承自己的位置。
只不过那个时候,荣庆王与四爷盯皇上盯得太紧,叫皇上的任何东西都瞒不了人。
所以,皇上干脆扯出三皇子与十二皇子两个儿子,好替自己打掩护。
皇上没在意过亲兄弟,至于亲儿子,他有那么多儿子,少两个,也不是问题。
更何况,他只是小小利用一下儿子,又没有要两个儿子的命,这就更加没有问题了。
这段时间,荣庆王与四爷当真以为,皇上对他们的事儿已经无能为力,所以把烂摊子丢给了三皇子与十二皇子。
想当然的,荣庆王与四爷更在意三皇子和十二皇子的动向了。
不成想的是,皇上今天又直接上演了这么一出大戏。
“荣庆王,你胆大竟敢逆上谋反,来人,把荣庆王一干人等给朕拿下!”
皇上冷笑不已,皇宫可是他的地盘儿。
荣庆王等人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他就是料准了荣庆王的这个心理,才能做到请君入瓮。
“皇上当真是摆了好大的阵仗啊。”
看到侍卫将所有人团团围了起来,那森冷的杀气叫不少女眷吓得直打哆嗦。
就眼下这个情况,荣庆王笑了。
“老四,最叫朕心痛的还是你。
荣庆王之前不顾你的生死,是朕一手把你养大,视你为己出。
如今,你竟然为了一点利益,不但背叛朕,还与荣庆王一道谋逆。
你们父子俩凑在一起,就只能做出如此龌蹉不堪的事情来吗?”
皇上丝毫不把荣庆王的笔空放在眼里,如今他不但大权在把,且已经完全控制住了局势。
哪怕荣庆王没有露出害怕的表情,也无非是虚张声势,今天起,他才是唯一一个胜利者。
“是谋逆反上,还是掰反归正,只怕不由你一人说了算。”
荣庆王笑笑:
“陈阁老乃是三朝元老,想来还记得先帝的笔记吧?”
今天有人躲了,可是真正有理由不来的人,却又来了,此人就是陈阁老。
陈阁老年世已高,活着就已经是奇迹了,自然是不能多劳累。
但今天这场中秋佳宴,陈阁老不顾自己年迈的身体,却是来了。
“回荣庆王的话,先帝的字迹,老臣自然还记得清楚。
在场中人,除开老臣之外,亦有不少人皆是见过先帝的字迹的。”
陈阁老点头,应了一句。
“你、荣庆王,事到如今,你还想耍什么花样?”
一听荣庆王这么说,皇上的脸皮子绷了绷,紧得厉害。
先帝曾留有一道遗诏,这事儿,太后已经告诉皇上了。
太后曾费了不少力,想从那些在先帝身边待过的人身上找出线索,把这道如同炸弹一般存在的遗诏给毁了。
但二十年过去了,太后却是连一点线索都没有探出来。
皇上知晓此事之后,在利用三皇子和十二皇子这两个儿子引开荣庆王父子俩的注意力之后,他便着手去查了这事儿。
太后说有这么一道遗诏的存在,皇上自然是不敢妄下判断,认定是太后弄错了。
都二十年过去了,太后用尽一切手段,除了知道它的存在之外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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